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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令白嶠戰慄,男人撫摸著他的身體為他緩解初入的不適,但很快,男人開始慢慢動作,慢慢抽出一些,再慢慢推入,熱楔擦過敏感處帶來令人屏息的快感。
白嶠夾緊雙腿,不知是抗拒還是挽留。
寧懷恩的動作加快,衝撞帶來更加強烈的快感,火熱的唇又遊走在少年的身體上,點燃一簇又一簇火苗。
白嶠迷失在洶湧的情慾中,呻吟難止,強睜著迷離的眼,看那雙湖一樣幽深的眸子裡充滿自己的影子。
心裡有道聲音在說著什麼,似乎是催促他開口說——
「將軍,我……我喜歡你……」
寧懷恩動作頓了頓,定定看住他。
白嶠這才猛然驚覺自己說了什麼!漲紅了臉,他恨不能一頭撞死在這大木桌上。他究竟是不知羞恥才會說出這句話!
「我、我……」白嶠支支吾吾,窘迫地扭過頭去。他不敢面對寧懷恩了!
男人忽然笑起來,用力將陽物壓進身下人的體內,心靈達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第六章
紅日初升,白嶠還在被窩裡睡得正香時,北翰的軍事要塞天海城中卻是一片愁雲慘霧。
不過二十多歲的男子坐在牙帳之中,英俊的面容上一片凝重,眉頭緊皺,眼中憂思難解。
他是北翰的二皇子,也是這回北翰與東楚打仗的主帥衛晞,文韜武略在諸位皇子中都是頂尖的。只是他上頭還壓著個大皇子。大皇子衛翊也並非無能之輩,雖然在領兵打仗上略遜一籌,但心計城府卻是絲毫不遜色。
若是太平盛世,衛晞就要被衛翊壓在腳下了,但眼下三國鼎立,亂世紛爭,衛晞的軍事才能大放異彩,手握軍權,麾下聚集各色幕僚猛將,衛翊在這點上不免吃了悶虧。
之前衛晞被派往北方與穆裡真族作戰,大獲全勝,卻也引得他皇帝老爹有些忌憚,擔心這個兒子手握兵權後會有野心,將他留在京中壓了兩年,不過衛晞卻不著急,他的陣營中文武不均,正好趁此機會休養生息、招攬朝中謀士。
北翰被寧懷恩壓著打了好幾年,北翰皇帝終是沉不住氣了,縱然知道這次決定會讓二兒子坐大,卻還是將人派到這裡。
而在衛晞看來,這是機會也是危機。
勝,是必須的。
敗,聖眷難再。
來之前,他便感覺壓力頗大,理由無他,只因寧懷恩的百戰百勝,只因他的軍神之威。
衛晞苦笑。自己雖有善戰之名,卻遠不到百戰百勝的水準,更別說軍神了,他手下也沒有這樣的人物。
若說衛晞最強的是什麼,那絕對是知人善任,將每個將領都擺放在最適合的位置,自然能取得好結果。可若是和寧懷恩這樣的人物撞上……
「唉……用兵如神,算無遺策,這世上居然真有這種人!」
衛晞揉著額頭。這幾日的戰績說起來真是丟人。
話說,東楚和西霖之間隔著一座酒娘山,他到來後率軍過了酒娘山陳兵山下,第一天試探性進攻,當然沒指望有什麼收穫,第二天還沒開始進攻,便聽說東楚分兵繞到酒娘山上砍樹。
接到訊息,他雖然大惑不解,卻不得不派兵去驅趕,出於謹慎他派五千士兵去,沒想到對方居然設下埋伏,半天的時間,五千人被殺得只逃回不到一千人!
他再派大軍,對方已經逃走,回來的路上天降大雨,竟衝得東楚挖過的地方坍方,活活壓死了兩千人。
他來天海城本就揹負莫大壓力,如今一開始就損失六千人,叫他如何不惱怒?遂派兵攻城,衝動之下忘了人家挖山的同時也把樹砍走,結果殺到城下又發現陷阱遍地、箭矢漫天,這一照面又是折損近千名兵員。
連續的失敗讓北翰士氣大跌,不得已,衛晞只得暫時退兵。
朝廷那邊已有文書下來,責問他為何連連失利。他有苦說不出,難道能說寧懷恩太厲害而自己不行嗎?
「寧懷恩……難道沒有弱點嗎……」
他思來想去,始終覺得要從戰場上戰勝寧懷恩實在太過困難。
衛晞很有自知之明,他清楚,論軍事才能,自己絕不是寧懷恩的對手。況且他要做的是皇帝,不是將軍,他要具備的,是尋找、打造乃至擁有最鋒利的矛的能力,而不是讓自己變成最鋒利的矛。
但如果自己沒有鋒利的矛,對手卻有了呢?
折斷它!
衛晞眼中閃過一絲狠絕,卻又忍不住嘆息,這樣鋒利的矛,為何不能為北翰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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