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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先舉起酒杯飲盡。
寂青苔陪飲一口,看到鳶年一直端正坐在花逸身旁,小腹微微鼓起,已看得出懷孕的跡象。
“這五年沒見,你可還好?”花逸關心問道,“我在西翎諸事繁忙,本想找個機會微服到大乾來看看你,可怎知竟然抽不開身,忙得是焦頭爛額,這次見你無恙,心裡甚為歡喜,可要好好暢談一番。”
“大哥貴為西翎國主,怎麼比得了以前做世子時候清閒。這幾年來,青苔隱居山野,笑傲風月,倒是完成了一樁心願。”
“那為何又要出山?”花逸小酌一口,貌似漫不經心問道。
寂青苔眼波流轉,閉了閉眼道:“心在紅塵,我有放不下的東西,看青山綠水雞鳴狐唱,也依然只是一介俗人。”
難不成還說是被人打暈了帶到宮裡來?
鳶年接話笑道:“寂公子超凡脫俗,怎甘於世俗名利羈絆,到底是什麼東西讓寂公子如此放心不下?”
鳶年明知故問,眼裡碧波輕蕩,說不出的親切溫柔,儼然有了一副母儀天下的勢頭。
寂青苔輕呷一口酒,只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是好東西怎勞得寂公子心心念念記掛著?”鳶年似笑非笑。
寂青苔知道她意下所指,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人,卻不願與一個女人爭寵奪愛逞口舌之利,依舊淡淡轉開話題,“大哥,這一次,要在大乾待多久?”
花逸在一旁把兩人的明槍暗箭看得分明,只當做沒聽見一般,“不久,再過兩天就回去了。”
西翎也有許多事情丟不開,不能耽擱的太久。
寂青苔站起身半鞠躬,“那青苔先在這裡向逸大哥辭行,青苔身體略有不適,怠慢了。”
花逸呷酒輕笑,“怎麼才來一會兒就走,大哥還有好些事情沒有問你呢?”
寂青苔腳步微滯,“大哥有什麼話要問?”
“想問問你,可否願意與大哥一同去西翎?”“大哥”兩字說的情誼深厚,讓人心生暖意。
果然,花逸到底惜他才華。不過,寂青苔淡笑,“我住不慣宮裡,就不同大哥去了。若是以後有機會,再到西翎來尋大哥便是。”
言罷,漸行漸遠。
鳶年望著他的白色背影,斥退身旁的宮女侍衛,冷笑道:“既然住不慣宮中,又為何在這大乾皇宮裡帶著,不過是搪塞之語。”
花逸唇沾碗邊,微微皺眉,“鳶年,勿要使性子。”
鳶年面露不滿,撅嘴而道:“反正我是不依的,皇兄你非幫我不可。”
花逸含著酒液在口中慢品,挑眉道“哦?你要我如何幫你?”
“反正,不要讓他留在宮中就行。”
想當初他詐死的時候,亭錦憶對她可是萬千寵愛,現在得知他還活著,便不曾踏入她寢宮一步,這種落差感不可謂不大。鳶年氣他恨他偏又羨慕他,一想亭錦憶像是寶貝一般將他藏到寢宮裡,一肚子的氣沒處發,以至於心慌煩悶,沒有哪天能睡好覺。
花逸笑,“這好辦。”
(本文將在七月份完結,因六月底要準備期末考試,最近一直在挖新坑,所以更新很慢,在此道歉)
☆、第一百零一章
要想讓一個人消失不見,其實也不是什麼難事。
最簡單的辦法就是一刀殺了埋後院裡,但是像寂青苔那樣一個人殺了埋後院裡也太可惜,思來想去,綁回西翎最是好的。
花逸開口,“等過幾天我便向大乾皇帝請辭,到時候你找個機會把青苔約出來,我順便請他到西翎坐坐。這樣,便沒有人和你搶了。”
鳶年本就不願傷他性命,現在一聽這方法覺得無有不好,自然滿口答應。
果不其然,幾天後西翎王請辭,亭錦憶準了。
寂青苔待在寢宮中,聽到皇后宮中傳來訊息。只說是西翎王臨行前望能再見他一面,信函上字字透出不捨之情,實在不好推辭,況且皇后出面,又是西翎王親筆邀函,實在不能駁了面子。
送信的大太監準備的周到,連轎子都停在了宮外,就等寂青苔上轎赴宴。
錦憶與大臣們單獨商議要事也未曾回宮,寂青苔隱隱有不詳之感。思忖半晌,吩咐送信的太監門外等候,自己則研磨洗筆,抽出一張素箋開始落字。
大乾與西翎遲早會有一戰,花逸這幾日與鳶年走的極近,又在臨行前突然邀他赴宴,看起來正常的很,可是感覺卻不太對。
鳶年派來的太監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