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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胖子說起了他的苦惱,他說自己以前每考一次就倒退幾名的很鬱悶,因為總被他媽媽批評。這一次難得進步了,但下一次退步的機率和幅度也可能更大了。
本來想聽一聽張知起被罵的經過尋求安慰的,結果聽到張知起的家長這麼“開明”,就更鬱悶了。
於是,從來沒有過這方面煩惱的許青鑫給他提了一個建議。
胖子回家後把他考砸了的訊息告訴保養得體的母親,李母精緻的妝容上立刻露出了猙獰,深刻地,自外而內,從身到心批評了李載勤。
胖子可憐兮兮地拿出了成績單,告訴李母:“媽,我其實從沒考得這麼好過。我就是想看一下,你究竟是喜歡我多一點,還是喜歡分數多一點。”
李母沒想有這招,立刻慚愧了,並且給兒子慶功去,期間還承諾了不會再因為他考得差而不開心了。
隔天一上學,李載勤火急火燎給兩位夥伴通告了喜訊。
許青鑫看著春風滿面,笑逐顏開的胖子對張知起說:“其實我是騙他的。下一次胖子考砸了李媽媽一定是照打不誤的。”
“為什麼?”
“你不懂的,女人心,海底針,而且女人都是善變的動物。”
時間證明了,許青鑫的話是正確的。這一次期末考試胖子因為籃球隊的訓練,考砸了,捱了一頓唐僧樣混合鐵扇公主式的批評教育。
許青鑫依舊是班上的第一和年級第三,除了升學考試,各種小考加年級大考許青鑫都沒有獨佔鰲頭,私下跟著高林峰的那幫小流氓,明明是拉低班上平均智商水平的卻幸災樂禍,暗地裡稱呼許青鑫為萬年老三。張知起的成績亦依舊沒怎麼變:語文和歷史考得特別好,英語是倒數第五名,而政治是倒數第一,數學是進步了,但他的總分也還是倒數的,因為排名是年級排名,一旦有一科倒數,等於那一科是個位數了。
“你究竟是喜歡我多一點,還是喜歡分數多一點。”許青鑫覺得這句話好玩,晚上,趴在沙發上閉著眼睛,又說了一遍。
“你。”秦深低沉磁性的聲線發出一個單音,他以為許青鑫是在問他。
昏黃的壁燈下;線條硬朗的男人輕撫睡夢中少年的、細軟的額髮。
作者有話要說:
☆、行者總會受傷
因為初二第一個學期遇上了流感,所以沒有舉辦的三年一度秋季文體開放日挪到了第二個學期的春季。張知起不喜歡雨天,偏偏春天又是一個麻煩的潮溼的雨季,一切東西都沾染上一種晦晦澀澀的氣息,讓人昏昏欲睡。
曾經與荒野為伴的行者都知道,風、霜、雨、雪皆是敵人。據天氣預報,運動會當天是極有可能下雨的,張知起不願意在雨中跑步,所以並沒有打算參與任何專案。
當然,這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許青鑫也沒有參加,他比較願意跟著老三活動,胖子當然是鉛球鐵餅之類的都湊上一份,其他專案則也都被高林峰按需分配。張知起班上的女生也比較活躍,至今為止都沒有一個人拒絕過高林峰的邀請。
在別的班,這種分配方法是屬於□□統治,會被推翻的,但在這一個班,這種分配則成為一種榮譽,這很大程度上是因為高林峰的明察秋毫與個人魅力。當然這種“榮譽”也沒有“惠澤”到許青鑫和高林峰。
許青鑫被文娛委員譚夢溪邀請進組演一個舞臺劇,冒險選擇許青鑫的原因當然是因為幾乎所有文娛委員都是外貌協會。譚夢溪雖然不漂亮,但組織能力和情商比較高,因為張知起的小楷寫得好,經常找他寫些畫報,所以走得還算近。因為張知起的關係,許青鑫對她還有些許好感,秉著一顆不希望再被說高傲的心決定進組,譚夢溪得到張知起的確定後立刻把張知起也拉進組。
為了開幕式的選拔能夠選上,小組裡面的成員都是摩拳擦掌,還比較勤奮地練習。
這一天下午,譚夢溪因為有事要早回家並沒有到第三音樂室組織訓練但是音樂室的使用時間還是負責人地給訂好了,許青鑫、張知起他們7、8個人來到教室裡剛練了5、6分鐘,初三8班的學生卻也想進來練習。
宋曉燕是長得比較漂亮的女生,同時也有些心高氣傲,看到這情況馬上就不願意了,想著憑什麼他們比較忙很難抽出時間就要把別人的練習時間搶走,拿出手上譚夢溪交給她的申請透過表給初三的看。
誰知道初三8班一位也是長得不錯的師姐就開口:“我們知道你們已經申請了,但我們不是快畢業了嘛,學習上也忙,這不今天好不容易抽出時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