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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動,我就吻你了。”秦睿冷冷地睨了顧瑾汐一眼。
顧瑾汐聞言,頓時像是炸毛了般瞪著秦睿,咬牙切齒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你敢!”
秦睿眼角帶著旁邊的謝逸等人,俯身在你顧瑾汐的耳畔以只有他們兩個能聽到的聲音道,“你看我敢不敢。”那溫溫熱熱的氣息從耳畔傳來,一股酥麻的感覺好似朝著四肢百骸不斷的散開。顧瑾汐轉頭惡狠狠地瞪了秦睿一眼。
“記得讓她按時吃藥。”縱然心裡很不願意承認,不過卻也不得不說,能夠讓顧瑾汐乖乖聽話的,除了如今仍舊躺在床上生死未卜的顧子齊也就只有秦睿了。
顧瑾汐沒好氣地瞪了顧子騫一眼,算你狠!
“這次咱們可是徹底惹惱了那個人。”眼瞧著顧瑾汐已經離開,顧子騫也不用再掩飾什麼,懶懶地往椅背上一靠,轉頭瞧著謝逸,“你打算怎麼辦?”
謝逸低下頭,薄唇輕抿,臉上仍舊面無表情,“這句話你不應該問我。”他說著,嘴角微勾,臉上的笑意清淺,透著從容,除開眉間那顆閃爍流華的硃砂,從某種角度看當真是個顧瑾汐像極,“你應該問,那個人會怎麼辦?”
帝王生性多疑,更何況那個人對謝家覬覦已久。如今發生這樣的事情,怕是也知道了謝家對他的心思已經明瞭,雖然並沒有直接撕破臉,但也差不離了。“接下來那個人定然會有一系列針對謝家的事情,爹……”
“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謝安有些沉重地點了點頭,當初他在自己最年少輕狂的時候選擇了辭官致仕,這些年一直沉寂著沒有作為,不是不知道那個人的忌憚,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更加的如履薄冰,因為自己失蹤的女兒,因為兒子殘廢的雙腿。
如今,既然已經撕破臉皮,那就沒有什麼好忌憚的了。
整個主院中沒有外人。
謝逸轉頭看向謝安,深深地凝著他半晌才淡淡地開口道,“爹,我們謝家,究竟是不是……”當年的守護八將後人之一。
後面的話並沒有出口,可大家彼此心照不宣。
“……”謝安看著謝逸,嘴角微勾沉沉地搖了搖頭;只是那表情,那反應,縱然謝家不是,可謝逸肯定能,他定然知道些什麼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
謝安也知曉,自己這個兒子看似年輕,可論聰慧通透卻不知道比當年的自己強了多少倍。他沉沉地嘆了口氣,“罷了,看來有些事情你們也已經知道了。”
謝逸等人都低著頭沒有說話算是預設了。
謝安底下頭沉沉地嘆了口氣,有些事情憋在心裡多年,也時候告訴他們了,“阿瑋你是未來的謝家家主,原本這些事情只該告訴你一人的,可既然現在你們都已經知道了,那告訴你們也無妨。”說著他深吸口氣,起身,“你們跟我來!”
謝逸薄唇微微抿著,推著輪椅,藥老主動開口留下,“我在這裡守著。”
“也好!”謝安並沒有拒絕,看來這些年藥老的性子真的被打磨了很多,這可是關乎當年藥家被滅門的原因,他竟然都能按捺得住。
從主院堂屋往裡,後院那顆常青小葉榕的旁邊,謝安輕輕地扯了下那棵已經快要枯萎的小草,小葉榕頓時自中間分開,一個僅供一人透過的門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謝逸眉宇微微顰蹙著,謝瑋同樣疑惑;楊帆和顧子騫面面相覷,緊隨其後。這麼多年他們竟然從來都不知道在謝家竟然還有個這樣金碧輝煌的密室,周遭的圖案,看似用最淺顯的浮雕雕飾,看組合起來卻是一幅幅當年最慘烈血腥的記載。似乎透過那牆面上的話,他們能夠感受到當年元帝開疆擴土時的豪邁和戰場的悲壯。
顧子騫臉上帶著疑惑,“這些是……”
“對,你們想的沒錯。”謝安低下頭,眸色沉沉,“元帝時期的記載,早已經隨著歷史消失得無影無蹤,而這些是謝家的列祖列宗用生命和鮮血儲存下來的,他們用了近百年的時間將這些浮雕砌成了一間密室,這也是我們謝家最深的秘密。”
所有的人聽了,都沉默了。
透過那浮雕的硝煙,似乎他們還能夠聽到當年戰場上的萬馬奔騰,千軍咆哮的雄渾,似乎能夠身臨其境的感受,那樣悲壯的氣勢。
“其實我們謝家先祖在元帝時期,只是個小小的戰將,哪裡能有榮幸成為守護八將之一。”謝安低下頭,面色帶著頹然,“這些東西能夠留在謝家,也不過是因為當時謝家祖輩效忠的主將,也就是守護八將其中之一的曲將軍離開之時的囑咐。千百年來,所有的人都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