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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活不肯,她全家人都反對,為這事鬧的大家都不愉快。”
後來他要哭不哭的,我趕忙倒茶給他,說:“別想太多,凡事好商量。”對於勸慰別人,我總是詞窮,林好歹把淚忍下了,躺在沙發(違規詞)上呆了半天,一動不動。我估計這次他跟小艾鬧的矛盾不小。
快十點了,林起身告辭,看起來精神恢復大半,我送他到門口,也沒多說話,心裡略略有些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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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找個朋友了,固定的朋友。自從小胡寂寥無聲的消失在我的世界裡,我才發覺我確實需要一個固定的朋友,能夠隨身攜帶的朋友。當我開始下決心要找朋友的時候,事情看起來好象簡單許多。
但天氣太熱,每天網上跟人約時間地點見面時,總要琢磨半天,對方也是遲疑不決,所以網上聊天看照片的多,真正能把見面提上日程的卻很少。
見到底是見了幾個,可都不怎麼聊的上,我感覺自己一旦認真要找個固定朋友時,就堅定的像聖女貞德一樣。可別人都是衝著床上交流來的,所以總不合拍,而我一旦流露出上床可能性不大時,對方便顯得興趣冷淡。
我不知是不是該失望,我忽然對自己的下半生開始擔憂起來。人是群居動物,一個人永遠單身活下去顯得很難。我上網不懈努力,事情反而更糟糕。
張哥終於在一個寂寞無聊的晚上打了我電話,自從我搬家後,他似乎也對我冷了許多。他約我去石頭溪那邊吃燒烤,我興沖沖的答應了,一切看起來毫無徵兆,我以為只是重複從前的過程罷了。
張哥開車到清水廣場時,我已等了半天。同行的竟然有阿提和伍奏!我見了很是吃驚,阿提也就算了,伍奏怎麼也來了?我有些猶豫,但想著來都來了,只得坐進車裡,伍奏有些不自在,阿提和張哥坐前面,沒說話。
車動了,出了廣場路,我看看伍奏,問他小皮怎麼沒來。
伍奏挪了挪屁股,更加不自在的紅著臉,我隱隱感覺不大對勁。阿提回頭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暗示我停止這個話題,我他媽的信了他的邪!我覺得自己像被耍一樣,他們幾個邀一起淫亂,幹嗎扯上我?
我反倒問阿提,怎麼沒叫上小皮。這時伍奏搶著答話了:“我跟他分了,他太忙沒空管我。”我再吃一驚,這麼大事,怎麼小皮從沒跟我知會過?!
阿提邪邪的笑著從後視鏡看我,眼神半帶譏笑半帶諷刺。我當作沒注意,繼續問伍奏:“好好的,怎麼又分了?小皮怎麼沒告訴我?”伍奏猶豫了一會,想要開口,卻又忍住。車窗外的路燈一盞盞晃過,橘色的燈光把路面染上顏色,行人也是,垃圾桶也是,站牌也是。我覺得心裡有些鬧騰,有點暈車的感覺。
車過湖角立交橋時,我覺得我快不行了,心裡又急又惱,伍奏沒敢看我,眼睛調到車窗外,阿提也沉默了,像等著看我笑話。好不容易捱到車下橋,我叫張哥把車往邊上一停,急忙下車,要吐沒吐,還是乾嘔了兩下。
張哥下車問我怎麼樣,我隨手一揮,真想叫他閃遠點,心裡對那一車人都恨極了!蹲在馬路邊半天,好在路上人不多,偶爾幾個過路的,拿眼往我們這邊瞧兩下就走了。馬路上車很多,來來去去,呼呼的叫,讓我感覺心裡更是鬧的慌。
伍奏也下車了,走到我旁邊,蹲下來問我,好點沒有。我也不看他,喉嚨和胃裡稍微安靜了些,想再問他話,卻又提不起大勁,忍住了。
大家都在旁邊等我,我終於站起來,看了一眼那黑色的車身,似乎只有它能讓我情緒平復。我返回上車,對坐回駕駛位置的張哥說:“麻煩送我到前面的車站,我今天不舒服,就不去了。”
張哥有些意外,阿提和伍奏沒說話,張哥說:“一起去吧,吃個燒烤,小皮我打電話叫他了,他說太忙。”我心裡還是很煩,說:“真的不舒服,前面湖角南站,放我下吧。”車很快到了站,張哥想要拐頭送我到馬路對面,我說不用了,一個人下了車,晚上空氣仍然悶悶的熱,汗水夾在毛孔裡出不來。
車開走了,我才過馬路,想要打電話給小皮,卻感覺一點心情都沒有。遠遠望著黑色的別克車漸行漸遠,我感覺心裡熬著一鍋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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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小皮是第二天晚上,小皮看來正常的有些異常,手裡握著手機,坐定下來還把手機放在茶几上,彷彿隨時有緊急電話過來似的。我叫了外賣,菜送到之前,我跟小皮並沒提到伍奏的事,他安靜的看電視,偶爾問問我工作上的事,明顯心不在焉。
菜到了,我開了啤酒,兩人兩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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