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3 頁)
第一次聽你提到自己的事情,看你一幅要將天下大任攬於肩上的表情我還以為你眼裡只有別人,是個難得一見的聖人呢,現在倒好些,起碼我不會有壓力。”
我看著他的眼睛,我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說,凌蕭粟對上我的雙眼,他的瞳孔黑黑的,我什麼也看不出來。
但是他明顯的窒了窒,終於將眼光挪到一邊。
氣氛一瞬間有些尷尬,我乾笑著試圖打破這種氛圍:
“幹嗎這麼說,你不會真要照著我這樣的找個老婆吧,我倒是有個姐姐,可是已經結婚啦。我姐夫既年輕又英俊你沒戲的。”
難得的,這一次我主動提到舒煒沒有心頭一窒的感覺。
我沒想到,凌蕭粟竟然只是不置可否的笑,細不可聞。
凌蕭粟當時的表情令我一直無法釋懷,以至於那天事情的發生時我都是恪酢醍懂。
清明快到了,據這裡的說法,新墳必須提前掃,所以凌蕭粟帶著女兒去陵園了,說起來我猜他一直沒有把妻子去世的事情告訴小麗,或許是打算今天一起祭拜的麼?
我突然之間覺得有些煩躁,莫名其妙,在街上走著走著就跑到“乞力馬紮羅”去了。
今天酒吧裡格外喧囂,吵得人什麼也聽不見,我大聲的跟小k說西表很好,也不知道他聽不聽得懂。人非常多,大概和一會兒要舉行的一個小型的畫展有關係,我不知道原來叫箴慧的女畫家這麼出名,門票100元大家照樣趨之若鶩。
正在想要和小k打招呼說早點回去,突然一隻手從身後伸出來,一胳膊肘就向我太陽穴頂來,我端著酒杯,一時來不及轉身只好握掌去擋,情急之下杯子中的甜酒灑出了些,其中大半都濺在那男人的衣袖上。
我衝他歉意地笑了笑,還沒來得及把杯子放在吧檯上,只聽一句低沉的咒罵,後方一道疾風就奔我的後腦勺而來。
我下意識的側身躲過,然而吧檯人終究是太擠,嘩啦一聲整個臺子上的瓶瓶罐罐全部掉在地上,噼裡啪啦碎成一片,吵鬧的人群剎時沉靜下來,所有的人都像那個睡美人裡頭被施了魔法的居民,保持著原有的各種形態,只是張著嘴看著。
我站直了看著男人,他看著我,高大胖壯的身子,突如其來的,一拳就打了過來,“你他媽找死!”
我躲得很難看,我小覷了,嘴角火辣辣的痛。
我不擅長躲避,我打群架的出身,只擅長躲開要害。
我還很擅長拼命。你沒有聽說過會打的怕敢打的,敢打的怕不要命的麼?
我給了他一記勾拳,端正胸口踢了一腳,我下手很重,一向如此,有時候我不懂得什麼叫適可而止,或者這一點很像父親。
男人胖重的身子重重一個趔趄,向後倒的時候帶倒了兩個椅子,女人們尖叫了起來,場面一片混亂。我不吭聲,站在那裡看他,他伸手抄起一把椅子便直奔我面門過來,我側身躲過,椅子在吧檯上稀里嘩啦炸開了鍋,猶如打翻了什錦鋪子,撂倒了醬油醋瓶子,玻璃碎片四濺。
我的火終於壓不住了,那把椅子要是再在我頭上還不得開了花?他呼哧呼哧得喘著氣,酒氣熏人,我順勢將他的胳膊肘帶了過來,死死的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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