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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蠢話!給我撐著點!”我回過神,雙臂收緊,一個發力,橫抱起他就往門外衝,眼睛卻酸澀了,“醫院就在這附近,很快到!”
“喂喂,你可真是個無趣的男人。”他任我抱著,不掙扎,眉眼卻彎了起來,“不覺得剛才的臺詞很有似曾相識的感覺麼?”
我的腦袋又是“轟”地一聲,同時額前落下一片黑影。有不好的預感。
“剛才那句臺詞不就是《殊途同歸》中翹辮子女主的最後一句遺言嘛?”果然,他的話驗證了我的噩夢。
“你耍我?”我氣的發抖。
“你懂什麼,人生需要激、情!”他死氣白臉地說。
“你給我下來!”我簡直要翻白眼昏死過去。
“不下來。”他溫和地衝我笑,一臉燦爛。
我是現在才知道攤上他這麼個無賴的,而更為不幸的是,就在我們僵持不下的時候,路人不知誰喊了一句,“那個不是影視天王白墨起麼?”緊接著,腳下的地面微微傳來震動,大群不知名生物迅速向我們靠攏。
這下不跑也得跑了,我咬牙切齒地想,心下一橫,抱著景行飛快地往停車場跑去。而景行這個傢伙卻在這時好死不死地嗲聲嗲氣道,“王子殿下,小心人家的玻璃鞋別丟了。”
我沒有準備,腳下一個踉蹌,就在距離停車場一百米的地方,連人帶人華麗地摔了個四腳朝天。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沒話要說。
………………
第四章
(七)
景行的家原來離我的住所不遠。我住軒月宛七樓,他住萬和宛十五樓,中間只隔著星宇宛,如果步行大概只需五分鐘。
幾乎是把他一把扔到床上的。剛接觸到床,他就緊緊拽過床尾的毛毯裹住自己。
我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看著他,“你好像在發燒?”路上瞄到他斜在車子的後座不正常地發抖,我想去探他的額頭,卻被調笑說“溫柔的王子最可愛”之類的話冷的收回手。
“也許,昨晚起就覺得冷。”他連眼睛都不抬一下,只顧裹著自己。
“有藥麼?”我環顧了下四周。景行的家大而空曠,牆紙是淡淡的綠,除了必要的傢俱,似乎找不到任何象徵個人色彩的修飾。
他搖頭,忽然從毯子裡伸出手,慢慢抓住我衣服的下襬,聲音柔軟,“陪我睡一會兒就好。”
“我去買藥。”我閃電般往後退了一步,定了定,又問,“你這裡有吃的東西沒?”
當時我並不知道是什麼讓我想逃避他給我的信賴,也不想知道,我害怕。我心虛地沒有再等他回答,匆匆跑下了樓。
……
當我做賊似地以最快的速度抱著一袋感冒藥衝回萬和宛時,眼前又是另一副景象。廚房上空冒著熱騰騰的蒸氣,白濛濛的,很溫暖,他正一手撐腰一手撥拉著麵條。
我只覺得想哭,沒來由的。
“你怎麼起來了?”廢了好大的勁,我自以為很有魄力地瞪他。
可惜他根本不看我。
“冰箱裡還有幾包麵條,一起吃吧。”他的聲音懶洋洋的,頭也不回,用筷子緩緩地撥弄著麵條,好像正在做一件極其艱難的事情。
我又想到他歪歪扭扭地歪在車子上哆嗦的樣子,急忙幾步跑上去奪下他手中的筷子,“吃藥前需要有東西墊肚子,我來,你去睡覺!”
“王子殿下好溫柔。”他又來。
“去去。”
“好啦,一起吃吧?麵條熟了。”他已經在往碗裡撈了。
“不——”“吃”字還沒說口,肚子卻非常大方地“咕”了一聲。
“咦?”他轉頭,唇邊已經染上了笑意。
我懊惱不已,“不吃白不吃!”
很快,兩碗熱乎乎的麵條上桌,我坐下就開始狼吞虎嚥,等碗裡的麵條下肚一半,才發現他根本還沒動筷,端著碗看我吃的稀里嘩啦,一副很好奇的樣子。
“看什麼?”我沒好氣地問。
“這麼好吃嗎?”他問,眼神裡的好奇不是假的。
“餓了什麼都好吃。”我把目光移開,又說“快坐下吃吧。”
他興趣盎然地開始撥拉麵條往嘴裡塞,依然沒有坐下來,呼啦呼啦吸麵條。我去樓下買藥的時候,他換了一件寬鬆T恤,外面罩著羽絨服。一條深藍的寬鬆睡褲若隱若現出他修長的腿。
我耳根一紅,自己究竟在想什麼鬼東西啊!
(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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