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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棣文拿起眼鏡,再把被風吹亂頁碼得書翻到睡前正看著的這一頁:“這個房子我住得最慣。你從哪裡來?一身酒味。”
楚鶯拉過椅子坐下,椅子與地板摩擦發出的聲音讓唐棣文不悅地皺起了眉,他驀地沒了心思看書,聽楚鶯說:“這次我本來只是打算回來探望朋友,卻被你臨時拉到你新片的首映式上,這下好,一張老臉藏不住了。”
唐棣文瞥她一眼,有點好笑地說:“我事先也是問過你的。”
“哦?”楚鶯故作驚訝地睜大雙眼,“原來你也會和人打商量的,看來我們真的太多年沒有見面了。”
見唐棣文不鹹不淡地一笑,楚鶯環視了一圈只有兩個人的書房:“我剛才聲音並不大,怎麼聽見迴音了?”
“你沒有喝多,不要裝酒瘋。”唐棣文很快地不耐煩起來。
楚鶯笑了:“我猜你也差不多要不耐煩了。不要急。我和明聿一起吃了午飯,再去看了你的《溯日徊光》。老天,會有誰相信,我在首映會露面,也參加了首映後的媒體酒會,卻直到今天才看了這部片子?”
聽到蕭明聿的名字唐棣文不出意外地沉下臉來,他啪地一聲合上書,只一刻工夫,臉色愈發陰沉,連聲音都轉成冷淡的陰森:“難怪喝成這樣回來。”
“我沒想到他也在。見面之後他才告訴我這幾年他每年都回來幾個月上課,也演舞臺劇……你不要擺出這樣的臉色給我看……我們都只喝了一點,就為去看剛才那場電影。唐棣文,你說我現在問是不是太遲了,那張你這部片子裡無處不在的面孔,怎麼從首映開始,到現在這個空得和鬼屋也差不多得房子裡,反而見不到了?”
唐棣文冷哼一聲:“你哪裡是問晚了,是早就想問了。今天又正好喝了酒,正好說出來。”
楚鶯也不否認,無聲地笑著,笑完後說:“當年我們看《溯日徊光》,你們就說總有一天要把這部片子拍出來,這麼多年了,你終於把它拍完了。你帶嶽江遠來的那次,我們聊了一個晚上,你說想拍這部片子,我說這個主意不錯,就算明聿,你,我都各奔東西,但總歸是我們當初的一個夢想。你沒打招呼帶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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