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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痕將傷口挑開,血立刻順著傷口流出。
李駝用紗布蘸了些藥水在秦央傷口四處慢慢擦了一刻多鐘,隨後將一瓶藥粉倒入傷口中心,秦央身體猛然抽搐,想來是昏死中的他也有了痛感。
秦央額頭上滿布汗珠,表情極其痛苦,那藥粉在秦央傷口處慢慢盪開,便見到血液在傷口中心翻滾,血更是流個不停,不消片刻,秦央已經渾身是血。
那傷口中心有一處血液翻滾的厲害,李駝眯著眼,手中的薄刀猛然橫削過去,便見到一塊拇指甲大小的血塊在刀片上滾動個不停。
李駝立刻將那血塊放進一個瓶子中,然後給秦央處理傷口。
李駝將一系列弄完畢,整個人癱在一處。他畢竟老了,不如年輕的時候靈活。況且這秦央如今武功全失,稍微有些差池,秦央便是一死。而秦央又是靈鷲心中重要之人,他若是辦砸了,他這顆腦袋和整個駱駝棧怕都是不保了。
李駝將那拿出的血蠱泡了酒,畢竟這血蠱吞食了秦央的內力修為,就這樣弄死太過可惜。李駝只是拿出血蠱這一件事,便將他累的躺在床上整整三日。
駱駝棧的事務靈鷲偶爾代為打理一下,況且他武功這世上怕是沒人能比得過,李駝也不擔心。
靈鷲大多數時間是在石屋中陪著秦央,依舊每日早間與晚間給秦央輸入內力,靈鷲在這裡等著秦央身上的傷恢復差不多,再讓李駝給他解剩下的毒。
秦央臉色比以往好一些,氣息也恢復了一些,便是心脈也比以往強了。只是秦央仍舊昏迷不醒,李駝身為醫者,便早已經告訴靈鷲,秦央心中沒有生的信念,即便是他身上所有的毒都解了,也怕是醒轉不過來。
因為沒了思念,也沒有對生的渴望,在秦央的潛意識中早已經把自己當成了死人,生無可戀,便不想活過來。
靈鷲依然一如既往的緘默,他除了偶爾去客棧,絕大多數的時間就是看著秦央發呆。
如今的江湖上又是一場腥風血雨,有人假冒了他的名姓在江湖中大肆殺虐,只是這些對於靈鷲來說,已經無關緊要,他要做的無非就是陪著秦央。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八章
雖說往來的行商也會做些藥材的生意,但藥材一類俱都是中原中的稀有種類,李駝開出的藥方,有許多種藥必須要去城內跑一趟。
這駱駝棧已經處於沙漠之中,靈鷲因為要時刻護在秦央身旁,而客棧內的生意依舊是忙得熱火朝天,所以去城裡抓藥這事,就落在了啞巴的身上。
啞巴武功雖然不好,但是腳力不錯,靈鷲偶爾指點下啞巴的輕功,現在的啞巴,只是說輕功方面也算得上是江湖中的佼佼者。雖說靈鷲指點啞巴輕功只是為了啞巴能夠快些去城裡將藥抓來,但是啞巴卻認定了這個主人。他與靈鷲的合約早已經到期,啞巴仍舊沒有離開,打了手勢告訴靈鷲願意跟隨他做個跑腿的小廝。
如今秦央身上的毒雖說是已經解開了五種,可畢竟秦央身體如今處在虛弱之中,便是解了這五中毒更是花了將近一年的時光。況且這毒雖說是解了,但是這毒畢竟已經深入骨髓,想要徹底清除也需要時間慢慢調理。按照李駝的話,便是他想要徹底根除秦央體內的毒,少說也要四五年之久,而且這幾年之中每一日的藥都不能斷,況且這最致命的蛇涎毒他也解不了,只能盡全力在這最短的時日裡將其餘的毒除去。
李駝每解開一種毒都要休息個一到兩個月,這駱駝棧的生意已經全數落在了靈鷲的肩上,客棧裡的夥計們也都知道他們的掌櫃李駝對靈鷲都是畢恭畢敬,所以也將靈鷲當做了他們的東家。
啞巴奉命駕車去城裡買藥,人出了駱駝棧一里路不到,便見到對面走來了二十餘名江湖人。帶頭的倒是個風度翩翩的佳公子,一襲白衣,眉心一粒紅痣若點了胭脂般,手中摺扇輕輕搖著,並不像是武林中人。
啞巴駕車過去,那白衣人帶了七名手下,而這些人的手中卻壓著十餘個人,這十餘個人各色年齡的人都有,他們衣著服飾都不盡相同。
被壓著的人群裡有個年紀十餘歲的姑娘,那姑娘一雙大眼眨了眨,猛然咬住身旁一個人的手腕,膝蓋曲起,頂上那人的要害。女子趁那人捂著要害哭爹喊孃的時候,一個翻身跳到了啞巴賓士而過的馬車上。
“先生救我!”女子模樣倒是生得可愛,一雙水汪的大眼倒是將啞巴瞧得面生紅暈。
只是那白衣人並不是善茬,啞巴還未瞧清,那白衣人已經隻身攔在了馬車前,抬手就攔住了馬。
馬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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