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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丁樾和Leo的時候他的神情變得複雜起來,特別是Leo,視線經過他的雙眼之後很久才移開,可神情卻變得比剛才更為糾結,一種毫無根據的卻十分清晰的感覺告訴他,他和Leo逐漸的漸行漸遠。
可此時的他還不知道在三天後,將切身體會到這種改變,以及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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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三十八章 。。。
那天楊正鴻才起床,正難得迷迷糊糊的坐在床上發呆,自從身份暴露住進管銘家中後,彷彿比之前多了些安全感,也不用醒來就帶著面具,以及提起十分的防備來。可正當他彷徨的想著Leo想著丁樾的時候,管銘突然闖進了他的房間,一句“快跟我去醫院,那裡出了事情!”讓他徹底清醒過來,用了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自己,和管銘一起直奔醫院。
感受著絲毫不遜色與飆車的速度,楊正鴻想了很多中所謂‘出了事情’的可能性,可看著被從車窗的縫隙中湧入的風吹的額髮四散的管銘,他的思緒如何都無法集中,恍恍惚惚中莫名想到了管燦,這個一向嚴謹而注重規則的老頭,無論在什麼樣的情況下都不會觸犯任何條例,但眼前他的兒子,截然不同的作風,完全不同的辦案方法,他能夠讓自己回去麼?如果回不去,自己的下場又是如何呢?以前那些臥底的死狀一下子全部閃現在他的腦海之中,即使不願意去回想,也彷彿噩夢般的纏繞著他,讓他不由得閉上了雙眼……
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已經到達了醫院,楊正鴻雖然沒有想明白自己所思慮的答案,卻知道了‘出事情’的真相是丁樾不見了。他站在擠滿警察的門口,雙手握緊了拳頭,一股刺痛感油然而生,可這些彷彿還不夠,聽著向管銘報告的警官的回報,楊正鴻的嘴角扯出了一絲充滿苦澀的笑容。
原來按照規矩,每天一早要在兩輪警員都在情況下開門確認丁樾在病房中才算完成了換班,可今天一開門卻發現床上空空如也,本來屬於丁樾的東西好像沒有出現過一般,而被子什麼的更是理的無比整齊。
只有在雪白的床單的正中央放著一個極大的密封袋子,袋子裡裝了一些彷彿是紙張燒燬後的灰燼,而在袋子的外面貼著一張列印著的紙條,上面寫著“多謝管警司多日來對我大哥的照顧,小小敬意,權當回禮,望笑納。”署名倒是手寫的簽名,端正乾淨的字跡,一如Leo給人的感覺。
管銘看著難以置信的抱著透明的塑膠袋子,像是要捏碎狠狠的抓著,又怕毀壞證物似的毫無辦法,只能在圍著病床繞了幾圈之後把袋子扔到了楊正鴻的懷裡,惡狠狠的說了句:“這就是你說的值得信賴的人?!!”說完也不看楊正鴻,開始問值班警官一些細節問題。
楊正鴻愣愣的抱著袋子,耳邊聽著警官和管銘的對話,諸如“晚上沒有聽見任何聲音。”、“來看丁樾的人和前幾天一樣,就是那四個。”、“也按時走了,沒出任何不尋常的事情。”等等。可是楊正鴻卻聽的不真切,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那個袋子和裡面的灰燼上, ‘這就是你要給我看的證據麼,Leo?這就是你保證讓我回去的方法麼?’楊正鴻邊想邊笑了起來,這麼大的袋子,他要雙手捧著才能保證不掉落出去,Leo他是不是把整個辦公室的資料都燒成了灰燼才能塞滿整個袋子?
然而管銘並沒有給他太多憂傷和自嘲的時間,把袋子交給保管證物的夥計,拉著楊正鴻就走到了走廊的盡頭,可還沒等他們站定一個頗為年輕的警官就快步跑了過來,楊正鴻認識他,是管銘一個得力的手下,他壓低聲音問了句話楊正鴻並沒有聽清楚,可管銘的回答他卻聽的明明白白,雖然有些毫不遲疑卻還是重重的點了點頭:“去查下那兩輪值班的夥計以及醫院中接觸丁樾他們的人。”
楊正鴻霎時愣住,早上便籠罩著他的迷糊勁一瞬間徹底的從內心褪去,他以為在管銘這裡可以有暫時的輕鬆,可以相信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但是沒有,現實如此直接又殘忍的將真相擺在他面前,保證為自己的著想的Leo不能相信,口口聲聲說願意幫助自己的管銘同樣無法信任,因為他同樣無法相信一起公事的人,又怎麼可能全心全意的在意自己,一個已經脫離警局兩年的人?
管銘敏銳的發現了楊正鴻的變化,他的站姿一下子變得挺拔起來,可那一秒過後又恢復了往常的樣子,並不是說在他家時候的樣子,而是身為霍廷少時的模樣,懶散的、帶著若有若無的笑容,卻又找不到任何破綻的。
然而管銘現在並沒有心思去考慮是什麼讓楊正鴻起了變化,確切的說楊正鴻彷彿霍廷少上身的樣子更是讓他火大,於是充滿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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