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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嘉與麥澄初識,他們的家庭住址竟然在同一方向,於是,喝了數杯薄荷酒微醺的兩人拼車回家。
麥澄跟雷嘉同齡,是攀巖館教練,他工作的地方和雷嘉將要去的工作地點僅兩站路程。
他們互留聯絡方式。
三五天就會約出來吃個飯,或是去“點”酒吧喝酒聊天。
雷嘉領到第一個月工資時,去麥澄所在的攀巖館報名學攀巖,這樣一來,他與麥澄有了許多肢體接觸。
麥澄第一次邀請雷嘉去他的單身宿舍做客,已是該年夏之初伏。
W市炎夏的酷熱烘烤感舉國聞名。
麥澄家境優裕,是誕生於中國式典型中產階級家庭的獨生子,跟雷嘉的家境和成長環境不相上下。
麥澄看財經著作,也看文藝小說,看電影,也看英劇。他聽中文、歐美、日韓流行樂,也聽《霹靂英雄OST》。他收藏了全套《霹靂英雄》電視原聲CD。
他們偶爾借用袁海“點”酒吧的臥房,一起追看最新一季霹靂布袋戲劇集《霹靂俠影之轟定干戈》。
中國文化逐漸被西方文化入侵而流失的現代,難得臺灣出產的霹靂劇集還保有濃重的中國古文化繁榮的精萃之集錦。
麥澄迷戀率性頑劣如孩童、狗頭面具下藏著傾世俊顏的老狗和殘虐嗜殺、陰戾狡詐的暴雨,雷嘉更迷戀他們使用的兵器,老狗伸縮自如的骨刀和暴雨霸氣如虹的鐮刀,而他迷戀的人物是有血淚之眼,頭戴紅冠、一身豔紅羅裳、配有硃紅寶劍卻冷豔而悲情的宮無後。他很不純潔地意銀過自己如何攻宮無後。不過,這是他沒愛上麥澄之前的事了。
雷嘉眼神如盛夏一般灼燙地凝視著麥澄,顯然玉火焚身。
麥澄合上便攜電腦,放到一邊的桌子上。
他感到有一束火光灼燒著雙頰的肌膚,他沒感不自在,而是回視著雷嘉,與雷嘉目光交融。
雷嘉吻住麥澄,由輕柔輾轉為激烈。
麥澄任由雷嘉覆住健瘦身軀,眸光迷離,臉頰染上柔美的胭脂紅,黑羽般的眼睫毛上凝了幾滴細小淚珠。
雷嘉的手伸進麥澄的內褲,輕撫著麥澄緊閉的菊蕊,“我要攻你了!”
“你攻吧!”
得到麥澄的許可,雷嘉脫掉麥澄內褲,一舉闖入無人之徑。
雷嘉戰慄著噴射,氣喘吁吁地壓到麥澄背上。
當喘息平復,雷嘉快速啄吻幾下麥澄的美背,翻身側躺在麥澄身旁。他笑嘻嘻地盯著有氣無力的麥澄,沿著肱二頭肌的線條舔了一下麥澄手臂外側的鹹味汗液。
麥澄被雷嘉折騰得夠戧,但有一股淡甜流遍經絡。
雷嘉和麥澄春風一度之後,情侶關係一錘定音。
袁海的酒吧臥房成了他們扭纏歡愉安全又私密的場所。
袁海看著他們如膠似漆熱戀的樣子,故意語帶醋意:“你們再在我房間教歡,我可要收費哦!”
“我也就一小公務員,收入有限!對面著物價高企,我還要保持原有生活水平不變呢!你別收費太貴啊!要不然消費不起!”雷嘉握著麥澄的手,自然得就像自己的手放置於空氣中。
“跟你開玩笑的!哪能收你的錢呢?你們想那個時就來,我的臥室你們隨便用盡情用!用到你們不想再那個為止!”
“謝謝!在我們還想那個的時候,我們會把握時間充分享受有限的歡樂時光!我們會自己收拾殘局!不麻煩你!”
“如果我抓到你們其中一方出軌,要不要通知另一方呢?”袁海故作表情無辜狀。
“你在挑撥我們的夫妻關係麼?”雷嘉覺得袁海的問題太欠揍。
“如果真被你抓到,那我們應該已經分手了!”麥澄淡淡然的神態,宛若事不關己。
“我們才剛熱戀呢!你怎麼就想到分手?”雷嘉不悅地撇嘴。即使他深知這是大多數韶華逝去的GAY必須面對的悲哀結局。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被理智佔據的麥澄,像一座冰凍三尺的寒山,讓人又愛又恨。
麥澄的理性、散淡和雷嘉太像!而他的冷情、悲觀讓雷嘉想到了紅衣男神宮無後,以及他鑲在右眼下方連著血跡的那粒亮鑽,彷彿映著漫天漫地、無法細數、無以泣訴、避無可避、鮮紅的憂傷。
雷嘉的心中長著一棵根深葉茂的綠樹。
麥澄的出現,猶如在綠樹旁多了一條奔流不息的河流,澄澈的河水靜默而滋潤。樹投射在河面的倒影是一片蝌蚪群般生動的蔭翳。
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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