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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 青。”
直到有人叫他,他才回過神來,但仍是有些呆滯,緩緩轉過頭,對上那人似笑非笑的雙眼,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沒有死?”
面對魏君年的質問,他啞口無言。
不料男人勾起嘴角,大度一笑:“不必緊張,其實我也和你一樣。畢竟魏靖恆不是什麼泛泛之輩。”
緊接著又說:“他沒死,你是不是很高興?”
先讓他放鬆警惕,然後才能很好的一針見血,不可否認,魏君年的確是打心理戰的好手,阮汗青完全無法招架。
“沒有關係,”他還是那樣笑著,彷彿跟剛才並無二致,只有仔細觀察,才會發現那笑容裡透著慍怒和疏離,“不管之前你是出於私心放了他一馬,還是在這緊要關頭上分神甚至有些恨不得撲上去和他私奔,我都不會怪你。”
阮汗青被他漫不經心的嘲笑弄得面紅耳赤,又發作不得,只能乖乖地聽他說下去。“但我有句話要告訴你。首先你是個男子漢,男子漢頂天立地,威震八方,不會陷在一個小小的坑裡走不出來。另外就是,不知你曾經覺悟過沒有──這個世界,以及任何人,都該是,先有尊嚴,後有愛的。”
阮汗青緊握長矛,垂著頭,不知所措的模樣就像個犯錯的小孩。他一直不明白,為什麼魏君年會將自己所愛的人的親人殺得一個不剩,現在他似乎有些懂了。只是他沒想到這個和魏靖恆同父異母的男人會有這麼細膩的心思,會有如此殘忍而又豁達的一面。
“要化解危機,只有一個辦法。”阮汗青突然抬起頭說,不等他細問,就以手中的長矛向敵人中心殺去。
魏君年看著這一幕,但笑不語。顯然阮汗青的反應在他算計之中,剛才他只是故作吃驚,以免阮汗青懷疑。
“魏君年,你真是夠卑鄙的。”張宇在一旁冷笑不迭,“你激將他,不就是想讓他去做替死鬼?只是你說的那些話和你根本不配。”說著狠狠掙開他抓著他的手,“還有就是,我對做你的傀儡不再感興趣,何況我的王永遠都是魏靖恆,而不是你魏君年!”
魏君年很想趁亂一掌劈死這個再度背棄自己的男人,但是他沒有,他忍住了。若要說心中沒有怒火,那肯定不可能,只是沒有曾經那樣震怒而已,畢竟張宇如今不過是他報復的物件,他絕不允許自己跟阮汗青一樣,總是念念不忘舊情。要知道,這個機會他可是等了整整五年,不會有任何例外讓他停止。他撫摸著自己空蕩蕩的掌心,冷酷地笑了,這就是你的反擊麼,張宇?要是如此,未免也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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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調教生子)142
話說阮汗青報仇之後,在張府小住了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他除了照顧藍藍盡一個父親的責任之外,便是練武以暫時求得心靈的平靜,因而功力精進不少。今日受魏君年激將,又或許渴望與他相見,竟然一口氣殺到了魏靖恆面前。
這下不得了,魏靖恆‘唰’地下就站了起來,只見他緩緩取下臉上的面具,露出一雙陰霾到極點的雙眼。見狀,阮汗青微微一愣,面前的皇帝就像變了一個人,他的臉上寫著殘酷,他的身上滿是殺氣,可以說,根本看不出半點人性,就如野獸和魔鬼的結合體。
反手將矛尖送入一個趕來救駕計程車兵的腹部,阮汗青低下了頭,雖然再看不見男人那身令人窒息的變化,但聽得見他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的聲音,能感到那寒冷刺骨的恨意。狠狠打翻一個偷襲的甲衛,阮汗青直直撲向魏靖恆,殺了他!心中有個聲音在說,只有這樣才能真正做出一個了斷,他的靈魂輕輕閉上了眼睛,以免看見刺穿對方的身體時迸濺出的鮮血。然而魏靖恆並不示弱,他從來都不是為情所困的傻子,只見他猛地轉身,抽出近侍腰間的軟劍,迎向刺客銳利的長矛,大概是重傷未愈,他的臉色異常蒼白,動作也有些遲緩,只接了來人一招,身後的傷口就再度淌出血來。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顯然不是阮汗青的對手,然而他卻似發瘋一般,偏要逞強,不準別人上前,非要和那人鬥個死去活來,幸而十五甲衛趕到,強行將他和男人隔開,而阮汗青再強,也打不過這麼多大內高手,只好且戰且退,掩護魏君年等人撤離。
皇宮 夜晚
大殿外是慘淡的夜色,大殿內是明亮的燭光。
燭光下,是幾張沈默的面孔,這幾張面孔的主人分別是歸來的魏帝、太監總管劉公公以及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