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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襄抱著他的腰正面對著樊襄坐下,樊襄拉下床上的簾子,捏了捏悔哉的大腿根,“這麼久了,我要是有些魯莽,你受不受的住?”
“隨王爺的意思。”悔哉將頭抵在樊襄肩上,放鬆了身子。
定陶王這話不是說說而已,那夜過的很辛苦,悔哉能感覺出來,這裡面有些報復的意味。
不到王爺的底線,王爺或許不會打他,不過下午那樣一通氣生出來,也不是一言兩句就能消掉的,便是這樣也很難的了,王爺到底是在剋制自己。
由是上夜的丫鬟被定陶王爺叫進來要水要巾子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情景,屋裡油燈蠟燭亮堂的很,王爺穿著寢衣坐在桌子上揉著太陽穴,床上雖然拉著簾子,但是一段白生生的軀體從簾子裡探出來,頭仰在外面,胸硌在床幫上,一手拽著簾子,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小丫鬟嚇得不敢多留,急忙下去端了水和巾子送上來,屋裡的情景又變了,床上那個不著絲縷的人被王爺抱在懷裡,貼著王爺的胸膛哭。
“現在是幾更天了?”王爺扭頭問她,小丫鬟噗通一聲跪下了,仰著臉看著悔哉,什麼都不知道說。
“小孩子。”樊襄居高臨下的笑了一聲,“你羨慕他麼?”
悔哉扭過臉,咬著唇,眼裡閃亮亮的,抬手錘了王爺一拳。
樊襄衝地上擺擺手,“下去吧,今個晚些出門,出去吩咐一聲,別擾了我們。”然後轉臉對著悔哉,“你不是要我舉薦你做官?不如你就跟我一同去,本身你也是有官職的,只不過若是我開口了,你不能離開都城這事就定死了。”
悔哉像被什麼嗆了一下,狠狠從肺裡咳了幾聲,有些茫然的抬頭看著樊襄。
早朝
“他怎麼來了?”
“真的是那個戲子?”
“……”
雖然還沒到上朝的時辰,但堂上已經來了不少人,今日與往日的安靜壓抑不同,雖然各位大人們都有分寸,但還是忍不住議論紛紛。
來了,居然真的來了。
定陶王爺帶著那個人來了。
關於那個人,他的身世經歷頗為複雜,早先關於他的話就少,自從跟了王爺後更是再沒出現過,像是禍亂後宮那兩位興風作浪的時候,這個人都沒什麼傳聞,早先時候雖然對他無甚好感,可自從出了所謂凡音娘娘的事,他這樣的人倒顯得難能可貴了。
☆、相守不相戀 九
前幾天將岑氏關進冷宮的時候岑氏罵的很是厲害,大多是關於那個凡音娘娘以及一個跳舞的郢輕,這個人也像是被忽略了沒被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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