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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帶著應該是兒媳婦或者是姑娘一樣大年紀的一箇中年婦女,來到關卡的時候。一個看上去文質彬彬的日本軍官恰巧從哨位裡走了出來,不知道他起了什麼壞心腸。
他笑眯眯的走了出來,圍這老頭轉了好幾圈,對著那個偽軍滴里嘟嚕的說了什麼,臉上帶著猥瑣的笑。
“狗日的起什麼壞主意了,大家沉住氣,不要亂動,我們抓緊透過,別忘了我們的任務。”齊輔仁看著這種情況,急忙先給方似虎他們打預防針。
憑他的經驗,他感覺現在已經憤憤不平的自己的隊員們,恐怕在難以壓制心中的怒火,衝下去打死那幾個人和偽軍也許容易,但是要全身而退估計就難了,更重要的是會暴露的自己影響了整體的任務。
這個時候正是下午一兩點鐘的時候,路過關卡的人很少,這個狗日的小日本道貌岸然的坐在了木凳上,幾個偽軍為虎作倀似的走了過去,來這老人來到了那個小日本面前。
老人神色不改很有一股志氣。那個中年婦女呆呆的看著老者,不敢說什麼,眼神裡滿是畏懼和恐慌。
“姥姥,狗漢奸,都是他們不爭氣,不然小日本那幾個人如何能佔了我大半個中國,我日他姥姥。”方似虎罵了一句,兩隻眼睛在冒火。
“說這個幹嗎?好在他們還有點良心,沒有糟蹋女人。大環境如此,他們能做到不過多的傷害就算不錯了。”
齊輔仁見怪不怪的說著,其實他的心裡也是義憤填膺,只是他見過這種事情太多了,心裡已經少了那種衝動。
只希望老人和女人不會出什麼太大的亂子,自己也就阿彌陀佛了。如果沒有任務在身,如果不是在日偽的關卡,他也忍不住要掏出手槍結果了這幾個狗日的。
那個文質彬彬的小日本,看著老人嘴角露著奸笑。瞬間奸笑換成了虛偽的笑容,似乎很友善的看了看老人,說了一句很蹩腳的中文“老人家,你的鬍子太長了。”
老人沒有搭理他,只是目光空空的看著遠方。他不知道這個小日本要幹什麼?但是他心裡知道黃鼠狼給雞拜年,絕對沒什麼好心眼。
兩個偽軍過來了,他們一左一右架住了的臂膀。小日本又坐了下來,悠然自得的點著了一顆雪茄煙,此刻他的奸笑變成了獰笑,眼神裡露著綠光。
小日本吐了一個菸圈,然後伸出手在老人的腰間一用力,扯下了老人腰間的粗布腰帶。嘩啦老人的免襠褲一下子掉到了腳脖。不知道是夏天不想穿的太多,還是老人沒有穿內褲的習慣,覺得不方便。
當褲子掉到腳脖的時候,老人的下半身整個毫無遮掩的展現在小日本的面前。那個小日本渡裡枚雄一下子來了精神,似乎這就是他想要的。
老人不僅唇下長髯飄飄,就連襠下都是銀光閃閃,稀疏的雜草去很是有序。
長長地規矩的浮在健壯但沒有多少生機的老榕樹上。再看那棵老榕樹,光禿禿的樹冠上帶著褐色的瘢痕,白皙的膚色透著曾經的偉岸。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老者生命原來一定是一隻大駱駝。
“日,他要幹什麼?”挨著齊輔仁身邊的那個特訓班隊員感到很驚訝,這傢伙變態呀,怎麼對老大爺也要蹂躪嗎?
他實在想不出小日本會這樣,要知道這不僅是對老人的身體是一種玷汙,就是對他的心裡也是一種褻瀆。
要知道他的身邊還有一個自己的晚輩,看著老人緊閉的雙眼,你能想象得到他此刻的心裡正在流血,一定是這樣。
中國的老人講究的是孔孟之道禮儀廉恥,這樣的傷害是相當的嚴重的,可是小日本居然沒有了禮儀廉恥,這樣的作踐一箇中國老人,真應該暴斃。
但是詛咒是沒有用的,在哪個時段我們可愛的父老鄉親只能默默地忍受著這種屈辱,這是一種怎樣的屈辱,他在等待著爆發,一旦爆發那就是一種勢不可擋的力量。
可是,再忍受屈辱的過程中,那將是怎樣的一種心情我我從可知,但我卻似乎能夠感覺得到。
也許是老者的氣質風範讓渡裡枚雄感到震撼,也許是老人的生命讓渡裡枚雄感到了自卑,其實這些也許都是一個也許,因為之一開始渡裡枚雄就知道了自己要怎麼做,只是這些也許讓他感到了自愧不如,美好的東西讓他起了極強的破壞之心。
他顯示看著目瞪口呆的看著,然後是笑微笑奸笑混雜在一起,然後慢慢的抬起手臂輕輕地吹了一口雪茄煙,讓他的菸頭上的火光更旺一些。
然後他獰笑出生,把火紅的菸頭伸向老人生命之樹旁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