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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疏草地,當一股燒焦的味道在空氣裡瀰漫的時候,老人震怒了,他開始虎目圓睜,繼而破口大罵,但是沒有用,他的身體被兩個比他強壯的偽軍架著動不了。他只能在小日本的獰笑中怒罵著,這起不到絲毫的作用,焦燒的味道越來越濃,在空氣中肆無忌憚的傳播,知道沒有了雜草,渡裡枚雄才收住了手,仔細的欣賞著沒有芳草地保護的老榕樹的樹根,他很得意,得意的有些忘形。
謾罵。老人一聲高過一聲的謾罵,此刻對人格上的侮辱,遠遠的超過了自己生命存在的想法,他甚至想能夠擺束縛的話,他就要衝上去狠狠的咬死這個小日本。
但是他擺脫不了,因為他的臂膀被兩個同樣留著炎黃子孫的鮮血,卻沒有炎黃子孫骨氣的偽軍架著。渡裡枚雄依舊笑嘻嘻,他沒有被激怒,一切都在他自己掌握之中。
他輕輕地站起身,對著老人笑了笑,看上去很偽善。順手抄起了老人的銀白色鬍鬚。套出兜裡的打火機,速度很快的打著點燃,頃刻間老人的鬍鬚在打卷在燃燒在消失。
“狗日的,我殺了他。”方似虎實在忍不住了,就要蹦起來,卻被齊輔仁狠狠地抱住了。
“你幹什麼?別忘了我們是要幹什麼的,幾個人和一個城市那個重要。”齊輔仁的話語很威嚴犀利,才算止住了方似虎的行動。
看著老人的鬍鬚在燃燒,兩個偽軍也驚慌了。
此時的渡裡枚雄已經優哉遊哉的走開了。這兩個偽軍急忙鬆開老人的臂膀,幫著老人止住鬍鬚的燃燒。不算太晚,鬍鬚燒沒了,好在沒有燒著老人的面板,萬幸之至。
老人彎腰提起自己的褲子,惡狠狠的瞪了兩個偽軍一眼“你們也是人。”然後氣呼呼地走了,他的後面跟著那個中年婦女,開始時小心翼翼猶猶豫豫,慢慢的大步走了上去,用自己的臂膀攙住了老者。
方似虎他們也越過了關卡,他的心裡還暗暗的使勁,覺得沒有殺了那個小日本太便宜他了。
☆、08 一路慘不忍睹
吉庫帶著郭曉宇等四人從貴陽走馬尾直奔福州,一路上速度很快。
這日,黑壓壓的烏雲直直的壓著大地,似乎把大地和天空連成一個混沌體。眼不看著一場大雨就要來臨,四個人決定去江邊找一個小木棚休息一下,於是棄了小路,直奔江邊而來。遠遠的能夠有一個小魚村,嫋嫋的的煙霧直衝雲霄。
不想進村子,只想到江邊,不過看到有人家的地方四個人還是感到了一種寬慰。
幾天來的連日趕路,他們的確有乏了累了,想找一個有人煙的地方,好好的休息一下,吃點東西。再去那大片的漁船上偷偷的睡一覺。
他們是執行任務,不想過多的暴露自己,這些地方靠近福州邊緣,任何的疏忽都是不可以的,每個人都知道這一點。
他們很快來到了離小漁村僅有一百米左右的一座海礁石邊上,這是他們才發現,那直衝雲霄的並不是嫋嫋的炊煙,而是日本鬼子放起的狼煙,是他們燒燬房屋、搶劫貨物的遺留。
再仔細看,一個四五百人的日本人中隊,包圍了這個小漁村。能夠看見漁村前面的一塊空地上,日本人正在殺害手無寸鐵的老百姓。
彷彿能聽見他們獸性的獰笑和狼犬的狂吠混雜在一起的聲音,好友被屠殺的老百姓發出的慘叫和哭泣聲。
“姥姥,小日本。”郭曉宇怒不可赦,伸手就去摸自己腰間的匕首。
“你幹什麼,你是小李飛刀呀。他們多少人,我們多少人,如果被狼犬嗅到我們的氣息,那麼我們自己逃命都有困難。我們不怕死,但是卻不能呈匹夫之勇,比忘了我們此行是為了解救更多的中國人。”
吉庫緊緊的壓著郭曉宇,雖然他也很憤慨,但是還要耐心的給郭曉宇講著大道理,沒有辦法事實就是如此。
“一百多人呀,我,日,他,祖宗,一百多人呀,那是人呀。”另外一個學員隋貴此刻也有些痛不欲生。
“放心,總會有讓他們償還那一天的。”吉庫此刻很冷靜,他必須保持冷靜,他儘量的安撫著自己的隊員。
“他們走了,這幫沒人性的東西,還要去幹嗎?燒船嗎?”隋貴兩眼冒火的盯著前方,果不其然,幾個日本兵走出了隊伍,向著和吉庫他們平行200米開外的停泊口岸走去,手裡舉著火把。
“教官,我是水鬼,水性極好,我想悄悄潛過去,弄死他一個,絕不暴露,就一個,解解氣可以嗎?”隋貴忽然轉過身看著吉庫,他的臉上帶著一種必勝的信念,和渴望出擊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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