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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有辦法證明他是警察了?”
“那他也能轉汙點證人!”
“真可憐,警察竟然要被冤枉成汙點證人,立功抓了人還要去坐牢。等到了牢裡,一幫子等著收拾他,你這和送他去死有什麼區別?還是故意這麼打算的?”
“你!”管銘氣的幾乎要從椅子上站起來,可片刻之後他馬上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我自然有辦法保護自己人,這就不勞煩丁先生掛心了,倒是有一點,你的人告訴正鴻說只有才知道當年是誰害死了我的父親,現在請你告訴我。”
“哦?”丁樾習慣性的挑了挑眉毛,“不愧是警方,做什麼都講求條件的,難到正鴻不能查明你父親當年的死因,你就不能讓他回警隊麼?”
“沒有的事情!”這回管銘再也控制不住生氣的情緒,幾步走到丁樾面前狠狠的指著他,“他是個警察,讓他回到警隊是我的義務,根本不可能有什麼條件!”
“嗯~”丁樾彷彿得到滿意答案的聳了聳肩膀,抬頭衝著管銘一笑,“我不知道。”
“你!”
“其實我和樾哥都撒謊了,”Leo及時出手抓住了管銘企圖抓著丁樾領子的手腕,“這件事情他的確知道,並且在暈迷之前也告訴了我。”
“什麼?!”楊正鴻再次將視線拉回房中,難以置信的看著Leo。
在確認自己成為屋中其他三人視線的焦點後,Leo對著丁樾安撫的笑了下,當看見對方緊張的神情放鬆後笑容擴大了起來,心滿意足的回頭,視線變得嚴肅的掃過楊正鴻和管銘,一字一句的說道:“是元士君。”
話音剛落房間裡面的三人立馬展現出不同的神情,管銘是皺起了眉頭,收回拳頭又推開了一步,開始上下打量著Leo,而丁樾則是一副驚訝的表情,雖然掩飾的很好,但太熟悉他的Leo依然從他微微睜大的雙眼中發現了一切情緒,而楊正鴻正式直接離開窗臺,再也無法保持鎮靜的樣子,走到床邊後看著Leo卻指著丁樾說:“這樣的話你也信,誰都知道現在他最大的敵人就是元士君,如今說是當年是元士君殺了管燦就和之前說元士雄是兇手一樣,鬼話連篇!無非就是想再次利用警方幫他除掉對他最有威脅的人而已。”
“是真的,”Leo無比誠懇的看著楊正鴻的雙眼,毫不閃躲對方的視線,“三年前元士君管轄的深水埗被警察盯的很慘,不論是什麼交易接二兩三的被警方發現,而所有行動的指揮者都是管燦,樾哥說他懷恨在心就派人將管銘從樓上推了下去。”
“根本沒有確實的證據我憑什麼相信他!”
“還記得我剛成為油尖旺另一個老大之前你給我看的那些資料麼?它們記錄了所有發生的大事情,不信你去查是不是和我說的一樣。”
“呵呵,”楊正鴻突然苦笑起來,看著Leo的眼神中還帶了點嘲諷的意味,“你明知道我現在沒有辦法查,自從通知管銘接你們進醫院以來,我的身份就等於公佈於眾了,外面一幫子人等著我出去,還怎麼迴天龍幫去查?”
“我讓明仔送來給你。”
“好,”再次觀察了Leo很久的管銘及時出聲並點了點頭,“什麼時候可以帶來?”
“抱歉,”Leo雖然是對著他說話卻看都沒看他一眼,“那東西沒打算給你看。”
“我現在就可以去申請調查令搜。”
“你覺得我會這麼笨的還讓它們放在原處麼?”
“那怎麼證明你說的是真的?”
“想要知道殺害老爸兇手的人並不是我,信不信隨管警司您的便。”
兩人劍拔弩張的氣氛在一陣跳躍的的敲門聲中被打斷,是飛全,他懶散的靠在門框上,一手插著褲袋,另一手則毫無規律的敲擊著房門,帶著他慣常的囂張笑容看著室內的人:“探病時間結束。”
“我的朋友來看我,麻煩管銘警司和楊正鴻警官暫時離開。”
“作為懷疑物件,你們沒有私下談話的權利。”
“好吧,既然管警司這麼認為,”丁樾無所謂的攤了下手,轉頭對著飛全問道,“怎麼樣?”
而飛全則是更簡潔,連話都不說,直接比了OK的姿勢之後就瀟灑的轉身離開了病房。
這下管銘坐不住了,臨走前惡狠狠的瞪了丁樾一眼,走到門口後刻意用所有人都能聽見的聲音對即刻出現在門口的副手說:“派個人去盯住剛才那個穿黑衣服的人,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就馬上拘捕。”
楊正鴻在管銘說話的期間也走出了房間,只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