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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就湧了出來。
腦袋裡嗡嗡的,耳邊依稀聽得司馬凌菲奇道:“北祭,你們怎麼會在此?還弄成這個樣子?”
易小笙這才記起,自己還和沈北祭抱在一處躺在地上,她想立刻坐起,卻苦於被點了穴道,整個人還是軟軟地倒在沈北祭的懷裡。
她偷眼看了一下段月塵,那人正一臉探究地看著自己,當下不禁暗暗發急,連忙用眼神示意沈北祭給自己解穴。
可是那清雋的青年只是對著司馬凌菲施了禮,然後將易小笙攬住,也不解穴,攔腰抱起便走,走到段月塵的身邊時似乎還故意停頓了一下,便將易小笙放在另一張椅子上。
易小笙連忙瞪著沈北祭,卻聽他說道:“小笙,方才太過消耗體力,你且先休息一下,等會再繼續。”
他這話說得十分曖昧,易小笙知道他說的是剛才夜探之事太過消耗體力,但是這話聽起來怎麼就覺得怪怪的。
她臉上快要冒火了,又偷眼看了一下段月塵,見對方根本沒看自己,而是低著頭,一臉的若有所思。
這次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本來打算見了段月塵便告知他自己的心事,也算是告白了,結果鬧出這麼烏龍的事件,這下可怎麼收場。
易小笙正自懊惱,又聽見沈北祭對著司馬凌菲說道:“宮主,我是按宮主所託,追查那人,現已查到許多蛛絲馬跡。”
司馬凌菲點點頭,道:“你且說來。”
沈北祭看了看另外兩人,司馬凌菲一擺手道:“他們就不用迴避了。”
沈北祭便將剛才聽到的任非凡和陳漢生的對話原原本本的複述了一遍,聽得司馬凌菲皺眉道:“我本來已經覺得有人在本次比武大會中搗鬼,本已懷疑那陳漢生,所以命你去追查,沒想到還帶出任師弟來。”
沈北祭又道:“公子也已經看出陳漢生有所不軌,所以也令我追查。”
司馬凌菲挑眉道:“千瑾辰此次來,真的是要奪那盟主之位?”
沈北祭答道:“公子此次前來,只是為了追查那批遺失的兵器,現已查處兵器如今藏在蕩霞寨裡,公子正在計謀如何將兵器取出。”
司馬凌菲聞言斜了一眼段月塵,說道:“你做的好事!”
段月塵這才抬起頭來,笑了笑,說道:“有何不可,我跟他是自家兄弟。自己人的東西,借來用用有何不可?”
司馬凌菲有些哭笑不得,說道:“你這一借不打緊,聖晟帝的攻城計劃卻要推遲了。”
段月塵淡聲道:“姐姐,你乃智饒國君的女兒,卻為何要助聖晟帝攻打自己的國家?”
司馬凌菲半晌不語,末了恨聲道:“我恨他。”
易小笙一直在琢磨司馬凌菲口中的那個“他”到底是誰,卻見屋子裡一時靜默了下來,幾個人彼此誰都不想再說話。她只覺得心底的迷解開一個又出現一個,這樣層出不窮。
她先前一直奇怪,明明只有上榮國皇室才能做這碧玉宮主,為何司馬凌菲能坐上這個位置,卻原來她和千瑾辰、段月塵同為皇室姐弟,然而為什麼又變成了智饒國君的女兒?那豈不是智饒國的公主?
堂堂一國的公主,竟然流落民間這麼多年,到底是為何?
她所恨之人,莫非是那智饒國君?
屋子裡靜默了半晌,司馬凌菲忽道:“北祭,你隨我來,我另有任務交待與你。”說罷,便推門準備出去,沈北祭看了一眼段月塵和易小笙,司馬凌菲會意道:“放心,他們不可能逃走,此處裡裡外外全是守衛,段月塵又被穿了琵琶骨,一個被點了穴道的小姑娘是做不出什麼事情來的。”
沈北祭點頭,又看了易小笙一眼,也推門出去了。
一時間偌大的房間只剩下兩個人。
易小笙忽然覺得呼吸有些困難,口乾舌燥,她渾身動彈不得,連喝口水都沒有辦法實現,心裡只能暗暗叫苦。
忽然聽得段月塵說道:“小笙,為師無法動彈,救不了你了。”
易小笙僵了一下,低聲說道:“沒事。”
段月塵和她相處多年,很少直接叫她的名字,都是“乖徒兒乖徒兒”的亂叫,還時不時地蹭過來撒嬌,忽然聽他叫了一聲“小笙”,雖然這的確是自己一直要求的名字,但是此刻聽來感覺實在彆扭。
一時間百感交集,擔心、害怕、委屈等等感覺一擁而上,眼淚便撲撲地往下掉。
這邊段月塵終於有些動容,看著易小笙的眼淚,問道:“小笙,可是哪裡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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