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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將他擊斃,這一陣劍招下來也實未留手,然而君主這副情狀,卻讓他劍尖微顫,雖然還是一陣疾雷般追擊下去,卻不知自己是否真的能夠毫不猶豫將他一劍斬殺。
縱然君主眼裡見到的,似乎又是另外一個司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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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不知道後臺出什麼問題了
後臺顯示九十一章已經放出,但是專欄裡始終沒有顯示……究竟怎麼回事我也不懂TAT只好重新上傳一次
第一殺手(九十二)
在外人看來,司空和君主的這陣激鬥倒是驚心動魄,並沒有半分不妥。
司空劍招凌厲,步步緊逼;君主翩若驚鴻,退避自如。兩人一猛攻,一後退,翻翻滾滾,片刻便由眾人面前轉至樹叢牆角,又躍上房頂落下屋後,不知所蹤。
事實上蕭家和殺手們除卻蕭俟,也並沒有那個多餘的精神來關注她們二人的行蹤。蕭俟看見他們消失,便也不再掛懷。司空既要選擇自己去解決,他也沒必要如此放心不下。
司空打得其實很有些鬱悶。他在石室之中曾得司命指點不假,毒性祛除後二人聯手運功,內力之充盈渾厚亦是自己前所未有的感受,本來是有與君主拼死一戰的意志與信心,君主卻只是一味退讓,司空就算偶有擊中,卻均是無傷大雅的輕傷,令他頗為氣餒。
更糟糕的是君主那突然間變得異常的神情和語氣,明知那是對司命而生的溫柔繾綣,可到底承受著這份溫柔的卻是司空自己,這讓司空將他迫到山路口的那座爬滿青藤的影壁下時,已經不知道是君主武功太高,自己實在傷不了他,還是自己下意識地放輕了力度,不願傷害到他。
這當然並不是說這場架打得非常容易,縱然君主的態度令司空覺得自己的攻擊盡如兒戲,可他實在已竭盡全力,劍風呼嘯,勁氣激盪,周圍牆壁石柱,樹枝草葉一旦捲入其中,盡皆碎裂飛濺。因此君主也遠非表面看來的那麼悠閒自得。兩人之間氛圍雖然古怪,卻均是全神貫注應對對方的招式,絕不敢分心他顧。
久無寸功,司空心中漸漸焦躁起來,十次倒有九次未曾擊中,君主輕嘆一聲,又好像很滿足的樣子,道:“司空,你終是下不了手。”
司空咬牙,汗水順著鬢髮滴下,斷喝一聲:“你說的?”
手中劍再快幾分,已將君主腳步逼至背靠影壁,無法再退。
司空發狠地疾出幾劍,君主左右旋身,不可避免地出手封擋他來勢太快的劍鋒。他縱然武功高絕,出手極快,終究不是銅筋鐵骨,手背手腕“嗤嗤”兩聲,給司空劃出兩道血口。
這幾下彷彿便昭示著司空的決心,君主若有所思地笑了笑,並不惱怒,驀然騰身而起,一躍三丈,直接向後翻身越過那面影壁。司空緊隨拔起身形,才剛從影壁這邊露出頭來,便聽見君主驚怒莫名的一聲喝斥:“司空!”
他心下一震,原本縱起的身子差點又落下去,只得急忙探手一把扣住影壁頂端一個翻身落在上面,目光向影壁後方一掃,落入眼中的便是君主前心後背鮮血狂噴,肩膀雙腿卻給司命在身後牢牢鉗制著一動不能動的景象。他一驚呼道:“君主!”同時已經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
君主本來是要來找司命,然而方才卻突然之間魔障一般又將司空當做司命來看待。司空一直曉得他這個毛病,卻沒料到司命竟會趁此機會出手偷襲。君主既然把司空當做了他,自然便忘記了事實上還有另外一個司命在這楓林之中,因此從影壁這邊翻過那邊時毫無防備,司命卻絕不猶豫地一劍飛襲,當空穿透他背心,劍鋒一擊抽回,君主就是功力再強,那口真氣也沒法在喉頭鮮血奔湧中提起來,自然是半空中墜落下來。
司命早有準備,還沒等他落下便一躍而上,雙手烙鐵一般扣住他雙肩穴道,落到地上連腿腳也立即制住,將他一個身子硬生生固定在了地上,無法動彈。
“司空……”
君主聲音嘶啞地喊了一聲,背心鮮血瀑布般狂湧,司命胸前衣衫幾乎瞬間溼透,滾燙而灼熱,又迅速變得冰冷。
司空看著心驚,君主臉孔已因急劇的大量失血蒼白如紙,連眼中的憤怒之色也隨之黯淡下來,神色迷濛,司命卻無動於衷地仍舊任由他創口鮮血不斷流淌,只是抬眼瞟了司空一眼,道:“我要帶他走。”
司空悚然醒悟,失聲道:“你真要殺了他?”
司命冷冷道:“殺了他豈不是太過便宜他了?他欠我的哪是這一條命就可以抵消的!”說著向上一瞪眼,道,“愣著幹什麼,還不下來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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