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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人的班上座位上關心幾句。
他覺得自己今天逗比了。
胖子還能扶一下許青鑫走位,而他自己則是安安靜靜坐在位置上,什麼也不用做,隔壁是隻需要回家練琴的張知起。
“知知,你們兩個平時都聊些什麼?”
“我們?”
“就是你和老三。”
“聊…你。”張知起不是開玩笑的,其實許青鑫平時都跟他抨擊這個抨擊那個,他不明白為什麼就問一下,明白了就哦一下,只有胖子在的時候,他才轉為抨擊胖子,而最近這其中被說得最多的人還真要數高林峰。
“他說我什麼?”高林峰聽到張知起的話愣了一下,心中卻莫名升起些期待。
張知起想了一下:“最近說的…一個男人若為了一個女人而沉迷不能自拔,這人。。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你也不必去同情他,他看著你上週段考的成績說的。”
高林峰小學開始就有女朋友了,他自己也不覺得有什麼,但最近那個神煩,總是要求些月下漫步,小驚喜,小浪漫,他當初也不過是因為她長得漂亮,而且倒貼才應下的,沒想到那女生進來得寸進尺的功夫學了不少…可是,雖然是這樣,但在背後這樣說他,而且這個人是許青鑫,他有些不爽,立刻黑臉。
但還是依舊問道:“他還說我什麼了?”
“有一天,你不是發脾氣了…一個人難受的時候,只有拿好朋友出氣,因為,如果連好友都不能諒解他,那他後面就再也沒有其他朋友了。”
高林峰的臉由沉了沉,他記得最近他因為輸了球罵了謝雲廷幾句,要不是他遲到那麼長時間了,把配合打亂了,一開始的比分就不會拉開那麼多。
其實,表面上再多麼大大咧咧寬容大量的人,也會有小肚雞腸的時候;反而那些平時看上去尖銳深刻、不易接近的人,其實根本就不把那些個事放在心上。
排練完,其他人都陸續走了,而張知起留在屋子裡等秦深。許青鑫洗了兩個個蘋果出來,遞了一個給張知起,然後有點隨意地問道:“你跟高林峰有什麼好聊的?他就一紈絝子弟。”
“他問我們平時都聊些什麼,然後我告訴他。”張知起也拿起蘋果吃起來。
許青鑫皺眉,粗魯地咬著一大口蘋果問:“說什麼了。”
聽完,許青鑫現在已經不佩服張知起的記憶力了,也不生氣張知起,他只是有點鄙視高林峰的三八:“我的知爺啊,以後不許把我的話說給別人聽,會很麻煩的。”
“哦,那好吧。”許青鑫說很麻煩,就一定很麻煩。
“我那只是看了武俠小說有感而發,而高林峰自己又作了,才吐槽幾句。我不是特意說他的,知道不。”
“這樣啊。”
“我單獨跟你說的話,是我們的秘密,不要告訴別人,胖子也不要說,他口風不緊。之前有人像高林峰這樣問你這樣的問題嗎?”
“…沒有。”張知起說沒有就是沒有,許青鑫相信他的記憶力和話語。他們是同桌,平時又經常走在一起,還真沒有什麼張知起的學校生活他是不知道的。
“你膝蓋好點了嗎?”
“不動就不疼…你拉開衣服我看下。”
說著,許青鑫就自己動手了,看到張知起背上的傷,就有些不好意思。雖然昨天他們同時上藥,他沒看到張知起的背,但在去醫院一起坐在後座的時候就看到他的姿勢彆彆扭扭的,但礙於司機叔叔還在場,也不好拉他衣服。但他知道那八成是傷的,只是沒想到這麼嚴重。
“痛嗎?”
“不動就不疼。”
晚上睡覺前,張知起說起了今天的事,他永遠都是把記得的話都說上,包括許青鑫的,許青鑫說他們的事不能告訴別人,其實他是會好好遵守承諾的。只不過,在張知起眼中,秦深從來不是別人。
秦深對每一個人的評價直接關係到張知起對他們的態度。每一天張知起把零零碎碎的片段說出來後,秦深也會說點什麼。他總是要讓張知起接近某些人,而遠離某些人的。
像是張知起說了對許青鑫的承諾之後,他會說:“這樣挺好的,答應了別人的話要好好遵守。”
“放學是回家練琴嗎?”
“不是,要跟他們一起的,音樂室有琴。”
“練好之後打電話讓我接你。”
其實秦深並不願意張知起太過頻繁接近鋼琴,但卻阻止不了。就在張知起還不能利索說話的那段時間,張知起卻要求他買了鋼琴。他曾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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