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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
“我……!”
心裡隱約覺得唐惜其說的是歪理,關寅卻找不出話來反駁。
“——那你總可以提醒我啊!”
唐惜其望著關寅,一臉的嘲諷:“提醒你又有什麼用?難道你要去勸宋鳴雨他別喜歡你嗎?在他自己跟你告白之前?
“你不是最在乎這個兄弟嗎,就不怕撕破臉搞得彼此連兄弟都沒得做?
“再說了,就算我提醒了,你能信嗎?我可不想落個挑撥離間的罪名。
“你看你現在不就對我大呼小叫呢嗎?要是我先說出來,還不知道要鬧成什麼樣子呢!”
唐惜其的一番話堵得關寅徹底沒了底氣。但他就是覺得不對。一定有哪裡不對。
“既然事情都挑明瞭,我也就再沒什麼好忌諱的。”唐惜其挑眉瞪住關寅,“能忍著這麼個虛偽的人呆在旁邊這麼多年,我已經算好脾氣了。從今往後不許你再把他當朋友,有我沒他,有他沒我!”
關寅總算明白哪裡不對了。
“你聽到沒有?!”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老宋他……的心思的?”
唐惜其疑惑地瞥了眼關寅,聳了聳肩:“誰還記得清啊。——你們剛上大學那會兒吧?”
原來唐惜其他從來沒把老宋當過朋友。
自那一夜話說開後,唐惜其便如他自己所言,再沒了忌諱,時不時拿宋鳴雨出來說事。只要關寅一晃神,就會被追問是不是又在想宋鳴雨的事情。
唐惜其罵他實心腸,宋鳴雨明明知道他們倆的關係,還居心叵測地在他身邊裝了這麼多年的“好兄弟”。現在窗戶紙破了,該早點甩掉才是,還有什麼好惦記的。要知道他放不下的那些“兄弟情誼”可全都是假的。
關寅也不跟他爭。
就像唐惜其不明白他為什麼放不下一般,他也不明白唐惜其怎麼就能把宋鳴雨說得如此不堪。背後的事情不好說,面子上也沒見宋鳴雨虧待過唐惜其一絲半毫,否則自己也不會這麼多年一點端倪都看不出。
在唐惜其的立場看來,宋鳴雨也許十分可恨。但在關寅看來,卻只覺得自己對不起他。
相處了這麼多年,儘管自己看不透對方所想,但宋鳴雨的為人,他自問還是懂的。絕不像唐惜其說的那麼下三濫。別的不說,光自己和唐惜其鬧過那麼多回彆扭,宋鳴雨他沒一次拆過唐惜其牆角。
其實從這麼多年來,自己都被矇在鼓裡這一點,也足以證明宋鳴雨這人有多麼地傻。傻到讓他只要一想起來,就覺得胸口悶得慌。
若不是年初酒醉認錯人,沒準他現在還在拿“兄弟情深”剮宋鳴雨的肉呢。
想起那晚宋鳴雨突然告白的反常,關寅也隱隱感覺到有些什麼。但他已無力去深究。
知道了又如何?只會讓自己更加寒心,對宋鳴雨歉意更深罷了。
宋鳴雨的看不透,是他早就知曉了的。但誰能想到,身邊日夜相處的人,原來也如此表裡不一。
這一日,合作的法資公司有批人過來開會,本來這也沒關寅什麼事兒,誰想對方的特助竟然是熟面孔——李曼。興許是為了跟對方公司增進感情,經理一聲令下就把關寅也拉去了晚上的會餐。
餐桌上,聽說對方公司的美女特助還是單身,喝到面孔微微泛紅的經理竟然亂點起鴛鴦譜,說咱們的關寅也是單身,不知道留過洋的李曼看不看得上眼。關寅拉不住經理,那邊李曼又識大體,兩人就這麼被起鬨了一整晚。至席散,經理甚至還讓倆年青人去底樓酒吧再坐坐,敘敘舊。
被喝高了的頂頭上司推進酒吧,關寅尷尬地對李曼笑了笑,道了聲抱歉。反倒是李曼落落大方,說既然進來了,不如坐下來喝一杯。
關寅便請了李曼一杯雞尾酒,自己點了一小瓶啤酒,兩人在吧檯邊坐了下來。
還未坐穩,李曼就詢問起關寅怎麼會是單身,年初聚會時明明說是有女友的。見關寅只訕笑,李曼也不追究。換了個話題問起宋鳴雨近況來,說他婚期也該近了。只可惜對關寅來說,這個問題比第一個更難以回答。
李曼不禁樂了:“喂。你該不是對我有什麼意見吧?”
“他……”關寅艱難開口,“老宋他跟我年後就斷了來往了。……所以他的情況,我不太清楚。”
對關寅的謊話,李曼一臉的難以置信。
“你騙我玩兒呢吧?你們倆這麼大人了還玩兒絕交?誰信啊。”
關寅握著酒瓶的手緊了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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