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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愣,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向我。
“我和你一樣都痛恨Lukary,我想加入你的組織。”
“不行,你太小了。”他苦笑著摸我的頭,“不適合這種生活。”
“那你認為我該適合哪種生活?”我不滿地皺眉,“和別的小孩子一樣躲在父母懷裡取暖?還是吃著蛋糕牛奶看卡通片?”
“即使你和同齡人不同,可你的身體仍然是個孩子。”他拍了拍我的肩:“心理和生理並不總是在一條線上,孩子,等你長大了就會明白的。”
“那你的孩子呢?我不信他們的心裡就不存在仇恨。”我看向他手裡的照片。
老闆沉默了,看著照片裡定格的幸福發呆,許久他嘆了口氣,很滄桑,很無奈。
“是啊……為什麼要連累孩子們呢……”
照片中的孩子,笑得多燦爛……
也許,這是天命註定的一種無奈。人的感情,總是能世代遺傳。
我站在醫生的辦公室門外,Kei不讓我進去,而我也知道他將和醫生進行什麼樣的對話。Kei與醫生談了很久,他低沉的聲音在門後時而響起時而沉默,我的心也隨此起起伏伏。
信士的手術進行得很成功,在兩天的麻醉昏迷後他睜開了眼睛。
我迫不及待地拉著Kei要去看信士。
“想好要對信士說什麼了嗎?”
在門口,Kei突然問我。我一愣,停住了要往裡面跨的腳步。
對啊……我要對信士說什麼呢……要是信士因為截肢而憎恨我呢?一時間我有些六神無主,可Kei卻把我強行推進了病房,沒有任何準備。我狼狽,踉蹌,站穩後連站腳的地方都找不到。ACBE20A0E//秋之屋 轉載、合集整理//
“Syou……”信士的聲音聽來還很虛弱,“你沒事吧?”
我立在原地動都動不了。原以為他會因截肢而憎恨我:我奪走了他以後人生的自由,少了一條腿有多少事將變成不可能的幻影,可他見到我第一句居然是問我好不好。
我咬著嘴唇不看他,而信士似乎早就習慣了我這種冷漠的態度,只是不以為然地笑了。
“我很好,Syou,能活下來我真覺得是個奇蹟。〃
好?好個屁!少條腿還算好?你差點死掉還叫好?
我愈發不滿地皺眉,為什麼他們都不懂責備我?我站在那裡絞盡腦汁想應該對他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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