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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借的債也借得差不多了,根本應對不了這樣突發的財務危機,只能出售自己的總公司股份套現。而同時吳哲成立的一堆小公司像螞蟻吃象那樣的分食了袁均名下的大半股份,只等著將來慢慢把這些小公司合併起來,就可以給予最後的重擊。
於是現在要做的唯一的事就是等待。
等待一個老人的死去。
雖然一切都已經箭在弦上,但是袁朗卻不肯馬上動手,因為不想讓自己的外公親眼看著外孫把兒子逼上死路,更何況,反正十幾年他都等了,現在的十幾天又算什麼。當年被這老頭兒送去臺灣流放,也不過一句話的事,那時候都沒有別扭過,現在就更沒必要讓他多傷心。
袁老爺子是一個條理很分明的人,袁均是袁氏集團的繼承人,大部分的股份在很早之前都已經轉交了出去,袁朗名下有一個不大的信託基金,收益不高,但不能折現,足夠保證一個人正常的富裕生活,最後的遺囑中大部分的私人財產都是袁朗的,房子,車,以及古董。老人在嚥下最後一口氣的時候仍然心懷愧疚,卻不知道那個坐在他身邊淚流滿面的男人在一分鐘後,就會拿起槍奪取那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黃金守則第三條:欺騙是無所謂的,只要能保證瞞上一輩子。
所以欺騙死人不能算是罪過,等到人死了之後再動手,已經是袁朗最大的孝順。
那一夜的香港,看起來很是太平,只是有一些人永遠的消失了,袁均本以為袁朗應該要躲藏,就像他一直以來的,避走臺灣,身邊帶上一大群中看不中用的保鏢,等待他一次又一次心血來潮的暗殺一樣。
可是現在袁朗不躲了,而那些曾經被歪曲,被隱瞞下來的傳聞在坊間爆炸開,袁均從越南入手一批軍火折在警方手裡,尾款一直沒結清,越南仔已經不耐煩要找他麻煩,而同時,他在臺灣收購的公司大半陷入財務危機,季報出來,債主們踏破了門。
銀行的錢可以慢慢還,但賭王家的錢不能拖,正當袁均打算開董事會做小手腳拉公帳補私缺的時候,忽然驚訝的發現吳哲笑容平和的坐在了董事會的首席。袁朗答應過永遠不做這個老大,但是這並不防礙他找人坐上這個位置,袁均於是在瞬間崩潰。
前無去路,後有追兵。
老規矩,袁朗拉三面網,只留下最後一條路,袁均可以出清手上的股份去臺灣,收拾爛攤子,賣得賣,合併的合併,只要能撐到樓盤上市,最後仍然可以守下一份中等富豪的家業。當然他也可以徹底清理掉臺灣的產業,還清債務,守著袁氏的股份靠分紅過日子,雖然從此之後公司的決策他不再能過問,但是富貴一生,仍然逃不掉。
出來混,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大家要贏得起輸得轉。
袁朗想不出袁均還有什麼別的路可以掙扎,反正這些年你死我活,輸了的那一邊早就應該有掃地出門的覺悟,而贏的那一方也很淡定的接手勝利果實。倒是吳哲,一夜之間紅透香江,青年才俊,打工皇帝,股份加紅利巿值過億,身價過億的24歲單身男性,在所有獵金女人的榜單上高居榜首,任何型別的女人都唾手可得,只要他點頭。
袁朗沒有實言,兩個月後陶濤的資料和訓練賽的錄影被送到日本K…1總部,馬上就引起了反響,對方很有興趣。
K…1正在青黃不接的當口,老一代的拳手淡出,新人中又沒有夠足吸引眼球的人氣王。
陶濤本來以為那個什麼娛樂公司只是袁朗最初拿來走帳的花架子,想不到竟然真的像模像樣的運作起來,陶濤做為力捧的新人正式簽約,原本香港的娛樂圈與黑道就有脫不開的聯絡,全天下的黑社會都需要洗錢,然而再沒有比娛樂圈更混亂的財務關係。陶濤忽然發現有時候袁朗漫不經心像胡鬧似的做一件事,背後都會有千絲萬縷的聯絡。
發現一個人,找到他們的弱點,發掘他們的渴望,然後把他們按到適合的地方,這對於袁朗來說似乎是本能的反應。
陶濤身手敏捷,思路清晰,而更重要的是他有漂亮的身材和英俊的臉,那個穿上衣服的時候看起來乾淨挺拔得完全不像一個拳手的少年,有足夠的話題可以炒,而且足可以讓女人們尖叫,讓那些喜歡透過拳賽的視覺刺激來滿足自己的男人們有更深的代入感。
刀鋒少年,終極武器,新人王,這些詞語幾乎不假思索的就可以套在他在身上。
陶濤本以為他們馬上就能成行,可是袁朗清淡的笑容意味深長,指使著公司的律師,又和K…1拖下來慢慢談。
“你是奢侈品,得值限量版的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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