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她爹給害了,這樣子下去,一輩子哪能有幸福。
奇巧的是,拾草唸了一陣,風突然就小了,柴火又旺了起來。藉著柴火,玉音看見一片子烏雲從北部竄過來,不多時,便將天空牢牢蓋住了。拾草嘆口氣,像是為剛才那句話後悔,幾次張口想跟玉音解釋,終因嘴笨而把話嚥進了肚裡。
地窩子裡燥熱燥熱的,拾草讓玉音睡,玉音試了一下,躺不到沙子上,就叫拾草睡,說自己望風。拾草拿腳掃了下沙子,躺下了。頭剛擱到沙子上,就呼呼打起了鼾,反把玉音弄得有點失望。原想跟拾草說會話,還想借機勸勸拾草,能離就離吧,趁年輕,早點找個可靠的人,幸福是靠自己爭取的。
後半夜的時候,玉音睡著了。先是坐在柴火邊打盹,一陣風吹來,身子輕輕一歪,倒在了沙子上。玉音夢見了姑姑,姑姑摟著她,綿綿的胸脯貼她臉上,那麼柔軟,那麼溫暖。玉音忍不住伸出手,握住姑姑的奶子,多麼飽滿多麼香甜的奶子呀。玉音貪貪的,嬰兒一般陶醉了……
柴火不知啥時已燃盡,漠風吹著灰燼,還有兩個女子的香氣,飄散在黑沉沉的大漠裡。不知過了多久,玉音忽覺身上有了異物,先是輕輕的,像狗在撓她,又像是姑姑的手,充滿愛憐地在她身上滑動。夢中的玉音挪了挪身子,感覺中跟姑姑更貼緊了些。一雙手果真在她身上游走,那麼貪婪,那麼放肆,襯衣的扣子輕輕解開了,露出胸罩緊裹著的半片子胸。喲嘿,那是怎樣的一片粉白呀,藉著朦朦的夜光,那片子粉白像是一朵猛然開放的睡蓮,透著嬌羞,透著清冽冽的脆……沙漠似乎羞澀地打了個哆,夜空含羞地閉了下眼睛。那片子粉白便越發饞人了,似蔥,似蒜,更似剛剛剝開的玉米,嫩,鮮,嬌滴滴地往下滴水。又似烏雲中鑽出的半個月亮,暈兒暈兒的,能把整個世界迷醉。光兒先是白的,接著是一片子紅,慢慢又幻成了幾道子粉,到後來,便暈暈乎乎的說不清是啥色兒了,反正直覺得好,誘人,饞,非叫人撲上去,咬上它幾口。
沙漠的味兒變了,真變了。這哪還是沙漠呀,偌大的沙漠,竟讓這粉中透紅,紅中透白的半片子胸給徹底湮沒了,那一息一息飄出的肉味兒,簡直就是萬物的精靈,淡淡的,似風,似露。怱兒又濃得化不開,久久地鑽進人的鼻腔,把人迷幻得不知是在天堂還是在地獄。吸一口下去,整個人就被這味兒醉了,迷了,巔了,痴了……以至剝開衣服老半天,那雙手突然不知該咋動彈,居然讓這味兒給貪住了,怔住了。就像是罪孽深重的人見了菩薩,突然軟得跪不下去。
好久好久,風終於把那人吹醒,他打了個噴嚏,突然就像狼一般撲向那片子白。一張嘴咬住它,一雙手顧不上一切地往下扒玉音的褲子。
玉音被驚醒後,就發現一個身子牢牢壓住了她,男人的身子,笨拙,有力,急促。她想掙扎,雙手卻被男人牢牢壓在了膝蓋下,她想喊,嘴卻讓男人死死封住了。一股子嗆人的汗騷味燻得她想吐,胸腔卻悶悶得像是著了火。男人見玉音睜開了眼,越發猛了,騰出一隻手撕扯玉音的胸罩,剎時,那片女兒家的粉白便全暴露在了夜空下。那可是讓歲月滋潤了二十七年的身子呀,純得還沒讓姑姑以外的任何人碰過。
玉音知道遇著了什麼,絕不是狼,也不是鬼,而是活生生的想強暴她的男人!她奮力掙扎,雙腿亂蹬,嘴裡噢噢地發出呼叫。男人實在太猛了,簡直跟駱駝羔子一樣,玉音竟在他身下動彈不得。
就在男人奮力撕開玉音褲子的一瞬,老天爺讓拾草醒了,她睡得真是死啊,外面這麼大的動靜都驚動不了她。她揉著眼,玉音玉音的喊,忽然就聽著不對勁,跑出地窩子一看,媽媽呀,這還了得!
掉頭掄起棒子,狠狠就朝男人頭上砸去,幸虧男人躲得及時,要不,當場就能讓他腦袋開花。拾草一聲喝:“操你媽媽,你是哪裡來的驢!”
男人定是聽出了拾草的聲音,猛地提了褲子,掉頭就跑,眨眼間便消失得沒了蹤兒。
玉音這才從恐慌中醒過神,抱住拾草,半天才哇一聲。
沙漠裡哪有駱駝的影子!
轉到第二天後晌,拾草和玉音都不敢轉了,轉下去也是閒的。拾草說得對,定是有了賊。她們在沙灘上發現了三碼子的轍印兒,很清晰,就是這幾天留下的。還在一個地窩子前發現一灘血,不用說,有人幹起了偷殺駱駝的營生。這事兒前幾年也發生過,沙灣村的十幾峰駱駝讓人偷了,有些活賣了出去,羔子索性就地兒宰了,賣肉。公安在沙窩裡守了半個月,最後抓住的竟是幾個賭博賊,輸了錢跑沙窩裡撈光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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