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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開始覺得暈暈乎乎的時候凌蕭粟終於來了,和那個黃色風衣一起,我聽見他說,“這是我孩子的家庭教師,我可以給他作保證人。”
我覺得頭重的左右亂晃,腦袋裡就像有一架飛機飛來飛去,拼命的睜大眼睛看著他們,心裡疑惑著為什麼他們要裝作好像不認識的樣子。
不管他們那晚是否偶遇,畢竟也算是半個酒友了。
我瞪大眼睛看他們解開我的手銬,剛剛站起來的那一瞬間就重重的打了個趔趄,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坐在地上了,凌蕭粟就蹲在我旁邊。
“你沒事吧。”
我死命的眨眼睛,彷彿這樣就能趕走我腦子裡那種暈暈沉沉的感覺。
“腿麻了,可能走不動道兒了。”
他看著我,“揉一下可能好一點兒,你蹲的時間太長。”
我有意無意的瞟向那個黃色風衣,難道是■■?自己都覺得自己無聊,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覺得腿上麻脹的地方好像被很有力的揉散了一般,感觸越來越清晰。
是凌蕭粟,他竟然在幫我揉腿。
我覺得臉上有些火辣辣的,為了掩飾,我只有低下頭死命的自己揉另一條腿。
血液流通的感覺暖暖柔柔的,就好像大冬天裡的暖風機一樣,吹暖了我的腿,也拂過了我的心。
“好些了麼?能走了麼?”
我慌忙點點頭,一抬眼正好對上黃衣男人複雜的眼神,想是由幾分鄙夷、幾分好奇,還有幾分瞭然,我真得很不喜歡這個男人,他有一雙透視的眼睛。
臨走的時候,他伸出手來,“你大概不知道,我原先是凌蕭粟的同事,他辭職後調到這個崗來的,我叫張繼強,如果你對剛才那個照片上的人有印象的話,記得和我們聯絡。”
他給了我一個電話。
PS: 好和諧;方框是示 威
我自然不會給叫張繼強的警察打電話,首先我不知道舒煒在那裡,就算知道了也絕不會告訴他,不過我想他也知道,不過是例行公事而已。
雖然覺得自己有些過於防備,按理說我的重要程度還不至於享受如此的特殊待遇,但我還是向凌蕭粟請了兩天假,買了100塊錢的IC卡跑到公共電話廳瘋狂的給家裡打電話。
電話是姐姐接的,這讓我多多少少舒了一口氣,說起來在他對我那樣的直抒胸臆的表示厭惡之後我還蠻排斥和他通電話的,不知道該用漠不關心的還是抑揚頓挫的語調講。
舒煒沒有回家,這我猜到了,否則他們不會來逼問我,但北京的警察對他一個來出差的外地人這麼感興趣做什麼?從他們問我話的內容看來警察對我們家的情況仍是一無所知,但
我依然不敢冒這個險。
在我的堅持下,姐姐用假的身份證影印件買了張手機卡,我坐地鐵穿越兩個街區在IC卡電話廳打她這個號。
這事兒很蹊蹺,而且隱隱的透著讓我不安的因素,我覺得心裡好像有千萬只貓抓子在撓,又像是早上起來空腹喝了3大杯咖啡,簡單的形容,似乎自己就像跑熱了蹄兒的豬,一時一刻都安靜不下來。
姐姐倒是安心得很,“我相信他,他做的事我從不過問”,“應該不是什麼大事吧,可能過個幾天就回來了。”
她的聲音很平靜,我聽不出異樣來,不過我這個姐姐做事一向比我拿的穩,屬於那種泰山崩於前面不改色的人——如果她願意的話——所以對於她的話我也有些不確定。只是她話語中流露出的淡然和通達讓我有些陌生的感覺,我覺得找不到那個曾經和自己打打鬧鬧、相依為命的姐姐了,當然,或許是我變了也未可知。
總之我沒有從她的嘴裡撬出一個字來。
跑熱地蹄兒涼下來了,自然要去上班。
然而又發生了件不稱心的事兒,我發現小k不見了。
小k多多少少知道我們家的一些事——雖然要緊的部分我略去了,不過他也曾給我一個“流氓世家”的橫批——我想為防萬一,我還叮囑一下他為妙。
可是他不見了,好像突然消失了,融入了大氣層,連個泡都沒留下來,一開始我還擔心是警察叫走了他,可是一連三天都不在,我慢慢的有些緊張起來。
不論如何,小k也算是我在北京一個次好的朋友呢。
那麼最好的是誰呢?我問自己,卻不想回答,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另一個人的臉。
我依然時不時去凌霄粟家報到,只是自己常常會懷疑自己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