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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謝安和陸氏;如果是朋友,又為什麼要陷害耿亭勻和耿氏,讓謝瑋抓姦在床?
“雲弟……”耿祁山眉頭緊皺著開口。
“哎。”雲老面色沉沉,眉頭始終緊緊地皺起;他沒好氣地瞪了耿亭勻一眼,如果沒有他和耿氏的這一團腌臢事兒,自己很快就能功成身退了,可現在卻是要擔驚受怕著,“你看亭勻耳後、手腕、胸前,全身應該一共有七個紅點。”
話音剛落,耿祁山和耿青柏同時打量著耿亭勻,兩人不約而同地抓頭看向雲老,似乎他懂的東西總是比他們要多,甚至好多東西他們是連聽都沒有聽過的,“……那是什麼?”
“清醒。”雲老低下頭,眼底帶著一抹沉痛又似懷念,“一種讓人不自覺的升起情慾卻不自知的春藥。”同時也是整個岐黃醫道能夠調製出來的春藥中最頂級的一種;名為清醒,就是因為不管那個人多麼的縱情縱慾,事後都能非常清醒的回憶起所有的事情,就好似真的只是自己清醒著衝動了般。其實還得感謝謝瑋的那盆涼水,沒有
涼水,沒有涼水,清醒的藥性不會聚結成紅點,也不會被人發現;看來謝家,果然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猛然一股冷冽浮上心頭,甚至他已經開始懷疑,謝安和陸氏是不是真的死了。
當然耿家的另外三個人也早已經驚呆了,這天底下竟然還有這種春藥。
耿祁山艱難地吞了口唾沫,有些慌張地轉頭看向雲老,“聽說顧瑾汐乃岐黃醫道的高手,連一隻腳已經踏進了鬼門關的人都被她拉回來了,雲弟你說會不會是她……”
“不清楚。”雲老低下頭,閉上眼心裡七上八下的,如果真的事情已經暴露了,那這件事情就真的沒有辦法善了,必要的時候他不介意親自動手血洗了謝家!
耿青柏自從知道事情可能已經敗露了之後就面色蒼白著,甚至連身子都有些搖搖欲墜,“七爺爺,雲叔,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如果真的被人知道是他們下毒害死了謝安和陸氏,到時候他們可就真的逃不掉了。
“你們先別慌,事情未必有是我們想的那麼糟糕。”雲老薄唇微微抿著,低頭垂眸,眼底飛快地劃過一抹狠戾色,“瞧著謝逸和謝瑋的反應應該不像是知道了,不然他們不會對我們禮待有加;只是那個算計亭勻的人,不管是誰,始終是個威脅。”這個人一直潛伏謝家到底有什麼目的?
“可是……”耿青柏視線掃過耿亭勻和耿祁山最後落在雲老的身上,眉頭始終緊緊地顰蹙著,那顆心也同樣緊緊地懸著怎麼都放不下來。
“沒什麼好可是的。”雲老同樣深吸口氣,如果事情真的已經敗露了,那他就不得不想想其他的辦法;而首當其衝,他必須確認謝安和陸氏是不是真的已經死了,如果不是怕這件事情就是謝家所設的一個局,請君入甕的局;想到這裡他雙唇緊抿,眉宇間已經閃爍著若有似無的戾氣;如果謝安和陸氏真的已經死了,那……暗中那個人此番作為又究竟有什麼目的?
他腦子轉得飛快,嘴角斜勾,眸底泛著沉沉的殺意和精芒,“時間不早了你們都回房好好的休息休息,今天的事情最好全都埋在心底,誰都不能說!”末了,還特地囑咐耿青柏,“尤其是你,張氏就是個口無遮攔的,如果這件事情暴露了出去……後果你可是知道的,哼!”
“雲叔放心,我明白的。”耿青柏聞言,艱難地吞了口唾沫;然後又看了看耿祁山朝兩人恭謹地俯身行禮這才道,“那七叔,雲叔,青柏就先回房了。”
耿亭勻的心卻是怎麼都平靜不下來,他怕死,毋庸置疑。只要想到自己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被人下了藥可他卻不自知,他就只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直衝心口;這次只是春藥倒是無妨,可如果下次是毒藥呢?他抬起頭瞧著雲老,眼底帶著探尋,想要開口卻怎麼都開不了口。
“還站著幹什麼?”雲老眸色暗了暗,對耿亭勻的不耐煩可是已經壓抑到了極致。
“我……”覺察到雲老話中的戾氣,耿亭勻也沒有多想,只是後面的話卻是怎麼都說不出來了,只低下頭,“七爺爺,雲老您們早些休息,亭勻告退。”
直到兩個小輩離開,耿祁山這才長長地吐出口濁氣,轉頭深凝著雲老,“雲弟這件事情,你怎麼看?”他比誰都要明白雲老,自然也瞭解他,能夠讓他這麼生氣,事情定然是不簡單的。
“現在時辰還早,我們最好趁機打探一下,那謝安和陸氏是不是真的死了。”雲老也不賣關子,耿祁山這個沒腦子的,動動腳指頭都能將他玩得團團轉。
“什麼?雲弟,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