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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打殺血戰計程車卒,大聲喊道:“胡柴人頭在此!糾戰無益,投降不殺!”
疆兵雖聽不懂宮士誠說的什麼意思,但是“胡柴”兩個字還是聽得懂的,抬頭一看,宮士誠渾身是血,手裡拿的,正是副將胡柴首級。
疆兵頓時無心戀戰,乖乖棄甲投降。
宮士誠在人群裡找到白守召,將俘虜的事宜交代清楚。見白守召去辦,自己則又回了胡柴營帳,抱起昏迷的盛康,低聲道:“咱們回家了……”
第30章
盛康再醒來時,是在挫軍營地,自己的營帳裡。
身邊白守召守著,正對著燈上神。
帳外,大漠孤星閃耀,天地渾然一色。
盛康脊背上的傷口顯然是被上了藥,清涼爽朗,下面應該也清理上藥了。想著,盛康眉頭一緊。
白守召回過頭來,愣了愣,行禮道:“殿下……可是哪裡不舒服,我去叫大夫進來。”
盛康喉嚨乾熱,咳了一聲,道:“給我茶。”
白守召倒了茶,不敢輕易觸碰盛康,只舉到盛康眼前。
盛康勉強起身,自己端著茶喝了兩口,感覺舒服了不少,這才問道:“今日……是怎麼回事?”
白守召是個實誠人,接過茶杯,淡淡道:“寧廣鹿累得半死回來說殿下被疆兵擒住了。宮副將便直接出動大軍圍攻鳳凰山。”
兩句話說得輕描淡寫,卻把宮士誠那份焦急和憤怒隱喻得一絲不差。盛康嘴角一翹,竟然笑了。
白守召接著道:“這不是今日的事,是前日的事了。殿下已經睡了兩天,宮副將在這裡守了兩天,剛才支撐不住,休息去了,我替他守一會兒。”
盛康重新躺下,閉上眼睛,道:“疆兵呢?”
“宮副將砍了胡柴的腦袋,疆兵降了多數。極少數妥帖的親信跟著妥帖趁亂跑了。已經派人一路去追。”
“戰報可是發了?”
“吳將軍發了,不過……”白守召一頓,不便多說,“等宮副將來了,他親自跟你說的好。”
盛康眉頭一皺,“是他自做主張惹了禍罷?”
“差不多吧……”白守召不願多說,只道:“殿下可想吃點東西?”
“不了,我再睡會兒。”盛康閉著眼睛,想象那日在胡柴營帳裡,看見宮士誠,心裡那份狂喜。
白守召默默坐下,再次敬業的開始上神。
過了不多時,宮士誠大大咧咧掀簾進來,帶了一股大漠豪放的涼風。
轉頭看看還在睡的盛康,問白守召,“怎樣?”
白守召站起來,朝門口走去,邊走邊道:“醒了一次,又睡了。”
“醒了?”宮士誠一笑,拉住白守召,“說什麼了不曾?”
“什麼都沒說。”
宮士誠這才放了手,看著白守召出去。一步跨到盛康床邊,半跪下,伸手細細摸了摸盛康沉靜的臉。
盛康睜開眼睛。
宮士誠一愣,“我以為你睡了……”
盛康看著那雙深邃的眼睛,道:“是睡了,又被你吵醒。”
宮士誠不好意思道:“那再睡罷,我不吵便是。”
“不了,都睡了兩天了。”盛康說著,要坐起來。
宮士誠趕緊扶著他,待盛康坐好,宮士誠又倒了杯茶送到盛康手裡。轉身掀了門簾朝外喊道:“殿下的藥可曾煎好了?”
遠遠一個聲音喊回來:“好了!”
“這便端來罷。”
宮士誠喊完,縮身回來,見盛康捧著茶杯直愣愣看著自己,笑道:“有甚好看的?”笑容乾淨帥氣,帶著健康的朝氣。
盛康看得略有些愣,低聲道:“有麻煩?”
“嗯?”宮士誠一想就知道是白守召說的,大喇喇一搖頭,“沒有!”
“現在不說,難道要等老頭子殺你時再說?”
宮士誠尚未答話,門簾外有人道:“宮副將,藥來了。”
宮士誠使了個眼神,兩人閉了嘴。端來藥,送到盛康嘴邊,“喝罷……這是止血的,都是好東西。”
盛康乖乖喝下,也不嫌苦。
宮士誠給他掖掖被角,自己倚著床坐在地上,背對著盛康。
盛康不禁好笑,踢了他一腳,“說罷,快說!”
宮士誠支支吾吾道:“那日,為了讓寧廣鹿帶兵,我把吳大人打暈了……”
“你……”盛康眉頭一皺,抿抿嘴唇,“他參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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