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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兵,抽出自己的刀便想洩恨。
宮士誠不想糾鬥,也準備速戰速決。凌厲的過了兩招,兩人心頭都納悶,對方是誰,功夫好得很呢。
胡柴不解的先撤了刀,宮士誠卻清晰的看到了他的腰牌,一個虎頭。心頭一頓,二話不說揮刀上前。胡柴這才反應過來,此人不是善類,抵禦之餘大聲呼救。
整個疆兵營地亂成了一鍋粥,被挫軍包抄。後面大火還在燃著,前面勁敵迎頭,疆兵被打得手忙腳亂,只剩了抱頭鼠竄的份。
胡柴喊了半天也沒人來救自己,妥帖也不知去了哪裡。只好一邊打著連連後退,想趁機逃跑。
宮士誠好容易逮到一個知情的,哪肯放過,佩刀甩得呼呼生風,過了十幾招,勉強制住了胡柴。佩刀搭在胡柴項前,自己則屈膝壓著他,問道:“將軍營帳是哪個?”
胡柴給壓的喘不過氣,聽宮士誠這樣一說,心裡忽然明白過來,喘了口氣道:“你是誰?”
“別管我是誰!說,將軍營帳是哪個?”
“你可是宮士誠?”
宮士誠一愣,大力翻過胡柴,仔細看看他的臉,道:“盛康在哪裡?”
胡柴冷冷道:“我帶你去。”
宮士誠一把將他抓起來,踢掉他手裡的刀,將自己的佩刀橫在胡柴脖子上,推搡了一把,“走!”
胡柴給推了一個踉蹌,在宮士誠看不見的角度露出一個奸佞的笑。
一路指引著到了自己的營帳,指道:“這便是了,他就在裡面。”
宮士誠眼角一瞄,抬抬下巴,“進去。”
胡柴不動聲色掀了門簾,向裡一看,頓時冷了臉。
盛康人呢?
宮士誠探頭一看,地上一堆繩子,還有一個摔碎的瓷碗。發生了什麼顯而易見。
胡柴咬著牙上前兩步看了看,破口大罵了幾句疆上話。
宮士誠沒工夫管他,心裡只想,這兵荒馬亂的,盛康還受了傷,若是給誤傷了……
正發愣時,胡柴冷不丁摸出一根馬鞭,“啪”的甩向宮士誠手腕。
宮士誠反應極快,後退一步,讓身一躲,還未出招,卻見一道雪白銀亮的光線從角落飛過去,緊接著便是胡柴的慘叫。
宮士誠心頭一緊,這光線他太熟悉了。轉頭向後看去,卻是盛康,躲在一堆雜物裡。
原是盛康拿回了自己的飛刀,躲在這帳裡埋伏胡柴的,卻不想意外見到了宮士誠。
胡柴被飛刀射中頸上動脈,血濺了一地,歪在地上不斷抽搐。
盛康慢慢起身,忍著身上的疼痛,走到宮士誠身邊,躲開宮士誠要攙扶他的手。看也不看,直接拿過宮士誠手裡的佩刀,又極慢的走到胡柴身邊。
轉身時,宮士誠看到了盛康背後被血染紅的衣裳,心頭疼得狂亂不止。看盛康的樣子,極為憔悴,想必是受了胡柴的酷刑,讓他撒撒氣也好。宮士誠靜靜看著盛康走到胡柴跟前。
“宮士誠……”盛康頭也不抬,盯著胡柴,喚道。
“嗯……”宮士誠上前走了兩步,應道。
盛康冷著臉,胡柴眼神中已經有了恐懼,不斷後退。
“這是……”盛康喘口氣,接著道,“疆兵副將,胡柴。妥帖的兒子。”
宮士誠一側臉,他覺得這個人不簡單,卻沒想到是條肥魚。
盛康接著道:“我說過要把你扒皮抽筋。”這話是衝胡柴說的,淡漠而自然,“這不是在幕國,我沒有凌遲的本事,也不想費勁……”
話未說完,盛康揚起手裡的刀,“便宜你罷,給你個痛快。”言罷,一刀濺血,人頭落地。
宮士誠上前接過盛康手裡的刀,順手扶住他,“你沒事吧……”說著便低頭去看盛康的傷勢。
“沒事……”盛康體力消耗很大,仰頭倚在宮士誠肩頭。手裡佩刀“噗”一聲落在地毯上。“外面,發生什麼事了?”
打剛才聽到廝殺哀嚎,盛康就懷疑是不是挫軍來攻。此時見了宮士誠,只覺得渾身憋的一股氣鬆下來,顧不得什麼打仗了,身上越來越軟。
宮士誠發覺不對勁,低頭一看,盛康臉色慘白,已經半昏迷。試著搖了搖他,“盛康?”
不見回應,宮士誠小心翼翼將盛康放在地上,在帳裡找了件大衣,把盛康包進去。掀開門簾向外一看,風沙似是在一瞬沉澱下來,天空越發晴朗。
宮士誠轉念一想,抓著胡柴的人頭跑了出去,伸手拽過一匹馬,策馬到了營地正中,看著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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