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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通牒。
後又嘉獎了那五萬金甲,很早的時候,他就培養了自己的軍隊,為的就是防範突如其來的宮變,沒想到還真派上了用場,不枉他養兵多年。
接著清理了魏君年的親信,還有一些為人所不恥的牆頭草,幾個老臣以及劉總管護駕有功,自然得到了重重的賞賜。
而一直與他形影不離的甲衛首領這個叛徒接受了公然的判決,由於這十六人從小就開始扎堆練武,感情頗深,大師哥犯了事,全都替他求情,但最後仍是被處死。首領的位置空了出來,魏帝不假思索就指著一個男人,意思是就是你了。至於理由,很簡單,所有人當中,只有他沒有替那人求情。公私分明,冷靜沈穩,應當此大任。
待一切處理好後,仍沒有阮汗青和魏君年的訊息,他深知天下之大,何處不能藏身?何況兩人武功高超,光靠那些捕快是不能捉住他們的,於是他找到魔教教主霍負浪,與他對酌一夜,想到了一個錦囊妙計。
話說那日兩人出了京城往西疾奔,身下的快馬一下就將他們送出幾十裡開外,然後在魏君年一個故交那裡住了下來,準備避過了風頭,再集結江湖好漢舉事。
兩人一起逃亡,算得上是生死之交,按道理說會更加親密,卻不料越發疏遠,魏君年知道他心結難解,至從和魏靖恆對峙以後便沈默寡言,在自己面前,更是一言不發,每天都只是皺著眉頭,坐在亭中吹風喝酒。魏君年覺得自己有必要跟他談談心了。
青青和渣攻馬上就會相見了~~~~然後是虐受的身心~~~哈哈~~~這個想必乃們應該猜到了~~~~
(宮廷調教生子)144
“如今離京城十萬八千里,王伯又是信得過的人,在這裡我們安全得很,我不明白,為什麼你看上去如此憂慮?”
魏君年在他對面坐下,給自己倒了杯酒,先是小酌一口,然後一飲而盡:“不知你是怨我將你攪入這場紛爭裡,導致你從高高在上的將軍變為了臭名昭著的反賊,還是左思右想,始終放不下和他的那段感情?”
不得不承認,魏君年說話永遠直指要害,不失一分銳利,但並不是每個人他都能看透,每件事都能看清,不過這是後話了。“我說過,你想走的話,隨時都可以,你可以回去告訴他,你沒有叛國,但是你得想明白,魏靖恆要不是恨你入骨,絕不會如此痛快地毀你聲譽,聲譽對一個男人來講,重如自己的生命。”
阮汗青一直盯著酒杯,似乎要把杯子盯出個洞:“我已經不在乎這些,他想怎麼做都行,只要不超過我的底線。”
魏君年冷笑:“我勸你不要太天真,既然你是他的仇人,他自不會手下留情,會想盡一切辦法來對付你,不真正地徹底地毀了你,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阮汗青卻只是握著酒杯,喃喃自語:“仇人嗎……天真嗎……也許……”
除了魏君年,此地他一個熟悉的人都沒有,根本無處說話,也就慢慢養成沈默不語的習慣了,魏君年還以為他心有塊壘,其實是因為無所事事,藍藍又不在身邊,招兵買馬之事又不許他參與,不由倍感空虛,他也不想過多解釋,也實在沒有爭論的心情。
阮汗青就這麼奢酒如命地過了段時日,有時酩酊大醉,有時半夢半醒,然而有天,他宿醉後醒來,在院中碰到王伯,發現他的臉色不對,身後跟著同樣嚴肅非常的魏君年,兩人匆匆走過,那模樣看上去是要回到屋裡商量什麼大事。他本不該過問,但是他又不能不相信直覺,過了這麼久,朝廷那邊沒有任何訊息,魏靖恆那麼恨自己,怕是一刻也不能等,可現在他仍未發難,未免匪夷所思。於是他上了房頂,聽兩人究竟在說什麼。
“我找了幾個身手好的兄弟,準備今夜去皇宮劫人。這件事千萬不能讓阮將軍知道,不然誰知道他會做什麼傻事。”
魏君年說:“我認為沒有必要去救人,去也是送死,不如就這麼一直瞞著他好了,反正阮重華是霍負浪的人,諒他也不敢把他怎樣。”
趴在瓦上的阮汗青心中一驚:魏靖恆居然捉了我二哥,怪說不得他們神神秘秘,原來是不想我知道。
“誰?!”房內一聲低喝喚回了他的神智,原來是自己聽到二哥落在那人手中的噩耗氣息紊亂而暴露了行蹤,他乾脆翻身下了房頂,推開門走了進去,魏君年見是他有些驚愕:“剛才,你都聽到了?”
阮汗青狠狠瞪著他:“這麼大的事,為什麼不告訴我?”他差點就不明不白失去了自己的二哥!
魏君年道:“你說得太嚴重了,魏靖恆不會那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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