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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
我很疑惑她這句話的意思,然而沒走多久我就知道原因了。
“哐”的一聲,我覺得眼前一懵,兩眼直冒金星;還沒等到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領口就被一雙大手揪了起來,“臭小子!敢騙我女兒,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正準備給他一個右勾拳並左旋踢腿的連環動作被他這一句話滯了一滯。
小麗小姐可憐巴巴的上去揪住男子,“爸爸,爸爸,跟叔叔沒有關係啦。”
我整了整被拉的鬆鬆垮垮的領口,斜眼看著這個“蠢蛋父親”。
濃眉大眼,西裝革履,一副精英分子的樣子,如果不是此刻他面目猙獰,估計勉強還算得上英俊。
小女孩揪住男人的衣襟,“爸爸,爸爸,真的和叔叔沒有關係,是我叫小阿姨通知你的。”
男人一愣,想了想,猶自不罷休,指著我的鼻尖說,“小子你要再敢打我女兒的注意信不信我揪你上派出所!”
我擦擦嘴角,好重的一拳,幾乎可以趕上當年得知舒煒要結婚的訊息時我給他的那一拳,慢慢地說,“您最好回去好好問問您女兒,她為什麼要我演這麼一齣戲,也請您放心,我還沒有飢渴到對幼齒感興趣。”
男人有些疑惑的看看自己的女兒,小姑娘低下了頭。
我咧咧嘴,“小麗,不管你到底叫什麼,這下你父親注意到你了吧”,轉向一旁的男人,“好好跟你女兒談談吧,不稱職的傢伙!”
小姑娘怯生生地夠著父親的手,對我說,“對不起,叔叔。”
我微微點點頭,小姑娘快樂中帶點內疚帶點興奮的面容深深的烙在我的視網膜上,但願她的父親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蠢蛋,但願她不會像我一樣。
小k看到我嚇了一跳,“遇到□□犯啦?” 我淡淡一笑,“不是啊,是我要□□別人被很k呢。”
小k不相信,我懶得理他,“給我一杯血腥瑪麗。”
他帶著一副“怎麼突然想開了”的表情遞給我,我一飲而盡,烈酒在喉嚨中蜿蜒而下,火辣辣的,伴隨著嘴角的傷,火燒火燎,有一種痛並活著的感覺。
陪人聊天不是什麼朝九晚五的工作,所以一般我起得很晚,大約早上11點才鑽出被窩。
其實我並不太習慣睡懶覺,因為每天大約準時會在八點到九點間醒來,然後躺在被窩裡,翻過來覆過去,就是不起來。這種行為通常有一個很形象的詞彙,叫做賴床。
姐姐說這是母乳餵養不足的典型表現,我不管,我就是不想起來,想當年上學也是因為這個經常遲到,託舒煒已經工作的醫生朋友幫我攢假條,高中3年下來,竟積了厚厚一沓。
洗簌完畢後開啟電腦,一看到郵箱就變了臉。
是舒煒,他說他週三來出差。週三?那不就是昨天?鑑於職業道德,一般我和客人談話的時候不會開手機,害怕有的人會計較,拿了別人的錢就是嘴軟。
我慌忙開啟手機,該死的又沒有電,三星的破機子就是這點最可恨,說翻臉就翻臉,連個喘息的餘地都沒有。
急急忙忙看座機,心裡後悔不迭當初裝機的時候怎麼就嫌沒有5塊零錢安個來電顯什麼的,現在倒好,想用卻用不上。舒煒也是,說什麼對胎兒有輻射就不用手機,這叫我怎麼找他!
正手忙腳亂的找充電器,突如其來的一陣顫慄讓我平靜了下來,“胎兒”這兩個字,如同拂走我所有興奮的無形的大手,立時黯淡無光。
“胎兒”,真的,舒煒快做爸爸了,應該買什麼禮物送給他呢?我的笑容有幾分苦澀,很奇怪的想起了《飄》裡面斯佳麗想縱身朝阿舍利奔去卻被拉住的場景,黑媽媽對她說,“那是她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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