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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真的可怕,這不同於你說給我聽,直面看到了我若是還像以前那樣——”“以前哪樣?”“像以前那樣裝作沒事發生,這樣看著我也做不到。”
“你想我放了他?”樊襄扳過來悔哉的臉。
“那是你的事情。”
“公皙簡……公皙簡……”面前公皙簡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悔哉的聲音,竟然又努力把頭揚起來,“公皙簡……跟我走……”
“這樣的場面本王還真的放不了他。”樊襄動動手指,瘦高個上去把長桌翻轉過來,以便竹不羨的臉能正對著他們。
“公皙簡,真的是你。”竹不羨看到悔哉,裂開嘴笑了一下,牽著傷口一疼又變成了皺眉縮鼻,悔哉偏過頭,“他喜歡我,就這麼簡單。”
“什麼時候的事,怎麼聯絡上的,你何時出的府?”
“我跟您講過,我說我走在路上,有人誇讚我,您不信。”
“從那時開始的?”
“不,沒有開始。”
“你在愚弄我麼。沒有開始沒有相處,這個粗人怎麼會大著膽子來劫你,你向他許諾了什麼還是蠱惑了他什麼,其實這是你培植自己勢力的方法?今天都講出來,我不怪你。你想要人脈勢力金銀大可以直接對我講,我都能滿足你,我不是樊煌,不戒備枕邊人這些。”
“王爺在侮辱我。”悔哉向後退了一步,“我不付出真心的時候,我以為我一直是贏的那個,待我付出真心卻沒人信的時候,我才知道我的可悲,我看夠了,我希望王爺能立刻放他了,但究竟放與不放是王爺的事情,悔哉告退。”
☆、相守不相戀 六
出門的時候聽到後面竹不羨一聲慘叫,悔哉沒回頭。
兩廂僵持不下,到晚間的時候君寶突然指揮著人送東西過來,說是皇上知道公子找回來,特地賜了這麼些個藥材玉石給公子壓驚,悔哉將手中的書扔在一邊,趴到桌子上看外面的人往裡面抬東西,面無表情。
君寶在內室安排妥當了,踮著腳跑出來在悔哉耳邊說了兩句,悔哉抬頭,外面昏黃泛黑的天,定陶王爺確實就一件深衣一件半臂倚在門邊向裡冷冷看著。
心還是動了一下。
悔哉慢條斯理站起身,背對著門口緩緩將外披脫了,攏起自己的發,由君寶換了一件輕薄的重新披上,然後轉身,拉過袖子走到門邊伸手環住樊襄的腰,將頭埋在他胸前,“我沒跟那人聯絡過。”
樊襄在悔哉頭頂重重的咳了一聲,“他要我去江南,你留守京城。”
“接我進宮去?”
樊襄終於將手放在悔哉背上,“所以才貿然的問了那麼一句。”
“那個江湖人怎麼了,死了麼?”
“想知道自己再去看看便是。”
“不看。看了要想更多,生死由著王爺的意思就好了。我總算是明白了凡音,到這種份上,活著又如何,沒了又如何,反正下半輩子也見不著了,由他去吧。”
“這話怪��說摹!�
“王爺陪我去荷花池走走,耽誤了,我都沒看見荷花。”
“我們將才不是還在慪氣麼?”
“信不信我是死心塌地都算了,我剛才在書上看了個斷袖分桃的故事,又覺得把事都想清楚了太複雜,想不透的,就放下吧,王爺真的不信能怎麼樣,以死相逼?那樣的事恐怕郢輕還做得來,我做不來,況且做了王爺也不信,我是最怕死的。”
“還是在慪氣。”
“王爺再說又是一場好吵,我已經退一步了,王爺還非要得理不饒人?”
“君寶,過來,準備些茶水果子,我與你公子要去荷花池。”
“哎,這就備上。”君寶蹬蹬蹬的跑過來,“公子您瞧這樣多好,幹嘛非要惹王爺生氣呢,兩個人親親熱熱郎才女貌的,看著就叫人高興。”
“君寶的膽子見天的長了,什麼時候連我都敢評論評論,哪天你們公子進宮了,是不是還要取代你們公子的位子?”樊襄擠出點笑,悔哉索性將頭全埋了進去,只當聽不到君寶說話,君寶見這情景,知道自己嘴碎了,看來討巧話沒說到巧處,這兩位都不受用,真犯了大忌,於是嘿嘿笑了兩聲,出去張羅個軟轎了。
荷花池
樊襄兩手墊在腦後仰面躺在椅子上,悔哉縮成一團窩在他腹前,隔著他的肚皮聽他肚子裡的聲音,君寶在遠處弄了個筏子摘蓮花逮蜻蜓,不一會天就全黑了,穿黑短打的下人們上來挑上黃燈籠,在他們背後扇扇子驅蚊的丫頭也不敢怠慢,換了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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