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守衛將帳門撩起一條縫,讓白嶠微低頭鑽進去,待半柳要過時,卻將他給攔下。
「抱歉,只有出雲公子可以進去。」口氣盡管客氣,但聽得出沒有商量的餘地。
半柳撇撇嘴,也不強求,就站在外面等著。
此刻雖是深夜,但帳內點著數根大蜡燭,將書桌一隅照得亮如白晝。
寧懷恩就坐在書桌後,手裡拿著張紙,當白嶠進來時,他抬起頭,淺淺一笑,「你來了。」
白嶠低著頭,輕輕應了聲,「嗯,希望沒有打擾到你。」
少年白皙的面容上泛起一絲紅暈,燭前那不經意的低頭道盡了羞澀,寧懷恩看得失神,待他回神時,白嶠已來到面前,把食盒裡的粥端上桌。
粥香撲鼻,清甜的香味化做一顆顆糖珠落進寧懷恩心裡,又被熱流化開,暖洋洋,甜滋滋。
他將少年輕輕拉到懷裡摟著,親了親對方柔軟的香腮,卻感覺唇下冰涼,再一握對方的手掌——果然是冷的。
寧懷恩心疼地用手臂圈住他,責備道:「怎麼不多穿點就來了呢?」
白嶠害羞地扭了扭身體,不答反問:「將軍,你等會要回府嗎?」
「嗯,快了,這些公文處理完就好。」
白嶠不再多問,等寧懷恩吃完粥,便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寧懷恩叫住他,替他披上一件厚實的斗篷,又拉上帽子罩住他的腦袋,叮嚀道:「彆著涼。夜深了,我派士兵送你,回去後就先去休息吧。」
「嗯,謝謝你。」
「小兔子。」
「嗯?」
「不給我一個分別前的吻嗎?」
寧懷恩笑嘻嘻的,白嶠本就還在發熱的面頰更是紅得要燒起來。但只是遲疑一下,他並沒有避開。
雙目緊閉,像是害怕,更像是迎接。
寧懷恩淺淺一笑,溫柔地托起少年的臉龐,細細凝視對方俊秀的眉眼,看得白嶠面頰緋紅,睫毛不住地顫抖,他才慢慢俯下身,吻上柔軟雙唇,讓那花一樣的美好芬芳溢滿唇齒,再無聲無息地潛入心房。
唇齒糾纏,本想淺嘗輒止的寧懷恩捨不得這份美味,索性將書桌上的東西掃到一邊,把小兔子放到桌面。
白嶠面色緋紅,雙手抵在男人胸前,小聲地抗拒,「這裡是牙帳,我們……不可以……唔!」
寧懷恩用熱吻堵住多話的小嘴,一手撩起白嶠的衣襬,摸進腿根處,不過是被輕輕觸碰一下下,敏感的小傢伙就驚得跳起,引得寧懷恩輕笑不止。
輕啃少年粉白的脖頸,寧懷恩同時撫摸那在他掌心中開始變得興奮的玉莖,聽白嶠在耳邊發出壓抑的呻吟,不由得心情大好,更是壞心眼地壓低了身子,隔著衣料咬住對方胸前的茱萸。
再細膩的衣料此刻也變得粗糙,磨得白嶠又癢又痛,玉莖早已受不了地硬了起來,在男人的撫摸下蠢蠢欲動,幾欲高潮。
「嗯,我……嗯……輕、輕點……」
哪怕已經做好心理準備,可是比想象中激烈得多的情慾依然讓白嶠感到難以承受,抱住男人的身體,仰起下巴,這或許能讓他覺得沒那麼刺激,但很快,寧懷恩就拉下他的褲頭,讓玉莖暴露在空氣中,給予更加直接的愛撫。
白嶠徹底暈了頭,失神地看著單調的帳頂,雙腿被人拉開,羞於見人的袐穴被男人溫柔開拓著。哪怕偶爾一個回神,覺得這樣的姿態是那樣羞恥,可是被情慾控制住的身體也做不出任何抵抗。
灼熱的硬物抵上穴口,慢慢進入著,有點疼,有點癢,但更多的是來自身體深處的空虛和不滿足,本能催促著男人的佔有。
白嶠眨眨眼,勉強集中精神向對方看去,矇矓的視線中,男人專注地看著他,深邃迷人的眼睛中,有一些他讀不懂的東西,就像是幽深的湖水,深沉而溫柔,湖面上倒映著自己的影子。
「將軍……」
白嶠輕聲喚著,換來寧懷恩的輕吻,他不由自主地摟住男人,貼上身體輕輕磨蹭,渴望一個火熱的懷抱緊緊擁抱自己。
男人的熱楔正一點點地進入他的身體,一點點地驅趕了他的空虛,一點點地佔據了他的靈魂,一點點地讓那羞恥得想要抗拒的事情變得溫暖而無法割捨。
這個男人曾將他從無助的夜裡帶出,曾將他從死亡的寒冷裡救起,在沁涼的秋雨中打著傘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他,將他摟進溫暖而乾爽的懷抱……
寧懷恩已經完全進入了他,肉刃抵在他身體的最深處,過於強烈的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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