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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就被人團團圍了起來,而為首的人不是旁人,正是坐在輪椅之上的謝逸。
黑虎只覺得眉心突突地跳了兩下,和雲狐背對背地面對著那手執火把的眾人,心裡飛快地盤算著逃走的機率有多大,“雲狐這到底怎麼回事?”
“我他媽怎麼知道?”雲狐此刻也憤然得緊,自己可是看到接頭的訊號才出來的;如果不是確定面前的是黑虎本人甚至都要以為自己是不是被耍了。
“等候兩位許久了。”謝逸的語氣不鹹不淡,仍舊面無表情,只是那雙澄澈的眸子裡卻飽含了非常多的東西,尤其是凝著雲狐和黑虎的時候,“將他們抓起來!”
黑虎和雲狐對視一眼,從對方眼底看到了什麼。
“不好少爺,他們要自盡!”藥老坎坷半生自認閱人無數,尤其是面前這兩個人的眼神,明顯的看起來就不對。
話音尚未落地,兩人已經嘴角流出了黑色的血絲,跟謝明死時的情況一模一樣。當耿家的人聽到動靜趕出來的時候,剛好看到這樣的場景。
耿祁山雙眸圓瞪,“謝逸,你別太過分!雲弟,雲弟……”
“誰過分誰知道。”謝逸的語氣透著幾分涼薄,又帶著幾分以為深長,看著狀似悲痛欲絕的耿祁山,他最佳微微勾著,“有些事情宜早不宜遲,謝家的事情也算告一段落,耿家的事情也該說明白了,請他們到堂屋去吧。”
“……”耿祁山聞言,小心肝兒猛的顫動著,難道他們所做的事情已經暴露了,應該不會的吧,如果真的已經暴露了,那謝逸應該不會對他們這般客氣才是。
只是走到謝家堂屋,瞧著坐在上位的謝安和陸氏時,謝家的人這才是面面相覷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尤其是耿祁
尤其是耿祁山指著謝安和陸氏,眼底的震驚久久不退。
謝安見狀卻是面色未變,甚至連丁點兒的憤怒都沒有,只是淡淡一笑,“我還活著,怕是要讓耿老失望了。”
“活著,呵呵,活著就好,活著就好。”耿祁山臉上頓時有些訕訕的,現在雲狐死了,他好像失去了主心骨般,心已經懸到了嗓子眼兒上,在謝家眾人濃濃的眼神下硬著頭皮開口道,“不知道謝大人今天這麼晚了讓我們前來,所,所為何事?”
謝逸嘴角微微勾著輕哼一聲,“為了什麼,你難道不知道?”
“謝小少爺說笑了。”耿祁山原本心就一直在嗓子眼兒緊緊地懸著,此刻瞧著謝逸的表情更是嘴角抽搐,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出。
耿家的其他人,耿青柏早已經是話都說不出來,耿亭勻和耿氏耿氏連手腳往哪裡放都不知道了,他們都只能緊緊地盯著謝安。
“有膽子對我爹孃下毒,怎麼沒膽子承認?”鬧了許久,如今有些事情總算是明白了,謝逸也不想再賣關子,語氣冰凝瞧著耿亭勻和耿氏,“不管你們是為了什麼,但是謀害我謝家性命這一條就不容饒恕。”
耿祁山聞言,這才是真的害怕了,面色蒼白著,“謝大人,謝小少爺,這……這是個誤會,真的是個誤會,我,我們……”
“那都是雲老的主意,我們也是受人蠱惑的。”耿青柏此刻也再顧不得其他。
“是,我們都是受人蠱惑的。”耿祁山此刻只想著怎麼跟雲老撇清關係。
“現在雲老人已經死了,要怎麼說自然是隨你們,畢竟死無對證不是嗎?”謝逸是什麼人,多智近乎妖的狐狸又怎麼會這麼輕易地被糊弄,他嘴角微微勾著,帶著幾分淺淡的笑意,“更何況就算是雲老的主意,那他逼你們了,拿著刀逼你們對我爹孃下毒了?”
耿氏早已經在謝逸開口的時候就身子顫抖著,知道事情敗露更是整個人癱軟在地上,那副模樣,饒是原本怎麼都不相信的謝臻也不由得臉上帶著濃濃的失望,“娘,你真的做了?你真的這麼做了?”
雖然他也不明白為什麼祖父和祖母會死而復生,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娘竟然會對自己的祖父和祖母下毒,他臉上帶著濃濃的不敢置信。
“你自己看清楚了,面前這個不要臉跟兄長通姦的女人,根本就不是你娘!”謝逸低下頭閉上眼索性將該說的話都說清楚了。
這下不僅僅是謝臻,連謝瑋都震驚了,還有坐在上位的謝安,“逸兒,你什麼意思?”
“弟弟,你別胡說!”謝瑋壓低嗓音開口。
耿家的人此刻早已經是面色蒼白著,尤其是耿氏,那裡還有之前半分的囂張,整個人蜷縮在地上,反而是張氏,深吸口氣像是已經看清楚了所有的事情般,死死地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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