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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張宇還有一名年邁的太醫。
魏靖恆坐在龍椅上,面無表情,身上殘留著戰場上的煞氣,奪回了王位本該高興才是,然而他卻變得比之前更為冷硬,就像一團蘊藏著恐怖力量的陰影,給他包紮傷口的太醫怕得要命,手抖個不停,時不時朝劉公公丟來不安的眼色,而劉公公一直用那種平和的表情安撫著他,努力讓他相信此刻的皇上並不可怕,何況跟前還有個等著論罪的張宇。
張宇雖然背叛了聖上,和魏君年沆瀣一氣,但終是良心發現,棄暗投明,然而魏帝遲遲不表態,不,應該說是他至回到宮中就是這副樣子,坐在龍椅上,時而撫摸著身下的龍椅,似乎在感嘆這一刻的來之不易,又彷彿在譴責這萬惡的權力,時而瞪著眼睛,除了瞪眼,就沒了別的表情。待包紮完畢,太醫退下之後,他才緩緩抬起頭,看向跪在自己面前的丞相,半晌,他終於沈沈出聲:“你跟隨朕多年,朕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你的忠誠,從來沒有。然而這次,朕下落不明,朝廷上下難免恐慌,光靠你一人根本無法維持大局,敵強我弱啊,何況魏君年心狠手辣,你倒戈也是無可奈何,又何罪之有呢?”
而張宇眼睛一紅,對他重重磕了個頭,便退下了。
這時,劉公公上前道:“魏君年殺了他全家八十口,他能支撐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
聞言,魏帝狠狠捏了下拳頭:”朕,會為他報仇。”
說完,男人脫力般靠在了龍椅上,似乎碰到了傷口,他痛苦地皺起眉頭。
劉公公不失時機道:“皇上,不如老奴送您回寢宮歇息吧。”
魏靖恆的額上是點點冷汗,顯得疲憊不堪:“讓朕再坐一會。”呼了口氣,他又說:“朕心裡害怕,怕一離開這個位置就易主了。”
傷痛的折磨和心裡的煎熬讓他看上去無比滄桑:“誰又會知道朕起早貪黑,為國家付出了多少?他們只恨不得將龍座佔為己有,還會在乎什麼倫理道義,懂得什麼叫顧全大局?”
“就連他也要殺我。”說到這,魏靖恆連冷笑的力氣也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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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調教生子)143
表情有些黯淡的男人,突然瞪眼,狠戾畢現:“只要是對朕不利的人,朕一個都不會放過!”
而站在他身旁的劉總管像是被皇帝的模樣嚇到,趕緊低頭弓腰,身體往牆角縮了縮,按道理來說,像他這樣的勢力小人,撞見主子如此憤怒,自當附和一番,再進幾句讒言,趁機搞垮對手,然而此刻他卻沒有心思起鬨,因為他深知魏帝心中的仇恨和痛苦從何而來,以及深到什麼地步,以至於他只感到心酸和難過,從來沒想去利用。畢竟皇上被那人傷得太深了,是這般的鮮血淋漓、支離破碎……他為什麼知道?因為他從頭到尾都身處其中……
這要從魏君年奪位開始說起,那時他如日中天,極其強勢,朝中的人根本別想保持中立,而與他公然對抗又會被殺掉,大臣們只得站在他這邊,然而他們之中的一些老臣心裡是向著魏靖恆的,於是表面上支援魏君年,暗地卻四處打探魏靖恆的訊息,並派人在城外待命,黃天不負苦心人,幾個月後終於找到負傷的魏帝,當時劉總管也在場,那人慘不忍睹的模樣著實嚇了他一跳,男人的衣服上、馬背上全是凝固的血,身後還插著一支箭,後來大夫給他治傷,直說他命大,箭頭離要害只有半寸,險些就傷了心臟。還有一處傷也頗為嚴重,只是不可張揚,那便是腸道的撕裂傷了,大夫偷偷告訴他的時候,他不敢相信皇帝竟然曾被男人強暴,而敢這麼做且有理由做的人也只有阮汗青了,但阮汗青明明已經死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答案只有一個,那便是阮汗青背叛了他,待魏帝醒來之後便證實了他的猜測。
可以想象下,男人騎在狂奔的劇烈顛簸的馬上,下體血流如注,身後疼痛欲裂,而且還有那麼多追兵,即使能逃回京城也很有可能被魏君年的爪牙殺死,然而他頂住了壓力,忍住了劇痛,沒有輕易地讓生命結束,直到得救。也許正是心頭對阮汗青的恨意,才致使他堅持了這麼久,沒有死在逃跑的途中……
所以說魏靖恆做出什麼事他都不會覺得吃驚,只是感到可惜,夫妻一場,到底還是反目成仇,更重要的是,以前魏帝睿智多於殘忍,是個不可多得的明君,而至從遭遇了打擊,他就變了,變得為報仇之事處心積慮,除此之外,皆是漠不關心……
這一天之後,魏靖恆讓人擬出阮將軍叛國以及前太子謀反的罪狀,昭告天下,並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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