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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的笑意,心裡卻時不時回味起昨晚那場火情的放縱。
經過幾小時辛苦的顛簸後,一行人到了縣城一家本地的特色飯館,凌飛墨隨意點了幾道口味清淡的菜。
“合不合你口味?”凌飛墨問文小明。
文小明胃口全無,碗裡的飯菜一筷子也沒動。他身上還穿著昨天的衣服,凌飛墨讓費秘書飯後去帶買幾套新衣服。
“你一人可以搞定張學全?”費秘書小聲問。
“沒問題,你把文小明照顧好,再給他的兩個弟妹買些新衣服和玩具。”
一直沒有反應的文小明,這才開口:“他們不要。”
凌飛墨撇撇嘴,沒有理會文小明,俯身對兩個小孩說:“小弟小妹,過會兒讓大哥帶你們去買好玩的!”
凌飛墨說的是漳蘭本地的方言,雖然個別發音不準,但語調和咬字幾乎與本地人無異。文小明心裡起了一個疙瘩,他沒有想到凌飛墨“深藏不露”,竟然把漳蘭方言說的如此順嘴。
小孩子玩心大不懂事,一聽到有好玩的立刻坐不住了,吵著文小明趕快吃完飯,帶他們去城區裡玩。
文小明抬頭看了凌飛墨一眼,凌飛墨故作無辜,“我過會兒有事,讓費秘書陪小弟小妹在縣城裡逛逛。”
凌飛墨還不忘囑咐費秘書,“賓館附近有家小診所,你記得安排文小明去那裡打一針,順便買些消炎的藥。”
費秘書面無表情地答應。
“昨晚累壞你了,你乾脆就在賓館好好休息。那個地方沒恢復好,就別亂動。”聽到此話,文小明惱羞成怒,漲著紅紅的臉,卻一個字無法開口。
費秘書開著車,駛向賓館。
賓館門口站著幾個操著龍城口音的外地人,其中兩人身上還舉著笨重的攝影器材,另一個年輕女人口若懸河地說著什麼。
費曲暘立刻就猜測出那幾人的身份——龍城某媒體的記者。他找了賓館的經理把文小明送到預定好的房間,便走向那幾人,問那個一直在說話的女子。
“請問你們是龍城的嗎?”
“對啊。請問你是……”
“我也是龍城的,商報的記者小費,在這裡看到同行,就過來打聲招呼。”
女記者立刻興高采烈地高呼,對另幾人道:“這裡有個商報的記者,你們都別顧著手裡的事,給人家問聲好啊。”
費秘書很快與女記者交換電話,並邀請女記者在賓館附屬的茶餐廳喝茶聊天。
“我們是剛剛趕到這裡的,本來以為是第一個到這小縣城的媒體,卻沒有想到還有比我們動作快的。”
“呵呵,我只是剛好去附近的縣城跑新聞,我們編輯剛才打電話,告訴我漳蘭發生了這麼一件大事,我才從附近縣城趕到這裡的。”
“對啊,對啊,想不到一個小縣城的縣長竟然貪汙了一千多萬,都快趕上我們龍城上一月出口的交易總額。最近幾月的政策一直都在抓貪腐,希望上面能把這個社會敗類嚴厲懲罰。”
費秘書笑道:“我們小老百姓的血汗錢,全部進了這種渣滓的口袋裡,實在讓人氣憤。”
“可不是?”女記者怨恨地說,“我一月工資才兩百多,福利也低的可憐。這個敗類,把國家援助當地經濟發展的撥款全部中飽私囊,真是氣的牙癢。”
女記者又道:“聽說上面的人早就到漳蘭縣城了,這小地方的官員作風不正的很多,估計這一大清掃又得很多人落馬。”
陳啟確實貪汙,但貪汙的數字並沒有那麼多,每年進入陳啟口袋裡的錢有三分之二,他都得拿出來打點上級官員,或者用來擴充套件自己的人脈關係。
至於女記者用神秘口氣說出的“上面的人”,也並沒有到達漳蘭,費秘書心知肚明,但他還是順水推舟地說:“陳啟上週還搞一個農產品展銷會,裡面問題也很多,陳啟收了不少展位費,但參展的農產品沒有一樣賣的出去。而且,為了籌集那個展銷會會場的建設費用,他甚至私自挪用了國庫的錢。我還聽說,漳蘭的上級市過段時間會空出一個副市長名額,陳啟已經往裡面砸了很多錢……”
“天吶,他怎麼膽子這麼大!不要命了,真是地方霸主當慣了,無底洞!吸血鬼!……”
陳啟從今天一早就沒有去上班,紀檢委早就派了一撥人,在昨晚凌晨把他家層層包圍,陳啟一夜白了頭髮,根本讓人看不出他曾經是個意氣風發、精明勢力的地方一把手。當警察進門的時候,陳啟只給兒子簡單交代一句,無論別人問起什麼,陳榮光就算被打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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