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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的跌落在地上。
很快不夠敬業的傢伙就被來了個背飛式,痛得齜牙咧嘴,剩下的兩個哥們兒逃之夭夭,頭也不回,看到他臉上的絕望我有些同情。
若是落在我手裡也就罷了,偏偏落在前警官的手裡。
倒黴!倒黴!
給過我一拳的男人俯視著我,“你該不會站不起來吧。”頗有不屑。
我爬起來,撣撣褲子上的灰,心裡嘀咕著我又沒讓你拉,真是。
我看著前警官大人掏出手機,按了幾個鍵,想了想,卻又合上了機蓋兒;正要往口袋裡放,猶豫一下,又拿了起來,如此週而復始,看得他一隻手拽住的男人臉上由希望轉絕望由絕望轉希望最後變成麻木了。
我忍不住說,“哎,你要通知警察就通知,不通知就走人。”真是磨嘰。
他驚奇得瞪著我,似乎無法想象一個剛才被自己救了(?)的人竟然一不感謝他二不要求他扭送歹徒上公安局而是用這種祈使句的語氣說話。
我終於不耐煩,扭頭往前走,被身後的高大男人叫住:“喂,你!好歹也該說聲謝謝的吧。”
我摸摸餓得發癟的胃,微微皺起了眉頭,“噢,那真是謝謝啦。” 好久沒有機會活動筋骨的說。
男人終於被我顯而易見的敷衍語氣激怒,我覺得一股強力揪住了我的衣襟,我斜眼看著他,不,是他鬆手後身後小混混飛快消失的身影,其速度可比擬土行孫的五行遁法。
有小女孩兒的叫聲傳來,“爸爸,爸爸!”
男人驀的鬆了手,有些尷尬而彆扭的看著女兒帶著一臉責怪的神色跑過來,我順勢整理一下剛才被他拉亂的衣服。
“爸爸,你這是幹什麼!為什麼要放那個扁扁平鼻子走?”
扁扁平鼻子?我想笑,這女孩子果然還是很可愛,居然觀察這麼細緻,我現在才勉強記得,好像那個傢伙似乎是染了頭髮的。
笑了笑,我靠在那裡,抬著頭,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男人面無表情地看著我,倒是小麗說,“叔叔你脖子不疼嗎?”
說的是,扭著腸子太久不利於消化,我也覺得很累,對於男人的無知無覺表示微微的憤慨。
凌蕭粟先生碰見我並不是偶然的,他已經在那裡等了很久。
因為小麗要求我做她的新任家庭教師,我很受寵若驚,我畢業於名不見經傳的三流大學,四年期間掛掉了2門主修課,勉勉強強拿到了畢業證,四級也是考了5次才過,還是依靠別人的bp機傳的AB卷答案。
就這樣的我擠掉了清華北大的高材生?嗬嗬,我爸大概會笑死,他一直說我是二桿子,還是扶不上牆面的那種。
當然我也很驚訝,原來小麗真的叫小麗,凌小麗,她倒沒有撒謊。
可是瞧她老子給起的名字,一點兒也沒有祖父母的品位。
我站在聽起來很響亮的具有東洋風味名字某知名電器產品的區域代理商凌蕭粟先生面前,耐心的看著他皺著眉頭看我的簡歷。
“你中學的成績是全優,大學的成績基本都在良以下?唯一得過的優秀是社會主義思想道德教育?”
他抬起頭來困惑的看著我,“你可是在大學時起遭遇到什麼挫折?”
我莫測高深的微笑,據說楚留香就是用這招讓他的敵人摸不清他的底細。
其實不是,按道理來講我中學的成績也應該是良或一下,只不過每次往檔案上寫分數的時候舒煒就會帶著一些人整日整日的守在離道北區很近的學校門口,那個時候老師一般是不太願意在正常上下班的時候回家的。
但這個我不能告訴他。
凌蕭粟看著我,點點頭,“也罷,成績並不能代表一個人的全部,既然小麗一再表示。。。期待你的進一步表現。”
他伸出手來,我象徵性的和他握了握,內心偷笑,這個人典型的和我不是一個次元上的,順便也有些好奇。
果然小麗說,“我爸爸一直品學兼優,上警官學校也是前途光明的管理層尖子生,誰知道會分到三處?”
三處?我聽說過,那是掃黃打非組,是有些埋沒了,可是小麗的這些事情又是從哪裡聽來的,總不見的是凌蕭粟的夢話吧,他那個人不像是會和孩子深切討論自己人生弱點的人。
小麗說,“我奶奶說的,奶奶說,爸爸是白痴,還說,吃屎都吃屎尖兒的人不會幸福的。”
看著她那張一本正經的小臉,我啞然失笑。
我對她說,“我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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