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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不到,又到處都是塵沙。
腳踩在地板上發出吱呀的響聲,也會帶起地板上薄薄的一層沙土。這個客棧的建築新舊不一,有許多地方都能看的出補過的痕跡。
客棧呈現的形狀是為圓形,中間有六根原木直接支撐著屋樑。客棧的掌櫃所住的地方是一樓的後廚,往來的行商以及武林人士都是住在二樓,掌櫃有規定,那便是來到駱駝棧,誰也不能接近一樓的後廚。
此時駱駝棧的賬房先生正帶著靈鷲朝後廚的方向走去,常年在玉門關外行走的江湖人士們已將雙目盯向靈鷲,駱駝棧的掌櫃從來是不以真面目示人,看來這小子是有些來頭。
靈鷲將秦央抱在懷中,跟隨賬房先生穿過後廚,到得一塊石門處,轉動石門便是一個暗道。
那暗道有一條向下的石梯,賬房先生到得這裡便不再往前走。靈鷲帶著秦央徑自走了下去,石梯有百階左右,隨後就豁然開朗,出現一個石屋。
石屋中燃著火把,屋內只有一張石床,一張石桌以及兩張石凳,桌上有茶盞,除此之外便再無其他。
“小老兒李駝,拜見公子。”石屋內有兩個人,一個老人以及一名少年。老人坐在輪椅之上,這廂見到靈鷲幾乎要從輪椅之上摔將下來。
老人雙眼幾乎睜不開,他雙手顫著,讓身後的少年推著他去到靈鷲的身旁。
“公子如今前來,是想好要回教裡嗎?”李駝似乎年紀太大了,說完一句話,便要氣喘不已,幾乎接不上氣。邊上的少年面色一直慘白,幾乎像是從死人堆中爬起一般。
那少年倒了兩杯茶水,遞給李駝一杯,本打算遞給靈鷲一杯,卻見靈鷲懷中抱著人,便將那茶水一直端在手中。
靈鷲並不回答李駝的話,只是將懷中的秦央抱到不遠處的石床上,他將秦央頭上的斗笠拿下,才道:“他中了毒,特此前來請李老解毒。”
李駝臉上的皺紋逐漸增多,問道:“這位難道是……空餘大師?”
“他叫秦央。”靈鷲此時坐在了石床的邊沿,眼睛一刻不停的盯著秦央。那在一處端著茶水的少年,此時見到靈鷲雙手得空,於是將茶水遞了上來。靈鷲看這少年一眼,伸手接過茶道了聲謝。
“秦公子的毒小老兒解不了。”李駝遠遠看了眼石床上的秦央,但見秦央滿頭白髮,臉色蒼白,雙眼嘴唇緊閉。若不是靈鷲用高強的內力一直支撐著,這秦央怕是早死了。
“你既解不了,還有誰能解嗎?”靈鷲問。
李駝面色黯淡下去,他連秦央的脈都未探,若是往日裡直接得出結論,那時的靈鷲怕是早就發起火來,將他打個半死。
李駝自己轉動輪椅,走了過來,他伸手探上秦央的手腕,面色越發的凝重。
靈鷲不言語,李駝放下秦央的手沉默了許久,才慢慢道:“公子若是想救秦公子,看來是非去教裡不可。”
“秦公子中了六種毒,按理說這有五種毒都不足為懼,一是山東唐家的穿心散,二是塗在了鐵器上的見血封喉,三是南疆巫靈的噬心散,四是已經在江湖中失傳可致人走火入魔的血蠱,這第五種毒藥是我們教中的黑蝶毒。”李駝說著去看靈鷲,靈鷲的面上仍舊沒有神色變化。
“這第六種毒,本是我們教的分教閻門教教主蛇竹的家傳毒藥蛇涎,這毒即使是他們蛇家也沒辦法解的徹底。可這世上還有小老兒李駝這個人,這毒本不是什麼難事,只要加以調理,這毒自然能除。可是……”
“這蛇涎毒中被人偷偷加入了黑蝶,這毒秦公子中了快要三年,能撐到現在想必定是他武功高強。如今能解這毒的,除了教中的那位,怕是沒有別人了。”
“你如今能解幾種毒就先解幾種,你客棧內的事務,我可以幫你先打理。”靈鷲將身上的大氅解下給秦央蓋上,便轉身出了屋,那慘白少年也跟著出了屋。
李駝看著那躺在石床上如個活死人般的秦央,久久之後才嘆了口氣。秦央本是聯合了正派人士將靈鷲關在雪山一十二年之久,靈鷲得了自由,居然改了原本嗜殺如命的性子,雖說言語不多,但是對人竟是變得禮貌許多。
不過話說回來,這秦央本是一介高僧,在江湖中也是數一數二的高手。可偏偏為了個魔教的餘孽,身中劇毒,被魔教、正派人士一同陷害。如今不但是遭世人唾棄,還落得個半生不死,他也算是情種一個。
李駝將藥箱拿出,從一批刀具中,拿了把薄刀在火上消了毒,噴上燒酒,把秦央的衣襟解開。秦央心臟處有塊猙獰的傷疤,李駝定了定神,一刀下去順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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