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撥,上果子和茶點的也來了。
“真的就一句話都不想說麼。”樊襄摸摸悔哉的頭頂,悔哉側了側臉,搖頭。
“那我帶你來這裡做什麼。”樊襄摸上悔哉的耳朵,“我沒說你跟我皇兄有聯絡他才送你東西,他送這東西無非就是告訴你他還念著你順便讓我心裡難受好離間咱們兩個,我看的明白,不會冤枉你,只是那個江湖人這事已經眼見為實,你真的不解釋清楚了,我想信你都難。”
☆、相守不相戀 七
“解釋了什麼,就說萍水相逢的一個粗人因為喜歡你,就冒著這麼大的險把你劫走了?這倒不如不解釋,莫說我不信,就是我皇兄也不會信。”
“然而就是這樣,我沒說一句謊話。”
“這就好比於我皇兄將你接進宮中,我因為喜歡你明知是死路還是派兵將你劫出來,你不覺得要真是這個樣子,你也太過完美了些。”
沉默
“又不說話了。”樊襄輕輕嘆了一口,“罷了,既然你不喜歡說這個,我們就說些別的,前兩天有個外地的戲班子進京,這不,一會兒功夫就出了三個角兒,紅的快極了,改明兒我也搭個臺子,你跟他們比試一番如何?”
悔哉仍舊沉默了一會,樊襄正拼了命的想別的話的時候,悔哉卻噗嗤一聲笑了,樊襄將悔哉舉起來,皺著眉頭看他的臉,悔哉捂著嘴。“王爺把我當什麼了,改明要是鬥蟋蟀的出了個大力士,我還去跟蟋蟀比不成?”
樊襄不說話,就這麼看著悔哉,悔哉笑了一陣,垂下眼簾,也靜默不語了。
樊襄起身輕吻悔哉的嘴角,悔哉一偏頭躲了過去,樊襄鬆開手把悔哉揉在懷裡加大力氣吻他的下唇,悔哉閉緊了眼睛咬著牙齒梗著脖子往後仰,樊襄頓了一下,翻過身就把悔哉壓在了身下,按著他的手抵到他耳邊,撩開慌亂間粘在他臉上的頭髮,專注的盯著悔哉。
“你,在害羞麼?”
悔哉動動喉結,使勁搖了搖頭,然後睜開了眼睛,“我怎麼會害羞。”
樊襄抬手向外揮了揮,後面站的侍女福了一福退了下去,樊襄脫掉自己半臂一邊搭在椅子上,一邊搭到自己背上,給悔哉營造了個比較暗的環境,而後動手去解悔哉的衣服,悔哉不掙扎但也不順從,是一種怪怪的情緒,拼了命的扭頭不看樊襄,
樊襄壓下身子,將悔哉摟在懷中,感受那個單薄的身子所帶來的悸動,一點點的壓實了他,讓他再也無路可逃。
一陣風過來,到底這邊水汽大的很,怎麼聞到的全是荷花的清香?
“王爺……我不要在這樣的地方……”半虛半實間聽見悔哉夢吟一般說了這樣的話,樊襄用衣服裹起他的身子和自己貼在一起。
“花都在看著啊……”悔哉貼緊了樊襄的胸膛,樊襄將悔哉抱離躺椅,兩人像連體的嬰兒一樣死死貼著,樊襄招手叫君寶喊轎子來,真正上了轎子兩人已經全都是汗了。
樊襄撥開悔哉鎖骨前搭的發,捧起他的臉,“至少等會就能知道你有沒有揹著我和人行那事了。”
悔哉的頭軟著,眼睛半合半閉,彎起一邊的嘴角笑笑,似是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樊襄又將他摟進懷裡,感覺他連呼吸都是滾燙的了。這是一種怎樣的境地,攬在懷中都叫人激動不已了,且這激動不是他自作多情,他明明白白的看到了悔哉那樣羞怯小心翼翼的情緒,如果早先就是這樣,該多好?
可是也不能,因為言語間帶出來,悔哉從沒忘了那個青瓷小瓶,這恐怕是悔哉不肯信他的根源。他總以為之後餵了忘憂,又出了這麼多的事情,沒想到硌在他們中間最初的,還是那件事。
也算是無心之失吧,怎個是他對床上人是那樣行事的,區別只在於他願不願意剋制而已,況且不單是他,難道他皇兄就會好到哪裡去?
☆、相守不相戀 八
也算是無心之失吧,怎個是他對床上人是那樣行事的,區別只在於他願不願意剋制而已,況且不單是他,難道他皇兄就會好到哪裡去?
是因為他不在乎身邊走了這一兩個人,不如平民百姓要跟誰過一輩子,他這樣的不用顧忌誰的情緒,相伴的時間不會長,自然只要自己開心就好了。
然而對於悔哉是不同的,他是一個如此彆扭的人,彆扭的讓你不得不注意到他。
“想起來。”樊襄低下頭,勾起悔哉的下巴,“似乎好久都沒有疼愛過你了。”
確實是許久了,或許王爺真的去了江南,還要更久。悔哉點點頭,扶著樊襄的肩,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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