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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此同時,溫淼拽了張甄胳膊往窗邊走去(他沒打算繼續動手),命令道:“從窗戶,踩著竹竿下去!一起殺出去!別怕,摔不死,我示範你看。”
唐鶴一聽不由焦急。不過,看到蕭速握劍的手在流血(銀鏈子勾的),也怕他一打二吃虧,故而也不想逼他抓人。轉念一想,樓下有不少兄弟,另外,城門口也有重兵把守,此二人也基本是走脫無望。微微平靜下來。
張甄猛地甩開對方手,突然問了如此一句:“憑你本事,收拾的了蕭速麼?”
蕭速心頭一緊,握緊了手中劍。他不知道說話那個人有幾兩本事,但本來就一個溫淼,他也只能盡力。唐鶴卻還不肯先走,實在太危險。
“周易”迷宮一般的設計,讓援兵上來的極度緩慢(眾人哭泣:可以帶路的掌櫃還不見了……b)。
“md!快走呀!有閒工夫收拾他,我們早走脫了!!”溫淼終於不耐煩起來,覺得張甄平時很能虛張聲勢,到關鍵時候卻也不過是個愚蠢無比:殺人和逃跑,現在哪個更要緊都分不清!
“殺了他,抓唐鶴為質,是你走脫江城的上策。”言罷,封人仁不再理會溫淼,只管自己朝門邊走去:一命換一命,兩不相欠。
唐鶴聽的心中一驚:糟糕!這一手他該如何應對?!!一時間,無解。望向正握劍緊緊擋在自己身前之人——只能全心全意靠他了。這麼想著,不由為自己前一刻的懷疑萬分慚愧。心念一動,他悄悄伸手握住了對方一隻手——如果真成那樣,他決心追著蕭速一起死,再說,自己去找“食髓”解藥也很麻煩。感到手一緊——立刻被緊緊回握。
蕭速回頭撇了他一眼。
唐鶴感到,對方的眼神正堅定的告訴自己“不會發生”,於是,他回以淺淺一笑“信你”。
溫淼撇了眼唐鶴,挾人質出逃?也對!此刻城門邊該都是兵了!“好!就按你說的做!我儘快!”溫淼提起大刀,面上起一層煞氣,不過,動手前,他對“張甄”還是有些無法理解:“你這是去哪?!我打蕭速時候,你抓人啊!!”
“自己的事自己做。” 封人仁不屑地哼了聲,開了屋門。
“什麼?!”溫淼真不敢信自己的耳朵,“我tm到底是為了誰跑上三樓!你竟還敢對我說‘自己的事自己做’?!”
“是呀,你上來做什麼?我又沒叫你上來。”
!!!!“淳爺,真tm瞎了狗眼賞識你這種自私混蛋!?”無法控制的暴怒了。
於是,對溫淼才消減一點點的厭惡,無限量成倍增加。封人仁突然轉向唐鶴陰笑道:“這次送首級,來的就是我和他。我走脫了,請盡力抓他,務必讓他死在春邱。”
封人仁門關的很及時。
只聽“呯”一聲巨響,木門被鬼紫擊穿,冒出一股焦味——張甄是他的同伴?算了吧!真是奇恥大辱!
蕭、唐二人震驚地看著眼前上演的這幕“互殘”好戲,好笑,暗喜自不必說。
溫淼火冒三丈地去拔門上大刀,老實說,張甄沒死,他還很咽不下胸中這口不知道憋了多久惡氣。
蕭速當即一揚手,銀鏈子準確無誤地纏上對方因為去抓刀暴露出的手腕,一拽,溫淼沒拿到刀。挺劍而上,這是對方白送的機會,蕭速自然不會放過。溫淼不肯退開(想取刀),只原地避閃,用眼神殺人:好你個蕭速!竟還敢玩偷襲?有種今夜別再讓爺摸到鬼紫!
蕭速縮短銀鏈,拉定——對方再難躲閃,長劍直指心窩。溫淼依舊不肯退,抄起近身處一把木椅,迎劍打將過去。紅木椅,極沉,不過溫淼平日裡使的武器更沉,臂力極大不奇怪。只聽得一聲悶響,卻還是因為銀鏈,蕭速無法撤步:一張硬質木椅,結結實實在他身上砸個粉碎,血,立刻從他額角瘋狂淌下。
唐鶴駭然:可不得是個蕭速,若是砸在自己身上,早西天見佛祖了。
趁蕭速被砸懵的一瞬,溫淼順利拔下鬼紫。當下,他一拽銀鏈,反拉蕭速,提大刀逼近,暗笑:拜銀鏈所賜,所謂的“黑風”蕭速,今夜怕是再也飄不起來了——拿下勢在必得!
互相牽制,果然是對蕭速極其不利。只是他的銀鏈一端鎖在手腕上,無法脫掉。
蕭速放多少銀鏈,溫淼就收多少,二人距離始終維持在三四步內。蕭速想借靈活身法打對方空檔已經完全不可能(靠身法躲閃都不可能了),更別提,那溫淼刀法沉穩靈活,幾乎沒有破綻。
險象環生地應付了五六招,蕭速的長劍終於被滾燙的鬼紫拍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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