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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必要性。
小麗看起來這段日子和她父親之間的關係已漸趨正常,那麼我的存在有什麼必要?我並不學
富五車,甚至性格也不算太過可愛,雖然長相勉強還可以過關,但人家並不是找模特或演員,何況我的世界觀多多少少還存在些問題。
再加上這一段日子來發生的種種事情,舒煒的事,姐姐的事,凌霄粟的事,黃風衣的事,小k的事,種種種種,紛至冗來,讓我應接不暇,我開始有些煩了。
其實我知道不是,主要是因為自己心裡有些空:
舒煒幹什麼去了?他到底做了些什麼,讓警察這樣孜孜不倦的探尋他的下落?甚至找到我這裡?
他現在在哪裡,他在做什麼?他究竟有沒有回家?發生了什麼事?還有姐姐,為什麼她可以這麼平靜?只是因為我們家裡曾經出過一個被警車押走的麼?只有再一再二再三才可以稱之為見慣不怪的習慣,她為何如此坦然?到底是心有城府還是別有隱情?
更別提小k的突然失蹤,老實說,我心裡總有隱隱的不安,一顆心蕩在半空總也落不下來,紛紛擾擾,遲早得的心臟病。
所有這些的這些在我的腦子裡炸開了鍋,我從沒有一刻覺得自己是這麼的腦子不夠用,我總覺得有一根線可以將很多事情穿起來,可是我找不到線頭。
這些都不是重點,這些都是可以讓我做下來細細的想慢慢的追的,真正讓我心思不寧坐又不安站又不起整日價情思睡昏昏的倒是另一個人的淡然。
我很不爽凌蕭粟不聞不問的態度,讓我耿耿於他的森裝深沉,原本就不是一個怎麼深沉的人。
我不想追究自己的心情轉換,恐怕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機。所以雖然意識到這樣很蠢,但我還是去做了。
我向凌蕭粟辭職,看著他驚愕的臉與茫然的眼感覺有一種無法言喻的快感,像個耍心眼使小手腕兒的婆姨。
靠,我唾棄自己。
我翻來覆去的無非是解釋一下自己為什麼不想幹了,沒有切實存在的必要啊,能力不夠啊,存在感稀薄啊,最後還是沒有存在的必要。
當我發現自己說來說去原來只是圍繞著“你又不需要我”這個怨婦般的話題是立時閉嘴。
多麼尷尬,幸好凌蕭粟只是沉吟著,有些釋然有些好笑的看著我。
“就這樣?”
“就醬。”我沒好氣兒。
他很是認真的想了想,“楊洋,從本質上來講,小麗是很依賴你的,自從你來了以後——你也看得出來——我們之間的關係確實改善了很多,而且,”他咬了咬嘴唇,像是在斟酌該用什麼詞彙,“而且,你在這裡也幫了我很多,給了我很多對於別的……別的生活方式的啟迪,我真的希望你能夠再考慮考慮。”
他抬起眉毛看著我,額頭上出現了幾道不深不淺的思考印記,突然間我發現這個男人或許已經不能用“青年才俊”來形容了,歲月在他的臉上依舊留下了痕跡,雖然仁慈。
“楊洋,最近公司發生了一些事情,很嚴重,所以如果是因為……你覺得我很冷漠或是別的……”
我打斷了他的話,臉有些微微的泛紅,“你想到哪裡去了,你不計較我是被警察帶走的人還肯給我一口飯吃就很感激了。”
我是很想誠懇的老實得說出來,可不知為什麼話出嘴邊聽起來這麼具有諷刺意味,而且還帶著讓人不敢恭維的自憐。
凌蕭粟刷的站起來,急急忙忙的辯解,“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不知道怎樣向他說明,我也不是這個意思,我的嘴不知道,我的心知道。正在想措辭,他伸出手來握住我:
“不管怎樣,你能先留下來麼?”
我一愣,有些微微的愕然,他的手大且溫暖,指節突出,竟然完全覆住了我的。
正在失神,門開了,陳姐走進來,“今天去接小麗麼?”
我急急忙忙抽出了手,慌忙間劃過了凌蕭粟的指尖,咧咧嘴,竟是劃傷了。
凌蕭粟的臉紅到脖子,我也無比尷尬且後悔,我這是幹什麼?本來沒有什麼的事情讓我這麼一來倒像是有些什麼了。
我低低頭,“我去接她吧,回來再說。”
走在路上,厭惡自己的心情絲毫沒有削減。
我並不後悔自己辭職這件事情,我確實擔心家裡,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有一種無法掌控的恐懼,雖然也許我在家裡也做不了什麼。
我只是唾棄自己在發現凌蕭粟驚慌失措時候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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