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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我辦公室去一趟。”霍言旺並沒有像周金豐想的那樣要和他有什麼親暱,只是輕輕地說了一句話,然後又快步離開了,他站在了周金豐剛才的位置,在哪裡揹著手站著,似乎在品位剛才周金豐的感覺一樣。
不同的是他的神態裡帶著威嚴,他的身形裡孕育著智慧,這一刻他往這裡一站,似乎給人一種很定心的感覺。他在等待還沒有到達的隊員,就是說他在執行周金豐應該做的事情。
周金豐帶著一臉的疑惑,一步三回頭的一邊走一邊看著霍言旺,可是霍言旺根本不看他,昂著頭挺著胸抽著雪茄煙吐著大大的眼圈。
周金豐在想,有什麼變故嗎?這個時候讓自己去校長辦公室,而霍言旺本人並不在。是不想讓自己參加這次活動了嗎?還是自己那個地方犯了錯誤。
如果是這樣的話。裡面的情況一定會很危險。自己要不要走進去。想歸想,他現在沒有別的選擇,他是軍人,軍人就是要沒有任何附加條件的執行命令。一但接到了命令就是刀山火海都要往前衝。
走進辦公樓的一霎那,周金豐的心態完全恢復了平靜,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因為什麼樣的事情自己都能能面對,他不相信霍言旺會在最後的關進時刻會個他什麼小鞋穿。
自己沒犯什麼錯誤相反還應該是表現突出,更不可能取消自己執行任務的權利,如果要是那樣的話,霍言旺不必對自己用這樣的方式,直接把自己抓起來就好了。那麼屋子裡是誰,自己來這裡到底是幹什麼?
辦公室的門沒有鎖,輕輕地開著一絲縫隙,周金豐輕輕地靠近門縫,想透過微弱的縫隙看清楚裡面。什麼也看不到,似乎裡面沒有人,這更引起了他的懷疑和好奇,不應該是這樣的吧?
周金豐輕輕地把門縫的空隙弄得更大一些,想看的更清楚。可是還是什麼也沒有,這是怎麼一回事。
馬上就要出發的這個關口,霍言旺不應該和自己開這樣的玩笑吧,看看牆上的鐘表,應該還有二十多分鐘的時間,他就要趕回車上去,時間是不會因為他而更改的,這是行動鐵的規律。
周金豐退了一步,輕輕地撥出一口氣,他不再猶豫,慢慢的用身體靠著門,整個身子慢慢的隨著門的開啟,盡到了屋子裡面。
他看清楚了,自己的目光範圍內,沒有任何的人,桌子上的東西擺放得很整齊,包括霍言旺給自己看的那份檔案,也依舊放在桌子上。
他想輕輕地走過去,拿起那份檔案,難道霍言旺就是讓自己來拿這份檔案的嗎?自己已經看得記得很熟了,沒有必要再看他。
他要把這份檔案輕輕地壓在檔案下面,這畢竟是一份與他有關的檔案,如果有人知道他看到了這份檔案的話,會不會才出他也要去廈門的動機。
他覺得很奇怪,霍言旺不是這樣隨便的人,怎麼會這樣的就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他輕輕地往前挪著步子,想靠近辦公桌,這時候門咣噹一下關上了,在他感覺到不對勁的一瞬間,一個黑影從後面牢牢地摟住了他的脖子,他本能地喊叫卻沒有喊出聲來。
☆、06 滿意的上路
為什麼沒有喊出來,因為一個軟綿綿的東西堵住了他的嘴唇。
周金豐的本能在受到攻擊之時,一種潛意識的反抗已經具備,他的雙臂準備掙脫,他的身體準備用力,他已經感覺到了這個人的體重,他準備採用格鬥的小擒拿來進行反擊。
他相信這個人應該很快就會躺在地上,最起碼自己也能馬上的擺脫被束縛。
可是這一切就差那麼幾秒鐘,當這兩片溼漉漉的嘴唇堵住了他的舌頭的時候,他感覺到了一種熟悉的氣味,感覺到了一種熟悉的套路和方式,感覺到了自己曾經承載過的一種體型,誰然這個人沒讓自己說話,他也沒有功夫說話。
是他那醉人的喘息,那柔韌的雙手,和強有力的吮吸,已經透過神經末梢傳遞到大腦,周金豐放棄了反抗,反而熱烈的迎了上去。
周金豐身體裡一直有一種渴望,那就是在奔赴上海的時候,自己在得到一次酣暢淋漓的享受。
可是他不能說出來,說出來似乎覺得自己太沒有正事,都到了這個時候,還去想那些兒女情長。所以他無法說出口,但是說不出口不等於能夠放棄這種渴望。
霍言旺叫他給他看資料的時候,他有過這種衝動,但是霍言旺沒有這種興趣,他周金豐有一點的失落。
見到馬旺冶和金馳的的一霎那,他的腦海裡又跑出了這樣的念頭,但是當他走進那個房間的時候,他就意識到了不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