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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嶠覺得自己一定是著了魔,竟然伸手撫上對方的胸膛,火熱的肌膚下,心臟有力地跳動著。或許是羨慕吧,這樣充滿力量的身體是他一輩子都不可能擁有的,如果自己也能如此強壯,母妃就不會受苦了吧……
大手輕輕握住白嶠的手,同時也將人按入懷中。
臉頰貼上對方裸露的胸膛,白嶠這才記得臉紅。
耳根子像是燒起來一樣,偏偏男人還要低頭來咬,白嶠覺得自己真要變成紅燒兔子了!
「將軍,我……」
「為了找你害我也餓得很,不如你就先餵飽我?」
寧懷恩低沉的嗓音充滿邪氣,白嶠的臉蛋已紅得快燙手,想要辯解,卻已被男人勾起下巴封住雙唇。
聲音被深吻剝奪,大手在他身上游移,帶來一股股熱流,白嶠軟了身子,微小的抵抗更像是引誘男人的手段。
氣氛正好,寧懷恩察覺到白嶠的順從,嘴角微勾,然而就在他想要更進一步時,門外傳來望冬吃驚的叫聲,「倪將軍──啊,不可以!」
望冬話音未落,門已被砰的一聲推開,倪世龍風風火火地闖進來,他張口欲言,卻撞見了曖昧的場景,到嘴邊的話嚥了下去,呵呵兩聲,抓著頭一臉「憨厚」地說:「這個……寧帥,您在紅燒兔子啊!」
白嶠大窘,慌忙躲進寧懷恩懷裡。
寧懷恩嘴角一抽,用身子去擋白嶠,沒好氣道:「有事快說!沒事就給我去跑校場,跑一晚上不許停!」
倪世龍雙腿一併,正色道:「寧帥,北翰有動靜了!」
寧懷恩這才緩下臉色,鬆開白嶠,淡然道:「知道了,我去看看。」
這下也顧不得吃飯了,他換上乾淨的衣服、喝了口薑湯便和倪世龍走了,臨走前又囑咐白嶠要好好吃飯,並記得泡個熱水澡,彆著涼了。
目送他離去,白嶠心中很是愧疚,若不是為了接回被大雨困住的自己,寧懷恩也不至於還沒吃飯就要去處理軍務。
他悶悶地吃完飯,在屋中呆坐著。
半柳在一旁安靜地站著,剛才在雨中寧懷恩的話並未特別壓低,他聽得很清楚,算是學乖了,不敢再恣意造次。不過這會看白嶠不言不語,忍不住開口道:「公子,你不做點什麼嗎?」
白嶠奇怪地看他,「什麼意思?」
「公子,剛才將軍前去找你,回來後還來不及吃飯就被倪將軍叫走,到了軍營肯定只能隨便吃點乾糧填肚子,那乾糧難吃不說,胡亂下嚥的八成也吃不飽,公子難道不擔心嗎?」
這番話正中白嶠的心思,讓他羞愧得臉都紅了。
其實半柳並不知道白嶠心中在想什麼,不過他從小就入宮做太監,對阿諛奉承極有自己的一套,他一心想讓寧懷恩更加疼愛白嶠,也就特別用心給白嶠洗腦。
白嶠訕訕道:「我擔心,可是我能做什麼?」
「公子可以煮粥呀!」半柳一見有戲立刻趁熱打鐵,「將軍沒吃飯,公子又煮了一手好粥,這時候不煮一碗送過去還等什麼時候!」
白嶠一喜,可馬上又沮喪了。「可他在軍營啊,我怎麼好把粥送過去。我是西霖人,擅闖軍營會……」
「這哪是擅闖,你是為了他們的最高統帥著想啊!公子,別猶豫了,快去煮吧,煮了就送過去,半柳陪你去,大不了就是到了軍營門口被攔下來,再折回來就是了,可你去了,總代表一份心意呀!」
半柳說得頭頭是道,白嶠心中也是期待,半推半就地就答應了,挽袖下鍋,用心熬煮,希望能讓寧懷恩好好吃上一頓。
寧懷恩治軍嚴謹,白嶠抱著食盒在距離軍營門口百尺的地方就被巡邏的人攔下,對方大概是看白嶠身形瘦弱,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態度倒也還算平和。
半柳伶牙俐齒,將事情解釋一番,那士兵看白嶠的目光令他面頰發燙,幸虧夜色替他掩去羞窘。
士兵答應幫他去通傳,只是人必須在軍營外等著。
雨停了,初秋的夜晚是沁涼的,白嶠穿得單薄,站在風中不住地搓揉手臂,他感覺自己的指尖變得冰涼,忍不住吸吸鼻子,開始後悔自己怎麼沒有多穿一件衣服就出門。好在那士兵很快就出來,並告訴他可以進去了。
被士兵領著走入軍營,白嶠低著頭不敢隨意張望,生怕被人誤會成奸細,半柳的膽子倒是很大,左顧右盼。
來到一頂大帳篷前,門口的守衛對著他行禮,「是出雲公子吧?寧帥已經在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