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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凡話病�
這樣的姿勢其實是有些阻礙了秦深的手勢,但感覺到肩膀傳來的濡溼感,秦深嘆了口氣,問道:“痛嗎?”
“…嗯。”
“現在痛一些,傷就好得快些。”
“…嗯。”
大概按了一刻鐘,秦深邊讓張知起準備吃早飯,結束了可怕散瘀過程的張知起開始耍賴,癱軟的躺在床上,把毛熊蓋在自己頭上,有氣無力地說道:“不行了,我沒力氣了。”
秦深拽開礙事的毛熊,看著少年緊緊閉上,又時而開啟偷瞄一下的眼睛說:“那我先吃早飯了。”隨後便轉身離開床鋪。
張知起,突然使勁,扯住了秦深的左手不放,耍起小脾氣:“你不幫我穿衣服,我就不去吃早飯。”
秦深聽覺好笑,用力按揉了幾下少年的頭部,把把張知起翹起幾根的頭髮換了一個時髦的充滿凌亂美的髮型,便撥弄還便笑道:“你是奶寶寶嗎,還讓我幫你穿衣服。打架的事我都還沒教訓你,就開始使喚我。”
捏了捏張知起的臉蛋,便走出了房門,最後還說道:“牛奶要涼了,快出來。”
張知起做了一番思想鬥爭,很快便在睏倦與早餐之間做出選擇,他已經聞到了榴蓮蛋糕的味道。
兩人看了電影,吃好午飯後,到超市買了些日用品和張知起帶去上學的糧食,秦深便把張知起再送到了許青鑫家裡,今天早上譚夢溪通知了所有人,集體到許青鑫家中排練。
張知起是第三個到的,因為高林峰和李載勤已經到了,這時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半小時。許青鑫是主角,如果他不能參加排練,那簡直每個人都可以收工了,但他的膝蓋雖然並不是特別嚴重,但也不能隨便走動,所以定點在他的家中。
許青鑫的媽媽的小公務員,他們家也是中產階層,今天星期六,許媽媽還是要上班的,她週日才放假。張知起來到的時候,高林峰和許青鑫正默然坐著,氣氛不算尷尬,但也並不算活躍,只有胖子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昨天的事。
張知起的到來明顯讓許青鑫開心了許多,他讓張知起自己到處走走,鎖上的房間就算了,可以開啟的都可以看一下,最裡邊那個是他的房間。張知起認真地參觀起來,如果算在學校中,他從來都很聽許青鑫的。
張知起自覺許青鑫在那麼多同學中是最聰慧的,聽他的話總是沒錯的。當然,其實許青鑫的話也不是全都對的,但人類之間的感情總能帶來無限的信任。就像,張知起從來都認為秦深的衣著是最有品位的,他的吃相是最優雅的,他所做的事情都是正確的,如此這般;雖然,這些信任中,有著外人難以察覺的不同:對許青鑫的信任是自願的主動的,對秦深的信任,是潛意識的,深入骨髓的。
等人齊了之後就開始了排練,並不是每個人都被許青鑫叫去參觀一下,就像並不是每個人都會認真的記住這間屋子的佈局,瞭解這個主人的生活。豆蔻年華的女孩子或者同齡的男孩子都不會想到這些事情,但許青鑫是想到的,誰叫他是張知起眼中最聰明的同朋友呢?
其實這臺歌舞劇也不困難,只要真有會唱歌和和會跳個小舞的,編劇是譚夢溪自己,她說過主要是表現學生下課之後的活力與幽默。宋曉燕帶領的女生在3幕中跳三小段不同風格又切合主題的舞蹈,在合適的時候做出誇張的或可愛的表情,而男生們則是分別負責花式籃球表演和歌詞臺詞。
有了張知起的配合後,許青鑫雖然身材優勢欠缺,但球技也精盡不少,但他的主要工作還是歌詞和部分臺詞,而今天李載勤的漏嘴,致使,張知起的任務從一個主要負責門面的小嘍囉變成了可能會為將節目加分的鋼琴配樂。在參觀的過程中,張知起碰了一下許青鑫媽媽的鋼琴。
眾人藉此機會一說才知道,胖子從前竟然是少年宮男高音部的成員,張知起會彈鋼琴但沒考過級,程度不知道,但節目中的曲子都力所能及就是了,宋曉燕竟然一直在參加舞蹈培訓班等等。
這年頭的城市,已經不是隻注重成績,是連小學生都要求有個技能拿得出手的與農村相異的另一個時代。
高林峰是因為擔心許青鑫的傷情才來的,跟著胖子到他家了,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有點鬱悶,要是別的哥們受傷,他去看望,即使不是身邊的那些,但他們現在一定已經相互擠兌,談笑風生了。
矛盾的是,如果是別的不太熟的哥們受傷了,他可能壓根不會去探病,更何況即使相熟,也不會傻到擦傷膝蓋都特地看一下,那樣太矯情了,最多就是等人回學校的時候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