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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大概也真是富家公子閒的沒事出來找刺激!也好,那就睡吧,一覺睡到明日,四肢完好地跟爺回去,這才是讓人省心!隧不再言語,只管自己開啟包裹,取出“鬼紫”、飛鏢等物件,開始做晚上的準備。
“你寫了什麼時候?”正當溫淼以為床里人已經睡熟,那人突然懶懶開口,口氣如主子問奴才。
看淳爺面子,溫淼耐著性子冷冷道:“今夜。”
“什麼?!”那張甄“噌”地坐起,擰眉瞪來:“今日才到,你也不留一點打探時間?!”
“一個酒樓,整整一個下午還不夠你打探麼?”溫淼鄙視:懶散的東西,才會覺得這麼長時間還不夠用!
“呵,暗查李威之子,你一個下午夠?”張甄哼笑一聲,“果然是不會做事的蠢蛋。”
“啪”重重扣下正拿手帕擦拭的“鬼紫”,溫淼臉色鐵青:“你tm想說話,就嘴巴放客氣點!別以為是淳爺‘甄弟’,爺就不敢治你!”
張甄笑了。話說到這份上,對方其實還沒領會他的意思。難怪那夜塞到這人手裡的“火龍柱圖紙”都能弄丟!“好,我好好教你!源爺能注意到這個懸賞,春邱寒雪就幫不會?因此,這麼多天過去了,李威之子現在是什麼情況,你說的清嗎?要是,寒雪幫已捷足先地搶走了圖紙,然後他們代替那李威兒子,在‘周易’等你這蠢蛋呢?”
張甄見縫插針地挑詞兒刺激他。但此刻,溫淼也不得不承認,淳爺說“帶此人來能更保險”有道理。“……好吧。只是,李威兒子沒留任何住處線索,在春邱找人也很是困難。不管真假,還是該去酒樓看看。我去就好。”
“敵人若已有行動,你這麼去就是送死。”張甄似笑非笑地一抬眉。
“無需你多慮。寒雪幫若已捷足先蹬,我們找到李威也是白搭,不如去酒樓速戰速決。”
“我就奇怪了,你送名帖時候,難道都沒留意小二轉給了誰,又或者是怎麼處理的名帖?其實有心的話,該能對此有個判斷。”
“……”之前根本沒合計事情可能會這麼複雜。不過,這張甄也是欠揍,剛到江城時找他討論愛理不理,等自己送完名帖了,開始嘰嘰呱呱一堆!
張甄厭惡地哼笑一聲:如此大好的線索都能斷送,還能指望你什麼?於是,他更恨那張淳包庇、欣賞這此人!更惱自己竟被迫再一次和此人合作!“今夜,我去一看。”但事已至此,他也傾向於“速戰速決”了。
溫淼撇張甄一眼,不得不再次對此人刮目相看:“我去。有危險,我自能妥善應付。”若真是自己做事不利,他更不可能讓對方去涉險,更何況他還答應了淳爺要護此人周全。
“呵呵,你不懂,其實我比你更能全身而退。你更完全不懂,其實這事,淳爺只是想讓我來做。你一邊看著就好。” 言罷,張甄抓過床頭佩劍,沒再看對方一眼,直徑出了客房。
!憤怒,但這一瞬卻找不到發洩的地方,於是只那樣瞪著對方出了屋子。緩了片刻,他抓起手帕愈發仔細地擦拭起鬼紫。在心情極糟時候,這把刀總能讓他心安心定,他擦的很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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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江州知府後院的某間小廂房,擠滿了近十一二個人。窗門緊鎖,屋內四五把椅子,沒的坐的只能站著。
每個人守在“周易”的位置,身上的職責,之前早已詳細討論過,今天只是再做一次確認。史明盛最後一次問大家是否都明白?所有人都應和連連。但唐鶴卻總覺得哪裡還不太滿意,反覆思考後,他還是開了口:“只抓一人?”
“不管來幾個,都跑不掉!”立刻有人開口。
“不是。只是覺得,最多來一個。”
“這個……”不是與江湖幫派,只是和個低調的小百姓做交易,確實一人足夠。
史明盛詢問:“你的意思,先不抓?”
“若有同伴,等此人找了同伴再動手,能一個不漏掉。”
很多人立刻點頭贊同。
“這樣的話,就特別要小心不讓來交易的人識破……”一邊思考,唐鶴一邊繼續道,“所以,李威之子,還是我來做!”
“不行。”唐鶴來做軍師後,基本只旁觀不發言的蕭速,突然開了金口。
“首先,我沒在江湖行走過,很少有人認得;其次,對到底是直接抓還是等下抓,我可以馬上給個準確判斷。”不理蕭速,唐鶴只對大家繼續解釋這麼做的好處。
“不行!太危險,你什麼本事都不會,這樣只是添麻煩!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