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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祁山聽了頓時只覺得心都快從嗓子眼兒跳出來了般。
“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算計亭勻的人,山哥你覺得會是外人?”雲老嘴角斜勾笑意卻不達眼底,話音未落低下頭,“你說這謝家到底是不簡單的,如果謝安和陸氏真的已經死了,那還好說。”至少證明謝家的人現在還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可如果說謝安和陸氏只是裝死……”
“這應該不會吧?”耿祁山嘴角微微抽搐了下,眼底帶著濃濃的不敢置信。
“一切皆有可能。”雲老閉上眼深吸口氣,“你想想謝瑋看到亭勻和耿世琴兩個人的時候那態度,如果不是早就知道了他們的關係,怕是心底也早就有了懷疑。”
耿祁山聞言,徹徹底底的沉默了下來。
“但願這件事情不要是謝家的人安排的。”雲老抬手揉了揉太陽穴,瞧著屋外夜幕沉沉,他長長地吐出口濁氣,“時間不早了,山哥你也早點休息吧。”
耿祁山也是嘆息著,整個人癱坐在紅木雕團副紋的座椅上,哪裡還有什麼心思去休息,這件事情可是牽連到了整個耿家,一個不小心,那可就是萬劫不復了;不過轉頭看著雲老那似乎有些疲累的眼神,搖了搖頭,“罷了罷了,你也早點回房歇著吧,我瞧著謝逸和謝瑋的反應,謝安和陸氏應該是沒了。”
“嗯。”雲老只輕輕地應聲,起身往外,步步沉重。
回到房間。
耿青柏視線在屋子裡逡巡了一圈這才在拔步床最靠裡的角落處將張氏給找了出來,因為之間發生的事情,心情就不是很好,如果張氏好好地教養女兒,哪裡能有今日的事情;想到當年張氏為了嫁給他而不惜對他下藥,逼得他不得不奉子成婚的事情;他就憤怒得想要殺人。可到頭來,看到張氏那害
到張氏那害怕得瑟瑟發抖的模樣,心不自覺地就軟了下來。
“別過來,別過來。”張氏雖然性格剽悍,可卻是個實打實小鳥依人的身材,此刻蜷縮成一團,面色蒼白的模樣,簡直可憐得讓人心疼。
耿青柏閉上眼深吸口氣,將心頭的怒火全都壓抑回去之後這才上前一步;可床上的張氏卻越發的反應大了,“你別過來,別過來。”
“張氏,我是青柏。”耿青柏頓時止住腳步。
“青柏,青柏!”張氏這才小心翼翼地從腿間抬起頭,在看到耿青柏的時候像是看到了救星般,也不顧自己身著單薄,跌跌撞撞地撲倒耿青柏的懷中,身子仍舊不斷的哆嗦著,“青柏,我怕,我好害怕!”
耿青柏聞言,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下,將張氏撈入懷中,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背,“好了我這不是在嗎?發生了什麼事情,又做噩夢了?”不得不說,張氏這樣也不是頭一次了,只要做了噩夢就整個人害怕得好似小貓兒般,曾經耿青柏一度希望張氏天天做噩夢,這樣自己的日子也能好過些,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不,不是的,不是的。這次是真的,是真的。”張氏雙手緊緊地抓著耿青柏的手,“雲老,雲老他好可怕,好可怕。”
“張氏,你胡說什麼呢!”耿青柏聞言,眉宇微微顰蹙著,頓時就有些惱怒,“雲老為了我們耿家蹉跎了幾十年,這麼多年都沒有再娶,你怎麼能這麼說他!”
“不,不是,不是!”張氏緊緊地抓著耿青柏的手,閉上眼,似乎那夜的場景又浮現在眼前,從來沒有覺得死亡距離這麼近過;她緊緊地抓著耿青柏的手臂,仰起頭,“他是有目的的,他是故意留在耿家的,青柏你相信我,你相信我。”
耿青柏面色難看到了極致,薄唇微微抿著,壓低嗓音厲喝一聲,“胡鬧!”抬手想要推開張氏,可看到張氏那梨花帶雨的模樣,卻怎麼都下不了手,只是眉頭卻僅僅地顰蹙著。
“青柏,你信我!你信我!真的。”
眼看著張氏冥頑不靈,不斷的說著糊塗話,耿青柏實在是忍無可忍推開張氏,“我看你是這兩日水土不服燒壞了腦子,我去讓下人給你熬藥。”
眼瞧著耿青柏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話,轉身就要離開屋子,張氏再也忍不住壓低嗓音,近乎癲狂了般脫口而出,“九娘是他殺的!”
轟——
耿青柏往前的腳步瞬間愣怔,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中了般,怔在當場;他艱難地吞了口唾沫,想到那日張氏昏迷之後雲老過來的時候說的那些意味深長的話,還有張氏,以前對雲老也是畢恭畢敬的,怎麼這態度突然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難道發生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耿青柏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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