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他,因為陶濤真的開始進行系統化訓練,並且讓教練組讚不絕口。
最完美的偽裝,是曝光在公眾的視線之下。
有袁朗在外面花天酒地吸引所有的目光,於是就沒人看得到藏在背後的吳哲;當成才帥氣十足囂張的勾起一邊的嘴角微笑,就不會有人注意到安安靜靜的跟在袁朗身邊的陶濤。
香港不比臺灣,在臺灣的時候入境客或多或少心裡都有點數,本地的大佬多半也是偏向自己的多,基本的安全總有保障,香港是袁均的地頭,危機四伏,明裡暗裡已經有很多眼睛看著他。想當年袁老爺子把袁朗送去臺灣,就是不希望他再回來軋一腳,外孫再得寵也是個外孫,兒子再不成器,也是兒子。於是袁朗清晰明白的知道他想要做的事不會得到太多的支援,不過無所謂,在袁朗看來任何事情都是闖出來的,如果你退縮,就會被人踩到腳下。
袁老爺子已經病入膏肓,沒個幾天好活頭,袁朗白天圍在病榻之前賣乖,晚上回到暗處做鬼,這是個非常好的保命之計,如果袁均不希望讓自家老爹看著寶貝外孫鼻青臉腫而大發肝火,那就只能選擇乖乖的壓兵不動。
袁朗大張旗鼓的開始了他的娛樂集團,大筆的資金被抽調了回來,而這看起來合情合理,娛樂圈本來就是一個很燒錢的活計,大老闆成立公司要捧人,也不是什麼新鮮事,如果某新人還要裝腔作勢的與老闆劃清界限,那自然會讓那些上道的人士們會心的一笑。另外,像這樣拿錢燒著玩兒捧小明星的花花公子,在得不到太多尊重的同時,也很難得到太多的警惕。
很快的袁朗在臺灣投資的房地產事業陷入了資金不足中,三錢不值不兩錢的尋找著買家,而另一邊新娛樂公司高調的開始籤新人,正式做實業,外人都高呼看不懂,那又怎樣,袁朗照樣看起來風流快活,進出都有大批的保鏢相隨,前呼後擁。
半個月後,一樁大案子震了全港,警方在外海截到一大批軍火,價值不菲,雖然買家賣家在一場激戰之後逃了個七七八八,但是想必損失巨大,坊間流傳,袁朗最近急著籌錢,似乎正是下家。而與此同時對袁朗名下產業的收購案悄然啟動,連番炒作打壓,令他股價大跌。
陶濤看不懂金融數字,可是本著唇亡齒寒的基本原則他還是關心了一下未來的走向,可是吳哲卻笑著告訴他:不如先洗洗睡。
“如果失敗了會怎麼樣?”陶濤很認真的問他。
“你是最外圍,應該會沒事。”
“那袁朗呢?”陶濤試探著問。
吳哲想了想:“被人拉出去‘兜風’,灌水泥沉海底,或者壓到柏油路下?”他說這些話的時候笑容溫潤,好像在說什麼有趣的電影情節。
陶濤忽然覺得吳哲是比袁朗還要可怕的存在。
好在很快塵埃落定,那天當他們回去的時候,吳哲在客廳裡開了一瓶酒,他開了袁朗最好的一瓶酒,袁朗一看就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所有龐雜的無關緊要的人都被趕了出去。
吳哲首先喝了第一杯,他仰頭,血紅色的酒液像鮮血一樣從他的嘴角溢位來,而成才馬上張開手臂向他走過去,兩個人猛得撞在一起,胸口對胸口,又一起彈開半步,然後吳哲開始笑,陶濤忽然發現認識這麼久,看了這麼久,似乎是第一次看到吳哲在笑,真的在笑。
陶濤有點驚愕有點莫名其妙,成才向他解釋了一會兒,但最終他也只聽清了一點,他們的反收購計劃成功了。陶濤想了想終於也有些高興了起來,因為那是不是就代表著,他的清理工作也快要到尾聲了,最近他常常會覺得手指頭有點粘。他不喜歡那瓶紅酒,太像血,所以他後來喝了一杯威士忌,結果醉得更嚴重。
不過那天醉得最厲害的人是吳哲,他一直不斷的給自己灌酒,或者拉著成才跳舞,吳哲跳捷舞的速度非常的可怕,兩條腿幾乎看到不到落點,連成了一片,鮮紅的酒液在旋轉中飛濺出來,沾在長毛地毯上,袁朗倒也不在意。
狂歡的盡頭,吳哲把最後那點1982的拉菲倒進嘴裡,扶著袁朗的臉就吻下去,袁朗猝不及防,被他壓在沙發裡掙扎不出來。
陶濤看到成才呆立在一旁目瞪口呆,忽然生出了同病相憐的同情感,不過很快的,成才居然破石而出將吳哲扛起走人。
這是一個混亂夜晚,而這個晚上的意義是過了很久之後陶濤才慢慢體驗出來的。
袁均自以為收購了袁朗名下大半的產業,卻沒想到吳哲早就在財務留了伏筆,公司接手之後所有的債權同時到期忽然間總暴發,本來收購計劃就耗掉了袁均大筆的資金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