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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痛心。”
他只說了這句話,便轉回身急急奔回客廳。魏家的那些僕人早先被鉤玄不是刺穿了胳膊就是削傷了腿,勉勉強強相互扶持著站起來,司空哪來的閒心理會他們,只是抱起魏凌波問道:“你沒事吧?”
魏凌波直到靠在他胸膛上,才忍不住流下淚來,道:“沒事。”
司空看了一旁昏迷的方城一眼,轉問那幾個畏畏縮縮的僕人:“這藥的解藥在哪裡?”
那幾個僕人惶然地急忙搖頭,目光一致看著方城。司空將魏凌波放到椅子上坐好,便去方城懷裡摸索,一連卻摸了好幾個瓶子出來,好在各自都貼著一張小小標籤。司空將這幾個瓶子放在桌上一看,那“十香軟筋散”想必是他們所中之毒,而“正氣活絡丹”不過是治療內傷的藥物,“金槍不倒丸”卻是什麼用心,更有一瓶“合歡露”讓他幾乎沒氣炸了肺,轉過頭來看著方城,生平頭一次自心頭起了一股森森的殺意。
只是這幾瓶中,卻並沒有那十香軟筋散的解藥,司空身上殺意一盛,那些僕人更嚇得躲避不及。他也懶得理會這幾人了,俯身將魏凌波抱起來,道:“你這家是住不得了,還有沒有可靠的人且不說,鉤玄既然到來此處不回,恐怕真得驚動君主,危險得緊。”
魏凌波沒有力氣,咬牙切齒也是不能,只恨聲道:“我只道平生能信的人唯有方城一個,哪知他竟背著我做出這種事,實在是可恨之極!我若能動,定要親手殺了他才罷休!”
司空嘆了口氣道:“這卻是我惹起的禍事,不然他對你的忠心卻是不變的。”
魏凌波怒道:“他對我存了那樣的心,難道我竟要受他擺佈不成?”
司空溫和地道:“你若是氣恨不過,我這便殺了他。”
他這話說出,魏凌波倒是一怔,反而冷靜下來,怔怔地道:“你這是在哄我開心了?”
第一殺手(四十三)
司空道:“我自然不會哄騙你。”他說著輕輕以手指覆著魏凌波大睜著的眼眸,似乎要令他安心,接著笑道:“我雖然不願再為君主殺人,但為你開心,殺再多的人也是可以的。”
魏凌波雙眼雖看不見,憤激之下仍不由瞪大,此時被司空撫慰著,心裡忽然安寧了一些,便慢慢合上了雙眸,道:“我也不是把殺人當做樂趣。何況你……你既然要離開楓林,那是不想再無緣無故殺人的了,不必為我破例。”
司空道:“那這個方城……”
魏凌波低低地道:“不用管他。”他停了一停,又道,“鉤玄進了陣裡,不知方城是怎樣帶他進來的,恐怕困不住他。”
司空道:“他回去不回去,君主總會曉得,你也不用這樣擔心。”
魏凌波道:“你……也真是太放心得下。剛剛才要取你性命的人,你倒是一點也不介意……”他想必記起剛與司空認識的情景,對他是那樣,未料對其他殺手也是一副放任的態度。司空道:“我跟他們又沒有仇,自然不必緊追不放。”
魏凌波嗔怒道:“傻瓜!他們要來殺你,這不是仇麼?……你就是放他們一次,他們也不會就此感激,不來殺你。何況鉤玄若是脫困,將來仍是君主一大助力,你既然知道君主遲早會找上門來,還不早作打算?”
司空聽得一呆,道:“我確實沒考慮那麼多。”
魏凌波面色嫣紅,也不知是氣的還是樂的,沈吟一會兒,道:“你讓他們幾個把方城帶出樹林,自尋營生去。待得他們出去,你再帶我去陣心改換陣勢。這樣他人一時半會也是進不來的。”
司空便對那幾個僕人道:“還不趕快照做?”
魏凌波又道:“外頭幾間鋪子,向來由方城照應。你們只管將他照顧好了,遣散的銀錢自有他給你們,總不會太虧待。”
那幾個僕人面面相覷,終有一人鼓起勇氣道:“公子,你不是還需要人照看?”
司空覺得他們好像沒把自己當成人,忍不住咳嗽一聲。魏凌波冷冷道:“你們再像今天這樣照看幾次,我怎麼厲害也是吃不消的。統統給我離開這裡,走得慢了或者我陣勢已變,你們死在陣中也不要來怪我。”
那人本來想要辯解一句,聽得最後這句,只得把話嚥進喉嚨,去了兩個受傷不重的架起方城,動作倒是非常的麻利,片刻間整座院落便走得乾乾淨淨,只剩下司空與魏凌波二人。
魏凌波歇了一會,問道:“都走了?”
司空下意識點頭,想起魏凌波看不見,忙答:“走了。”
魏凌波輕嘆道:“其實他們也許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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