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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我才問他:“伍奏又跟你分了?”小皮看了我一眼,淡定的像個淑女:“他跟你說了?”我點頭,想把昨天發生的事跟他說一遍,但還是忍住了,我自己都覺得噁心,估計晚上三個人在玩三P吧!
“沒什麼,”小皮笑笑,“阿提那賤人,他想撈到手的,誰也搶不過。”我聽了心裡有些發毛,小皮喝了口酒:“伍奏從跟我複合一開始,就一直不對勁,阿提給他下了藥似的,伍奏蚊子撲血一樣粘他!”
我吃了兩口菜,嚼在嘴裡一點味道都沒有。小皮又說:“我也想開了,做男人就該像張哥那樣,有票子什麼事都好辦。所以感情的事先放放,把事業做起來,還怕沒男人飛蛾一樣撲過來!”
我笑笑,看來小皮不再是從前的小皮,大大咧咧不管不顧,他算是緩過來了。我先前的擔心也顯得有些多餘,兩人又碰了兩杯子,沒再多話。
小皮電話響了幾次,小皮都直接掛掉,後來乾脆關了機。我看他,笑:“怎麼不要事業了?”小皮嘆氣:“難得兄弟碰頭吃個飯,事業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
兩人又吃了不少酒菜,一直到晚上十二點,小皮還沒回去的意思。兩人開始談工作談未來,逐漸話題扯開,我們想了很多,聊了很多,到凌晨兩點,才各自睡下。
和小皮那晚的交流之後,我也想了很多,慢慢感覺出他話裡的道理。小皮之後給我發了條簡訊,大意讓我好好把握,張哥這人,說實在也實在,說虛也虛,別陷太深了。
我也打算不跟張哥聯絡了,我覺得是得好好工作,為前途為未來好好琢磨打算一番了。可當我真正投入到工作裡,又覺得並沒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工作實在太繁瑣,而且又微不足道,似乎跟自己的前途事業搭不上界。庸庸碌碌瞎忙活了半個多月,人又懶散了下來。
我自己都沒想到阿提會突然來找我,那天下班到家,我正打算沖涼,有人敲門。我以為會是小皮,或者張哥,林都有可能,可萬萬沒想到是阿提。
阿提一屁股坐到沙發(違規詞)上,就爆出個讓我頭都炸悶的訊息:“伍奏跟張哥好上了。”我強作鎮定,開玩笑說:“你這個媒人做的好啊!”阿提惱怒的看我一眼,似乎很悶氣。我不說話,默默的站了一會,又說:“你來這裡告訴我,是怎麼想的?”
阿提哭了,在那吧嗒吧嗒的抽鼻涕淚水,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在喝東西。沒見他哭過,我找了條毛巾丟到他手邊,說:“算了,大男人,哭什麼!”我心裡也亂,張哥很久沒來找我,冷淡這麼多,原來他看上伍奏了!
阿提用毛巾擦了擦,眼睛血紅的看我,說:“我沒張哥不行的,張哥也不能沒有我!”我冷笑了笑,不說話,接過他手裡的毛巾,拿到衛生間裡去洗,邊洗邊覺得有些不自在,心裡堵堵的,像什麼東西塞住了。
我出到客廳,阿提已從冰箱裡端了盤菜出來,看我進來,笑了笑說:“我去熱菜,肚子餓了。”我點點頭,換了條毛巾,去衛生間沖涼。
阿提熱好了菜,但菜不多,估計他一個人都不夠吃,我又打電話叫外賣,一會菜送上來,我開了兩瓶啤酒,湊合著喝。阿提瞟一眼客廳角落裡,放滿了空啤酒瓶,笑笑說:“經常有人來你這喝酒吧?”我沒答他話,自顧著吃菜。
“上次去石頭溪燒烤,我就覺得不對勁了。”阿提喝了口酒,恨恨的說,“他倆眉眼傳情,我都看見了,伍奏死小子,騷功夫不比我們差!”
我“哎”一聲:“誰跟你一起了,別亂說。”阿提看我一眼,笑笑:“難道我們不是一起的?從酒吧出來了,混了點名堂,還不一樣是賣過的。”
我沒再啃聲,隨他說。他想了想,又接著唸叨:“我跟張哥好了也一年多,我在外面沒少找人,但都是收錢的,明裡暗裡,我儘量瞞了他,因為我心裡還是隻有他啊!”
我喝了口酒,想笑沒笑,這話說出來,也不覺得丟人。阿提自顧著繼續說:“伍奏算是培養出來了,他還天生就是個MB的料!張哥送了他一款新的諾基亞手機,我都看見了,三千多!”阿提抹了抹嘴,“媽的,我悔啊,不該帶他跟張哥接觸。張哥真是隻吃魚的貓,有葷腥一點不放過。”
我自己又倒了杯酒,一口喝乾。
那天晚上我們喝了很多,把冰箱裡聽裝的都喝了,阿提半夜接到個電話,說要出去。我讓他別出門了,一個人半醉不醉不安全。他死活不肯,硬是出了門,說有人等他,不知半夜誰又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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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哥第二天就來電話,問我是不是阿提到過我那,我說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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