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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似乎沒其他人,他很想把眼前這張臉也一併帶走。
其實,就算被發現,打起來,託“迷宮”的福,他躲起來換臉的時間還是肯定能有!(完全不管樓下等他的人了)於是不再猶豫,封人仁突然出手捂住唐鶴嘴。
?!!不及叫喚,各處要穴已被封死,緊接著人被猛按到地裡,喉頭一酸(啞穴)。唐鶴驚恐萬分地睜大了雙眼,不知道接下去要發生什麼。
封人仁低頭急摸皮囊中的匕首欲同法炮製。突然,眼前一暗,頭頂一陣清風。大驚抬頭,似乎有什麼東西悄然落到了他身後?!慌忙摸腰間佩劍。只覺脖子一緊,連帶劇痛——他哪還有時間拔劍?慌忙用手去抓脖頸處的要命鏈子!
蕭速極兇狠地收緊手中銀鏈。知道要抓活的,所以他直接用的銀鏈(用劍的話,剛才張甄早被刺死了),但因為這一瞬他又無法控制地想殺死對方,結果本該捆四肢的鏈子,不上不下地勒住了對方脖子。很快,兩人的手以及張甄的脖子,都被鏈子上的倒鉤勾出了血。
拼死拉住銀鏈,張甄開始劇烈、瘋狂的掙扎。二人身材差不多,張甄力氣也很不小。於是“呯”一聲,二人撞到桌子,酒菜“嘩啦啦”灑了一地。
唐鶴在地裡動彈不得,叫喚不得,只能驚悚地看著二人鬥力。因為剛才給王端下了“放人”的暗示,因此,大部分人此時已經撤往樓下,準備進行嚴密跟蹤。
“咣噹”又是幾聲巨響,張甄撞翻幾把椅子,摔到地裡。蕭速單膝抵住對方背,雙手再猛一加使勁,張甄“嗚”一聲,開始蹬腿。
唐鶴這下開始急了:抓活的啊!!!苦於被點了啞穴,發不出聲,只覺“求蕭速饒陳瀲”時的無力感再次氾濫。
☆、(三)
張甄已上去了好久。前廳裡的那群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散去,酒樓變得愈發安靜——讓人愈發不安。又過了一會兒溫淼注意到,三樓一個屋子的火光消失了。
司空翦知道,那是“欲擒故縱”的訊號,暫時小松一口氣。
樓上的人,要陸續下來了。院子裡的紫衣人卻依然靜靜望著天井。司空慢慢又開始緊張,真想衝過去吼一句“還看個屁,快跑呀”!
正此時,三樓傳來一聲東西碰撞聲。溫淼轉過頭,目光立刻鎖定了那間屋子。
司空翦知道,那裡是“交易”的地點,也不禁微微皺眉。
緊接著,又傳來了好幾聲東西的碰撞聲!於是,不在遲疑,溫淼一甩手中酒壺——酒壺(壺中本來也只是裝著水)上原來繫著一根粗繩!壺帶著繩子繞過了第二層的竹竿,又落回了他手中。抓繩借力一躍,溫淼飛身上了二樓一扇窗戶。同法再借力第三層的竹竿,瞬間,他已登至三樓。直把司空翦看的目瞪口呆。
於此同時,有人開始大喊:“出事了!!樓下的上三樓了!!”
回過神,司空翦提劍躍入院中,但除了焦急萬分地抬頭望著,毫無辦法:唉!不跑也就算了,還往上竄個什麼!於是,在司空翦的“灼人”目光下,溫淼從第三層的某扇窗,踩第三層的竹竿一躍,準確落至了“出聲”房間的窗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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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時間後悔自己的愚蠢決定,封人仁,已匆忙地踏一隻腳上了黃泉路,眼冒金星地正待伸第二隻腳,喉間竟突然得到了徹底解放……
蕭速做夢都沒想到,有人,竟然能從第三層的窗戶破窗而入?!一抬頭,兇悍大刀夾一股熱風迎面撲來,忙鬆了銀鏈,側身避閃。大刀又至,火速收了銀鏈(不然太牽制他行動),繼續躲閃,同時抽劍。
兩招逼退蕭速,溫淼退開一步一把提起張甄——對方正不停的咳。拍那人背兩下,皺眉問道:“還行麼?”
張甄沒答話,只是繼續喘氣。
蕭速乘機閃到唐鶴身邊,解開對方穴道急道:“你快先走!”
不過,唐鶴已經認出了這紫衣人,正是蕭速那天的“江南朋友”。眼見蕭速如此焦急的趕自己走,他開始強烈懷疑起來:蕭速,該不能又“善心”大發地要給對方指一條活路了吧?千辛萬苦定定下計策,興師動眾走到這步,若最後全成一場空,還不如直接殺了自己——作為受人追捧的“西征軍師”,唐鶴的自尊心不允許。“不行!”唐鶴扶著桌子搖晃爬起,縱然一下子也不知道自己能幹什麼,他還是堅定地搖頭,“我不能走!”
蕭速無奈,只能轉過身,把人死死護在牆角,等樓下的人爬上三樓。
(唐鶴對蕭速的不信任,以及認出紫衣人是蕭速“江南朋友”,詳見《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