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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冷峻、沉默寡言,一舉一動乾淨利落,沒有多餘動作,毫不拖泥帶水,像頭矯健優雅的豹子。
小劉教官表示很欣慰。這一年多來左饕像開了竅似的,原來只知愛幼的他突然懂得尊老了,對他們的調…教不再嗤之以鼻,訓練中極肯吃苦,甚至私下加大運動量。僅用三年,有時竟能依靠靈活柔韌的身體和驚人的爆發力,跟小馬教官打個平手,其他機械、槍支使用、狙擊、反跟蹤等能力的提高也是有目共睹,要不是臉臭脾氣硬,簡直就是他的愛徒、今生的得意之作。
左饕總是一副冷冷酷酷的樣子,即使被打得倒地不起也絕不求饒,還能給你一個俾睨眾生的表情;唯獨面對白可,跟他親爹似的,不對,是比親爹還親……
白天兩人要分別上課,幾乎不得見。晚上一見面,必然如膠似漆,每個眼神和動作都透露著旁人無法插足的默契和親暱。連白可的外公許博溫都望塵莫及,既樂見其成又難免感覺有些失落。
而兩個孩子還有個共同的缺點,就是不知道怎樣與陌生人打交道。
然而,許博溫不急,他一直在耐心等待。一直等到再一年的秋天,“白喆”的名字被寫進白家族譜。
不是白茂春家,而是整個江南白家的大族譜。
白家世居江南,源遠流長,富甲一方,枝繁葉茂。幾代家主目光高遠、精於經營,極重視家族血脈和子女教育,各支屢出高官名將,整個家族同氣連枝,生生不息。
白茂春雖不是主家後裔,僅算作偏遠旁枝,但由於為人機敏通透、沉穩幹練,年輕時又參與過家族生意,在白家也有一席之地。
可以說,白家的孩子打一出生就含著鑽石湯匙、捧著翡翠飯碗。
只要,家族承認你是白家人。
白茂春的長子白權就曾經揚言,即使把白展堂寫進族譜,也不會讓許雋瓊的孽…種得逞。
但白茂春和許博溫還是做到了,雖然歷時4年,幾經艱難。
而白喆從始至終都並未得到過白家主家的關注。
也因為進了族譜,白可的身份今非昔比,需要去學校上學了。
人際關係,是白家子孫不可避免的重要一課和今後發展的重大砝碼。
許博溫不求白可和左饕能夠長袖善舞、圓滑世故,但求他們不會真的人際交往障礙就好。
於是這年秋天,9歲的白可和12歲的左饕正式進入般若小學——明都權貴子弟雲集的私校。
入學面試中,白喆小同學超常發揮,給考官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每每答非所問,思維極其發散跳脫,一派天真單蠢,而且居然還出口成髒,最後發現考官對他的答案不滿意,竟緊閉小嘴,怎樣都不吱聲了,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考官得不到配合,只好無語地讓9歲高齡的白可從小學一年級讀起,真可謂般若小學的一朵奇葩。
考官大叔還特意囑咐白可未來的班主任,要多多關愛弱勢兒童,畢竟《名都晨報》掌門人許博溫許老爺子的睿智和品行都是很受大家欽佩的,不想如此後繼無人,真乃家門不幸,委實值得同情。
左饕卻順利進入六年級。
兩人開始了遲來的學校生涯。
因為讀一年級的都是5、6歲,之前沒正經上過什麼學的小盆友,每一個都眨著好奇、純良、無辜的小鹿般的大眼睛,所以白可倒也沒顯得過於突兀。即使偶爾反應比較遲鈍離奇,各科教師也已久仰大名,有心理準備了…… 所以他的日子過得還不錯。
左饕每天早上把他送到教室,中午帶他一起吃飯、消食,再送回教室。
下午六年級比一年級放學晚,開始的兩天白可就揹著小書包乖乖站在走廊等,後來左饕班主任看不下去了,就讓白可進教室等左饕,坐最後面的小板凳。
一個月後,白可結合一年級和六年級兩個學年的教學特點,終於琢磨出了學校是怎麼一回事:原來所有課程無論喜歡與否都是必須出席的!老師講課是給所有人一起聽的!授課內容是很循序漸進的!作業是需要而且必須完成的!
並初步弄清自己當初面試時所犯下的錯誤的嚴重性:
“1+1=?”的標準答案是2!不可以回答取決於當時情況,有時大於2,有時小於2,有時等於2!
“啊”“喔”“俄”“噫”“唔”“籲”是拼音,不是考官先生突然心血來潮在學動物叫聲逗他開心!他不可以笑粗來!拼音是一種他沒接觸過的神奇的注音標記法。問題是他不知道拼音有什麼用,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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