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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皇上您的意思是……”伴君如伴虎,尤其是如他這般,看似風光的太監總管,可實際上卻無時無刻不得小心翼翼,但凡行差踏錯,很有可能就是萬劫不復。
“處理了吧。”皇帝沒好氣的道。
杜長福低下頭,恭敬地應聲,正要準備告退的時候,卻又被皇帝開口叫住,“杜長福!”
“奴婢在。”杜長福低著頭,夾著嗓子,微微俯身側耳恭聽。
“你說那謝家,真的會有咱們要尋找的那個東西嗎?”謝家的底細饒是這麼多年他都沒有摸清楚過,在最風光的時候閉門謝客;就算兒子“遠嫁入贅”,女兒失蹤,小兒子又雙腿不行,可謝家就好像再平常不過的家庭般,如果他們真的是所謂的守護戰將家族,不可能沒有一點兒對策,可這麼多年,謝家就好像已經沉寂了般,如果不是他時不時的在公眾場合提及,怕是那些慣會察言觀色的,早就已經忘了謝家是誰了吧。
杜長福不敢造次,只是低著頭
只是低著頭,“這奴婢就不知道了,不過瞧著謝家兩位公子,尤其是二公子器宇軒昂,又有著多智近乎妖的公子逸之名,想起來倒是跟那傳聞中守護八將之一曲將軍旗下的謝軍師有幾分神似呢。”
“……”皇帝聞言,沉沉地嘆了口氣,雙眼微微眯著,猛然眼底飛快地劃過一道精芒,“謝家那隻老狐狸隱藏得倒是深。”不管謝家到底是不是當年留守的守護戰將,不管謝家有沒有寶藏鑰匙的殘片,他都是要賭上一賭的。
“請恕奴婢直言,皇上這麼多年,咱們也不過當年從藥家得了一塊,加上歷代先帝得來的,如今也不過三塊。那石頭,也不知道到底碎成了多少塊,以咱們現在這樣的方法尋找,無異於大海撈針。”杜長福薄唇微抿,猶豫許久仍舊將心底的話說了出來。
皇帝閉上眼深吸口氣,“你說的朕何嘗不明白,可除了這個方法,咱們還能怎麼辦?”
“容奴婢大膽猜測,夏氏皇族手上應該也不乏那碎片。謝家有沒有尚且是個迷,但與其將謝家恭送送給夏涼,不如咱們徐徐圖之。”杜長福低著頭,眼底飛快地劃過一抹妖冶暗色,“聽聞謝安對蘇怡這個女兒寵愛得緊,顧子齊這個外甥生死未卜,想必他應該不會吝惜一塊石頭才是。”
“你的意思是說?”皇帝眉梢淺揚,尾音帶著幾分意味深長的味道。
“孟家對皇上素來忠心耿耿,如果將茜月公主換成孟家的女兒孟靜嫻,奴婢以為倒是極好的。”杜長福夾著嗓子,臉上帶著淺淡的笑意。
皇帝聞言,略微思忖,“嗯,孟愛卿的確忠心耿耿,可是聽說她女兒跟成親王家的郡主走得很近,跟顧瑾汐的關係也是不錯,如果她一旦反水,到時候……”
“有她的父兄捏在咱們手中,皇上您還擔心什麼?”杜長福眼底的妖冶色越發凝重,“難道她還能因為兩個外人也置自己的親生父兄與不顧不成?”說著,他臉上的笑意未退,“就是因為她跟秦念郡主和顧瑾汐的關係不錯才好,這樣才更容易得到謝家的信任,不是嗎?”
“你倒是越發的聰明瞭。”皇帝斜眼睨著杜長福。
“奴婢只是跟著皇上您耳濡目染,難以及皇上萬一。”杜長福能夠穩坐內宮的太監總管一職數十年,自然不是沒有道理的。
原本從謝家歸來之後悶悶不樂的皇帝被杜長福三言兩語就說得心花怒放,當即大手一揮,“嗯,立刻擬旨,讓他們儘快完婚!”
“是,奴婢立刻就去。”杜長福低下頭,“那皇上您瞧要不要讓欽天監測算個良辰吉日?”
“謝安可是朕的恩師。”皇帝並沒有正面回答,只是抬起頭意味深長地吐出一句話。
“奴婢明白,時辰不早了皇上您累了一天早些休息吧,可要傳蘭妃娘娘侍寢?”杜長福在前朝後宮混得久了,自然是將皇帝的脾性摸得一清二楚,此刻瞧著皇帝高興了,這才接著道。
正所謂飽暖思淫慾,想到蘭妃那雪白柔軟的身段,不由得小腹一緊,朝杜長福點了點頭,“這麼多年還是杜長福你最懂朕的心思。”
“奴婢生來就是為了服侍皇上的,自然是要想皇上所想。”杜長福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皇上您稍等,奴婢立刻下去安排。”小心翼翼地退到門邊,心裡還想著,今天謝家的事情皇上還是在意的很,難道雲狐已經暴露了?怎麼想,怎麼有些不放心。
當黑虎接到命令再次前往謝家的時候,他自認已經非常小心了,特地避開了那些燈火通明的地方,可接頭的訊號剛發出去,雲狐也就是雲老,才剛剛出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